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个月的行走,在友好慰问的一些不长眼的山贼后,信长、宇智波堂、信一三人终于踏上了火之国的土地。
火之国的环境,比预想中要好上许多。
虽然也有随处可见的忍者尸体,不过由于火之国独特的地理位置,以及贵族们随遇而安的心理。
这里的忍者战斗,更多的是出自私怨,而并非雇主的命令。
百姓们的生活也因此得到了些许的保障。
仅仅是些许。
毕竟,即使的平民,也和忍者一样,平均年龄不过30岁左右。
误杀,谋杀,残杀,依旧层出不穷。
将信一打发到附近的旅店内等待消息,信长带着宇智波堂准备先去前方探路。
“这是,羽衣一族”
走在森林中,两人来到一处河流旁,看到了一具顺着河流漂荡的尸体。
从铠甲上的族徽中,宇智波堂认出了对方的身份。
作为宇智波一族的盟友,羽衣一族尸体的出现,似乎预示着宇智波的战败。
【我怎么能这么想,父亲大人是最强的,不可能输。】
猛地摇头,将心中的杂念压下,宇智波堂扭头不再去看那具尸体,却在转头的时候发现信长正蹲在河边洗脚。
“呀嘞呀嘞,走了这么久,脚都酸了。”
即使尸体从信长脚边漂过,也不见她有丝毫的动容。
“这就是强者吗?”
看了眼信长,眼神不受控制的在对方的腿上停留许久,宇智波堂这才挪开了视线。
“喔,看啊,堂,他的身上还有几百两现金呢,这里这里,这里还有手里剑。”
用脚趾夹住铠甲边缘将尸体停下,信长毫无形象的在对方身上搜刮起来。
不仅将对方的钱袋掠夺一空,更是将扎在尸体上的手里剑给硬生生的拔了下来,扔在了宇智波堂的面前。
然后才将尸体一脚踢开,看着他继续顺着河流向下游漂去。
“呃”
脸色难看的看着还夹杂着血污的手里剑,摸了摸自己空空如也的忍具袋,最终宇智波堂还是捏着鼻子将手里剑给收了下来。
“说起来羽衣一族,啊,原来如此。”
将尸体踢开后不久,信长突然一拍脑门,将腿从水流中抽出,开始眺望起上下游来。
从刚刚她就感觉这一幕非常眼熟,这不就是斑和柱间相遇时的一副场景吗?
是不是今天呢,两人命中注定的见面。
应该是吧,毕竟河里也不可能天天漂过羽衣一族的尸体,对吧?
将长靴穿上,不等宇智波堂回味手里剑那酸爽的味道,信长直接拽起对方的手,朝着上游方向前去。
只不过
预想中的少年斑和少年柱间他并没有遇见,相反,他们两人似乎悲催的闯入了某片战场之中。
好在是一个已经分出胜负的战场。
“羽衣一族,宇智波一族,千手一族,对吧。”
蹲在地上摆弄着他们的尸体,通过服饰,即使没有宇智波堂的开口,信长依旧准确的分辨出对方的身份来。
“喂,堂,过来看看这个”
正当信长再一次从尸体中翻出一件好东西的时候,身边的宇智波堂却突然满脸怒气的冲着前方跑去,同时将腰间的忍刀抽出。
顺着他视线的方向看去,信长很轻松的就看到一个半跪在地上的黄毛小鬼,此刻的他已经失去了一条左臂,正在那里大口喘着粗气,如果得不到及时的救治,显然是活不成了。
不过,更令信长在意的是,对方脸颊上的十字刀疤。
在宇智波堂的忍刀即将刺入对方胸膛的那一刻,信长扬起了手,一柄火绳枪准确的将两人隔开,而她本人也用极快的速度来到对方身前。
“你要救治千手一族的人吗,信长大人!”
即使攻击被阻挡,宇智波堂依旧下意识的用敬称称呼信长。
“喂,堂,我可是织田信长啊,宇智波一族也好,千手一族也好,对我来说都是一样的。”
信长冷冷的瞥了宇智波堂一眼,然后便将全部的注意力放在了这个黄毛小鬼身上。
“原来如此,你就是刽子手拔刀斋,不对,串戏了。”
“咳咳,你就是千手瓦间啊。”
在战场上搜寻对方遗失的左臂显然不是明智的选择,看着因为失血过多而变得脸色苍白的千手瓦间,信长并没有过多犹豫,直接将还在身后愣神的宇智波堂喊来。
“喂,堂,你现在还没有回归宇智波一族,那你就是我的足轻,快背上这个家伙,咱们去找信一那个庸医。”
“我”
闻言,宇智波堂一脸的憋屈。
他堂堂宇智波,竟然要去背千手一族的家伙?
不过想到刚刚信长那恐怖的眼神,所有的抱怨瞬间化作的一句应答:“是。”
宇智波堂毕竟也是7岁的孩子,速度上并没有多快,在奔跑了一阵后,感觉赶路速度赶不上瓦间生命流失快的信长召唤出了两柄火绳枪,一个让宇智波堂骑着,另一个则踩在自己脚下。
在信长精密的操控下,三人朝着旅店的方向前进。
【这样一来,宇智波一族和千手一族,就都有一个人质在我这里了。】
虽然他们的父亲都是不管儿女死活的硬汉,但斑和柱间却是实打实的弟控。
自己这番举动,也算是抓住了两个弟控的心了。
当然,前提是瓦间这小子能被救活。
信长的如意算盘在心里打的啪啪作响,宇智波堂并不知道对方在想什么,他只觉得背上的家伙体温正逐渐冰凉。
一旦这家伙死了,信长那个疯女人一定会拿自己出气的。
知道对方性格的宇智波堂异常绝望,他现在只能祈祷,让身后那个邪恶的千手不要死的太快。
不然自己就遭殃了。
同时,他也在期待,信一那个庸医,直接将这个家伙给治死,这样一来,千手一族的家伙就此消失,而怒火也都被与一一个人承担。
双赢!
【我亦有成为绝世谋士的潜质!】
宇智波堂在心里美滋滋的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