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小子,我能改变宇智波一族,乃至于整个忍界,你信不信?”
两人啃着饭团行走在街道上时,没来由的,信长突然说了这么一句。
“改变?改变什么,忍者不都是这样的吗?”
年龄尚小的宇智波堂虽说经历了生与死的极限,但终归只是个孩子。
虽然也对如今的生活有了些疑问,但长久以来接受的教育告诉他,这些事情不是他所能思考的。
“嘛,嘛,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再度朝着饭团咬了一口,信长嘟囔着,将饭团咽下。
“这种时候,就需要弱小的刽子手集团出来搞点事情,先这样,再那样,然后再咔嚓咔嚓,事情就解决了。”
“啊对对对,再去酒馆里来个演讲,然后就可以带着大家尊王攘夷去了。”
“当个征夷大将军也挺不错的嘛,毕竟曾经是战国美少女大名,这种事情还不是手到擒来阿鲁。”
“哇哈哈哈哈,这个世界终将是我第六天魔王的天下布武!”
信长接下来说的话,在宇智波堂听来,就像天书一般晦涩难懂。
甚至还夹杂着几分神经。
【跟着这种神经病美少女,真的没有问题吗?】
宇智波堂小小的脑袋,大大的疑惑。
经过这几天的接触,他也算大致了解了眼前这个复杂的少女。
——一个性情古怪的怪人。
能够用可爱的声线说出“砍了你哦~”的凶残刽子手。
以及没事会来点无厘头搞怪的搞笑演员。
“欧豆桑,斑哥,泉奈哥,我好想你们~”
无奈的看了眼还在发疯的信长,宇智波堂捂住了自己的眼睛,实在不想再看对方那滑稽的模样。
早知道他就不去答应自家老爹交给自己的护送任务了,什么美其名曰锻炼自己,路上会很安全,车都准备好了。
结果刚进田之国,就被人家来了个偷袭,一个左正蹬,一个右鞭腿,直接给自己整迷糊了。
“噢,堂,快来,这里有个小酒馆诶!”
就在宇智波堂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信长时,对方突然发出了豪迈的声线。
随着两人的前进,一个颇具规模的酒馆呈现在信长面前。
光是从门口站立着的两名武士,就能看出这家店的老板一定具备不小的社会地位。
亦或是有着不俗的资产。
来到店门前,两名武士仅仅用余光打量了信长和宇智波堂一眼,便识趣的站立在原地,一句话都没有说。
直到两人走进店内,看着大敞着的店门,两人这才挪动脚步,将门带上。
“那个小女生,还真是张扬啊,我怎么从未在城中见过她?”
抚摸着自己的刀把,这名武士流露出了羡慕的神色。
从信长腰间佩戴的打刀拵上可以看出,那是一柄不可多得的宝刀。
但却被一名少女所掌握,这可真是让人对投胎这件事升起了不满之意。
“看上对方的刀了吧?”
男人的同伴一眼就看出了对方心中所想,为了让他打消掉不该有的念头,他摇了摇头,开口劝解道:“你要知道,人与人之间最大的分水岭,就是羊水。”
“有些东西,你生来没有,以后也不可能有了,不如晚上咱们去花柳街”
男人的话并没有说完,对方便立刻了然。
“嘿嘿,放心吧,我也就是想想,不会做什么的。”
有些兴奋的搓了搓手,要不是此时他们正处在工作时间,不然男人一定要露出一个猥琐的微笑回应同伴。
看到酒馆内的客人,信长知道,自己的猜测并没有错。
来这里喝酒的,不说大富大贵吧,最起码衣着都是非常得体的,和外面骨瘦如柴的平民们不同,这里的人大多红光满面,一看平时就不会缺少什么营养。
在见到信长后,一部分人甚至下意识的站了起来,随即又坐了下去。
“这位客人,您是要”
一名女性店员急忙迎上,恭敬的询问信长有什么需求,但却被她狠狠的无视掉。
略过有些错愕的店员,和一些搞不清楚自己来由的客人,信长径直来到店内最南侧位置。
在那里,有一个略高于地面的层级,那是给艺伎表演用的舞台,由于现在是白天,因此并没有人在上面。
踩在上面,来回踱步,信长非常满意,抬手唤来了之前的女性店员:
“去,告诉你们老板,我要在这里发表演讲,让他把大门敞开,无论来人是谁,都可以进店,他们的消费由我买单。”
信长的发言太过震撼,导致这名店员的第一反应是:我是谁,我在哪,她是谁?
好在平时给她们做培训的老师还算称职,因此店员的错愕并没有持续太长时间,而是恭敬的弯下腰,露出一抹雪白后,留下这么一句:
“请您稍后,我去将您的要求告知老板。”
随后便要转身离开,去后面找自家老板商量。
“喂,稍等一下。”
喊住了刚刚转身的店员,信长从兜里摸出了一根金条,抛给了对方。
“这是定金,虽然这么说,但我想这已经足够将你们这里包场了,对吗?”
以一个不易察觉的姿势悄悄摩挲着手里的金条,知道这是真货的店员露出了清纯中不失谄媚的微笑,急忙点头应下:“您说的是,尊贵的大人。”
然后急忙转身,用一个优雅的快走,离开了信长的视线范围。
并没有让信长等待太久,很快店员就带来了一个好消息。
酒馆的老板已经同意了信长的要求,并表示如果有需要,尽管吩咐店员。
就这样,这家名为“鸟场”的酒馆,在众人不解的目光中,将店门大敞开来。
那些让平民们艳羡的店员,则全都涌出酒馆,来到路边恭敬的邀请着每一个过路的人们。
“您到底想要做什么?”
看着店内越来越多的人们,宇智波堂心中有些发悚,低声询问着身边的信长。
“区区足轻,老实做好分内工作即可,不要多问。”
“足,足轻?!”
宇智波堂嘴角抽搐,他怎么也没有想到,信长竟然会用这种职务称呼他。
他可是宇智波一族的成员,族长宇智波田岛的儿子,是将武士阶级扫地出门的忍者,结果却被当做足轻?!
天性邪恶的织田少女,我这就亲手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