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甄嬛传浣碧重生从告发甄嬛开始 > 第22章和弦音定情,夜探延禧宫

第22章和弦音定情,夜探延禧宫

    我被拉回了思绪,心中有些惊喜。

    肯定是流朱来看我了。

    再怎么说也是年少时的情谊,我就知道流朱心里是有我的。

    心下激动,慌忙的出了内务府。

    内务府外有个身影,有些看不太真切。

    “流朱!”我笑着迎了上去。

    “知道浣碧姑娘升为内务府掌事姑姑,本王来道喜。”

    “怎地,浣碧姑娘把本王认成了别人?”

    是果郡王?

    果郡王手捧着一个礼盒在内务府门口灯笼的照射下,笑着与我说道。

    我心下失望,来人不是流朱。

    “怎的?浣碧姑娘,还不接过去?这可是本王特地给你准备的礼物,料想和你十分相配。”

    我给果郡王行了一礼,接过来果郡王的木盒子。

    是檀木做的,我并没有打开而是对着果郡王说了句:“奴婢谢过王爷。”

    果郡王伸出手,我慌张的往后退了几步。

    似乎他有些失落,还是收回了手。

    “王爷若没有别的事,奴婢便回去了。”

    “还有好些事情没有拾掇呢。”

    果郡王点点头,“自是应当,你若有事且去忙。”

    我转身走出几步,果郡王的声音从我身后传来。

    “浣碧,回屋打开看看我送你的东西,保证你定会欢喜。”

    我没有理会,越走越快。

    这礼盒在我手中,只觉像一个烫手山芋。

    如若允礼不是王爷,我定当着他的面丢了。

    真是可笑,他还是如同前世一般,不爱却来招惹。

    我早已经不是前世的浣碧了。

    回了屋子以后,打开果郡王送的礼盒。

    居然是一把玉箫,里面还有行字。

    “南风知我意,吹梦到西洲。”

    玉箫通体碧绿,入手无比冰凉,一如我此刻的心情,通体恶寒。

    呵,眼前人已非彼时人,两两相望,唯余失望。

    这辈子,你做你的王爷,你招惹你的甄嬛。

    我与你,毫不相干,最好老死不相往来才最好。

    “哼,浣碧喜欢玉箫?”

    屋子之中响起弦音低哑的声音,我抬头看去,竟不知何时,他躲在我房间的帐幔之后。

    “你何时来的?”

    “早就来了,知道你今天晋升掌事姑姑,巴巴的赶着来给你送个惊喜。”

    “殊不知,你对着果郡王的玉箫失神,怎的?我不如他长得英俊?”

    弦音的声音隐隐有些怒气,一把将我抵在床上。

    “怎么,我盖得章不够?”

    也不管我乐不乐意,霸道的在我唇上一吻。

    “不够就再来一个,浣碧,你要玉箫我给你做个新的来。”

    “你说,你想要什么样的?玛瑙的?翡翠的?还是黄金的?”

    眼前的弦音倒有点像我幼年时养过的狗狗,看到我摸别的狗便巴巴的在我跟前打转。

    今夜的我也有些醉意,弦音的脸在我面前之时。

    俊美绝伦,脸庞线条分明,亮晶晶的眸子中只有我的倒影。

    在烛光的映衬下,那薄如花瓣,半开半合的嘴唇更显得迷人。

    我脑子一热,借着那三分酒意。

    反客为主,弦音按着我本就没使多大力气,我翻身而上。

    坐在他的腰上,采摘了那薄如花瓣的红润色泽。

    弦音渐入佳境,双手搂住我的腰肢。

    片刻后,弦音气喘吁吁的放开我,眼神中迸发出剧烈的惊喜。

    “浣碧,你?”

    我“噗嗤”笑了出声,用手攀上弦音白皙的脸“不是要盖章么?”

    拿出我给弦音绣的香囊。

    “弦音,你可知,我最恨薄情寡义之人。”

    “我浣碧,善妒,也不允许爱我的男子眼中有他人。”

    “不委曲求全,不卑躬屈膝。”

    “你若真心与我在一处,便一处。”

    “来日不愿一处,可要早早说好。”

    “我们可以好聚好散,但我浣碧,绝不与他人共侍一夫。”

    弦音接过我的香囊,一脸郑重。

    一手对天“我弦音,对天发誓,此生只浣碧一人。”

    “若违此誓,便叫我不得善终。”

