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地穴所有的手段,都对我无效,我毫不费力的,就飞出了地穴。
还跟地面上,这些人打了个招呼呢。
萧瑾昀离开地穴,上到地面,就命手下,按照不同方位列阵。
我还没有飞多远,就被这些蕴含致命杀招的气,还是什么,给击中,摔了下来。
萧瑾昀闲庭信步的走来,靠近我,语气是那样的不容争辩,“本王知道,你能为月儿说那些话,想必也是对她有些了解的,她不在了,本王伤心,就由你来,充当她的替身,为本王疗伤吧,来人,带她回去,安顿好,择良辰吉日入府,是为玉侧妃。”
什么?这个人,要不要听听你在说什么傻话?
我刚要开口,萧瑾昀就蹲下身来,点了我的哑穴,“玉侧妃,乖一点,这样,本王才会宠你。”
这人有病吧?
不是,萧雯月,萧瑾昀,他们好像是亲戚关系诶,这都能行?
萧瑾昀起身,那些暗卫,就来抱我了。
明知不合规矩,礼仪,他还是让这些外男接触我,真是渣男,大猪蹄子!
萧瑾昀一边走,一边说,“本王瞧你喜穿白衣,以后,你叫白如玉,以后不论谁问起,你都要这样说,明白吗?”
我又不能说话,我只能愤恨的用眼睛瞪他。
那些不好的气,在我身体里面流转,让我无比难受,还要像掂量什么似的,颠来颠去,让我的脸色,一下子,变得难看起来。
眼看着下了山,我以为走平路,会好些。
殊不知啊,平路才是最难熬的。
萧瑾昀坐上豪华马车,我就被放到了用来垫脚的地毯上。
他居高临下,我还得仰视着他,要是眼睛能杀人,他早就死了一万遍了。
这个人,他太坏了,好吗?
我觉得他有些变态诶!
他不就是想折辱我,来获得心理上,另类的满足吗,我偏不如他的意。
我闭上眼睛,调整身体里面,气息的流转,将那些不好的东西,避出体外后,我就可以动弹了,但如今,人还在他眼皮子底下,不得不谨小慎微一点,免得被他发现,就没有戏唱了。
豪华马车,行驶起来,就是那叫一个稳当,可再稳当,乡下的路不好走,一样要受些苦楚。
就在我被晃来晃去,撞得鼻青脸肿时,马车,总算停下来了。
我以为到地方了呢,却没有想到,听见暗卫回禀说,“殿下,前方有个叫袁老爷的人说,仰慕您的威势,想来拜见您一下,您看?”
邕王萧瑾昀,这个时候正难受着呢,他晕车了,所以,挥挥手,脸色,跟语气都没有多好,“行了,这样的事情,也能拿来打扰本王,你自己做主吧,回府城要紧。”
暗卫领命下去了,不一会儿,豪华马车,重新启动,这一次,速度明显快了许多。
我也成功在这颠簸中,把自己给撞晕了。
晕乎乎的,眼冒金星。
萧瑾昀不好受,可看见那个笨兔子,撞成那样,他就莫名的心理平衡了。
是的,那个让萧雯月短暂活过来的人,在萧瑾昀看来,就是世界上,最愚蠢,糊涂的笨兔子。
明明有自保之力,却还是掉入陷阱,这不是笨,犯傻,是什么?
这样一只笨兔子,可不能放出去,给人骗。
豪华马车,晃晃悠悠,一路长驱直入,到达府城,而后,便在邕王别苑门前,停了下来。
萧瑾昀一脸菜色的下了马车,然后命人把笨兔子给抱下去。
“让女医贴身照料玉侧妃,不得有误。”
萧瑾昀说完,就溜了。
他得去找个地方,把体内的翻江倒海给解决一下。
暗卫抱着晕过去的玉侧妃,去了静心阁,这里环境清雅,别致,想来玉侧妃会喜欢的。
暗卫这个时候,对玉侧妃,并没有什么情愫,只是把她放在床上,就去找女医了。
女医一来,上药,一气呵成。
又放下帷幔,这才退了出去,说道:“玉侧妃的脉象实在是太奇怪了,你去知会王爷一声,看他有什么说辞。”
女医一脸茫然,下去熬药了。
被撞成那样,不吃几副药,好好养养,如何能恢复正常?
暗卫刚离开静心阁没一会儿,就听下人来说,“朔风大人,你快去看看吧,那边的花草树木都变异了。”
啥,花草树木都变异了?
咋回事儿?
朔风还没把玉侧妃脉象有异的事情,告知王爷,就又出这事儿,连忙赶回静心阁,却只看见紫藤萎蕤,不停的往外飘花瓣。
院里,其他植物也疯长,很快就遮天蔽日,场面顿时变得吓人起来。
朔风联想到女医说的话,也不管下人被吓成啥样,大步走进去,语气恭敬道,“还请玉侧妃,手下留情,莫要再吓唬这些人了,他们不经吓的。”
我坐在床上,隔着帷幔,听他这样说,就收了术法。
“知道了,你,下去吧!”
朔风退下以后,院里场景,果然变回了原样,如果,忽略掉,蠢蠢欲动的藤蔓植物的话。
朔风无奈,这玉侧妃到底什么人啊,哪里来的神通,可以操控如此之多的植物?
不管他的想法如何,藤蔓植物们,还是该开花开花,该谄媚谄媚。
不多时,静心阁,就变成了,邕王别苑,第二个花园。
朔风是已经接受无能了,随便,摆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