除了忍者学校,信长还敲定了忍者等级,以及委托分级制度。
各族孩童要在六岁时统一到忍者学校入读,学制六年,通过毕业考试的将会被任命为下忍。
校长由织田信长担任,副校长则是漩涡芦名。
老师则是由各族竞聘上岗,具体如何考核,信长交给了漩涡芦名自行处理。
至于漩涡芦名会不会偏袒自家族人,那就不是信长所关心的了。
很快,各项制度的详细规则就被下发到了各族成员的手中。
“看到了吗,斑,信长大人采纳我们的意见了!”
本来对信长不再抱有希望的柱间,在得到消息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找到了正站在河边撒尿的斑。
“你这混蛋,我说过我最讨厌别人站在我身后的吧!”
放水放到一半就强行中断的斑系上腰带,恶狠狠的看着身后的柱间。
“诶,嘿嘿,斑啊,你这个弱点作为忍者来说,可有点致命了呦。”
心情大好的柱间难得调侃了斑几句。
“你这混蛋,我总比你这个动不动就蹲在墙角失落的家伙要好得多!”
斑也毫不留情的直戳柱间的肺管子。
千手柱间:“”
果不其然,柱间被斑的直接蹲在地上去了。
“啊,果然。”
一拍脑门,宇智波斑看着蹲在地上的柱间,多少有点不忍心。
“好了好了,我早就说了,虽然不愿意承认,但信长大人的想法比我们要成熟许多。”
“也对,不管怎么说,这也是极大的进步了,最起码终于有人愿意聆听我们的声音了!”
在斑的劝解下,柱间很快就打起精神,高兴的直接一把抱起斑,就在河边转起了圈圈。
“混蛋,你这家伙,抱着我干什么!”
感受着周遭事物快速旋转,宇智波斑咬牙3切齿的想要挣脱柱间的怀抱。
却没想到这傻小子力气大的出奇,挣脱几下都没能脱离的斑索性闭上眼睛,随柱间去了。
“”
而这一幕,都被偶然路过的漩涡水户看在眼里。
作为柱间的婚约对象,她在看到柱间兴冲冲的跑到城堡外后,也偷偷跟上,想要看看究竟是什么事情让对方如此高兴。
毕竟两人的婚约也只是大人间为了结盟而立的,关于柱间这个人,漩涡水户了解的并不多。
平常也没有机会与他接触,毕竟对方的身边总是有着宇智波的家伙。
“嘛,倒也挺有趣的。”
看着少年之间纯真的友谊,漩涡水户捂着嘴,遮挡住自己的笑容,然后转身悄悄离开。
与此同时,织田家的城堡内。
“信长大人,有个叫柴田阁部的家伙想要见您。”
丢失了一条胳膊的千手瓦间充当起信长门童的职位,看着躺在宇智波光膝枕上的信长说道。
由于身体的缘故,在族内无所事事独自低沉的他,被信长揪了起来,在对方“救命之恩当以身相许”的歪理熏陶下,成为了信长的手下。
“一条胳膊算什么,到时候让你哥给你补上就是。”
千手瓦间到现在还记得信长将他拽出来时,大力拍打自己肩膀的同时说出的话语。
让我哥补?
柱间哥还是扉间哥?
说起来扉间哥最近的确在鼓捣什么东西,难不成就是这个?
“柴田阁部?”
听到这个有点耳熟的名字,信长眼睛一亮,急忙从宇智波光的膝枕上离开。
这可真是想吃冰下雹子,自己还想着抽空去见见这个家伙,没想到对方直接就送上门来了。
“快,光,堂,摆好阵仗,陪我见见这个家伙,诶,总感觉缺了一个人,算了,先不想这么多了。”
挠了挠头,总觉得自己的手下似乎少了一个的信长懒得计较太多,急忙朝着会客室走去。
很快,在瓦间的带领下,柴田阁部一个人被带到了信长的面前。
看着信长身后巨大的织田家家纹,再配合着对方一身军装腰挎太刀的模样,以及四周挂着的各个忍者家族的旗帜,柴田阁部心潮澎湃,脸色也有些涨红。
他好歹也是公家出身,自然了解那些旗帜都代表着哪些家族。
千手,宇智波
光这两族,就足以说明很多问题了。
柴田家的复兴,就在这位少女身上了!
此时的柴田阁部也不管自己的爹到底什么意见了,只想赶紧和眼前的信长谈好条件,加入对方的大家庭中。
“柴田家,呵,宫内省的大官啊,怎么,来这里是要替朝廷征讨我吗?”
看着站在台下的柴田阁部,信长没有赐座的打算,而是直截了当的询问对方的来意。
“怎么会呢,您的尊王讨奸政策正是我等所期望的,如今的大名,被三条家和羽林家的奸臣挟持,做出了有损国体的事情,国家正需要您这样的豪杰来拯救。”
“天无二日,我心中只有一个太阳,那就是您,信长大人!”
不是,哥们,铺垫呢,这就表忠心了?
还有,你这就天无二日了,过阵子怕不是有人要来射日?!
就算是信长这么厚脸皮的人,也被眼前的家伙给搞无语了。
前世的她好歹也是个五学家,这种台词让他升起了强烈的危机感。
但对方怎么说也是来投靠自己的,姿态上还是要做足了的。
因此信长并没有将尴尬表现出来,而是继续若无其事的说道:“既然如此,你们能付出什么?”
“一切,信长大人,柴田家的一切,都将交给您来支配!”
柴田阁部弯下了膝盖,直接跪在了地上。
这下就连宇智波堂、宇智波光以及一旁的千手瓦间都无语了。
公家的人都是这副德行的吗,总感觉自己从前给这种家伙卖命,实属不值
而远在大名府的柴田思水,还不知道自己那孝顺的儿子,已经将自己的柴田家打包送给了信长,他本人还想着如何从三条氏和羽林氏手中夺权。
结果,自家儿子的一封信,直接给他整破防了。
“啥玩意,织田信长是谁?”
“我儿子怎么就成人家的家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