    我站在旁边看弦音发完了誓。

    我不是甄嬛不会小意温柔,就应该这样。背叛者就应该不得善终。

    两情相悦,也该有始有终。

    不要走到最后兰因絮果,两看生厌。

    我们两个依偎在一处絮叨了许多。

    有许多我出宫以后我们的憧憬。

    真好,我浣碧从此也不是一个人了,也是别人心尖尖上的人了。

    弦音送给我晋升掌事姑姑的礼居然是一颗夜明珠。

    圆润无比,晶莹剔透。

    肯定是废了不少心力,这夜明珠,宫内的小主们都未曾见过。

    弦音对我,倒是上了不少心。

    我觉得,我还是该给弦音一个机会,也给我自己一个机会。

    当上内务府掌事姑姑以后,没有宫女时候的繁忙。

    月例银子也从一两升到了五两。

    我则忙于分发各宫室需要的东西。

    寿康宫的弘意,也在一天天长大。

    好几次远远看着,又比上次见面圆润了不少。

    因着太后与皇后的关系,皇后也时不时将弘意抱到宫中,引得华妃羡慕异常。

    内务府送往延禧宫分发月例的时候,我让珍珠去了趟延禧宫。

    安陵容于香料一道,也算是潜心研究了。

    呵,她只研究香料,而我,不止研究香料还研究医道。

    送去延禧宫给安陵容的还有些今秋的布匹。

    若要知道安陵容是不是谋杀了意兰,端看今晚。

    碎玉轩也迎来了大喜事,皇上口谕,碎玉轩莞贵人伺候有功,晋妃位。

    前世内务府总管太监是姜忠敏,这一世因为我的缘故。

    黄规全倒是办事谨慎了些,还在总管太监之位上。

    也不知道甄嬛这一次还会不会被禁足碎玉轩。

    不过,这一次对我而言,无论如何我都不会过问了。

    入夜,掐准了时机。我给富察贵人送去了她的月例。

    富察贵人此刻正坐在殿内喝茶。

    我进去先给富察贵人行了一礼。

    从前我在甄嬛身边作为侍婢的时候,富察贵人看我的目光总是不屑。

    现如今倒也给我几分薄面,放下茶杯。

    “浣碧,怎的这个时辰来了?”

    我笑着“富察贵人,今天早上小宫女们分发月例,手下人一时不慎,居然忘了贵人您宫里的。”

    “这不,晚间盘点的时候,才想起来。”

    “奴婢知晓了以后,立马巴巴的给您送来了。”

    “贵人大人有大量,不要跟我们这些奴婢一同见识。”

    “你看。这是今秋刚上供的茶叶,内务府得了些。奴婢此番没有思虑周到,也送些来给富察贵人。ot

    ot还请富察贵人原谅则个。”

    富察贵人笑脸盈盈,吩咐桑儿收了。

    和我开始闲聊“值不当的,内务府事多,晚一天也不打紧,哪里还劳烦浣碧你亲自跑一趟?”

    “要本宫说啊,这么多宫女还是浣碧你心思机灵,早早离了碎玉轩那种小主。”

    我笑着点点头,并不接话。

    甄嬛盛宠,阖宫上下能看得惯她的没有几个。

    闲聊了一会,我借口内务府有事,便跟富察贵人行礼,离开了。

    富察贵人使了桑儿出来送我。

    走到半道,我丢下了我的一只珍珠耳坠。

    接着拐回了延禧宫偏殿的墙角处。

    延禧宫也地处偏僻,这个时辰不会有太多宫女太监往来。

    沉思静气,只端着看延禧宫偏殿那位做呵反应。

    那料子之中,我用丝线染了麝香,又在布匹之上喷了乱人心智的沸石散。

    安陵容善于香道,肯定会发现异常。

    我也不惧怕安陵容把此事闹大,上面麝香的量我早已经控制好分寸,明日一早便会挥发。

    她心思缜密,沸石散就是用来加速她的慌张,让她忽略麝香分量这一点。

    若是她,定会不声不响。

    若不是她,肯定会去寻背后主使之人试探一番。

    与虎谋皮,她也怕伤及自身。

    我只需在延禧宫偏殿引蛇出洞。

    等了约莫半个时辰,延禧宫偏殿熄了灯。

    还是不见有人出来。

    我心中疑虑,难不成真是安陵容?她与意兰往日素来并无冤仇,真是她又是出于什么动机?

    思虑万千之时,延禧宫的门悄悄打开,宝鹃谨慎的往旁边看了两眼。

    我隐身暗处。

    宝鹃确定四下无人之时,脚步慌张的往景仁宫方向去了。

    景仁宫?皇后?

    也不一定,寿康宫和景仁宫都是同一方向。

    尾随宝鹃身后,却在假山处跟丢了人。

    碰上晚间出来起夜的小宫女唤了我一声。

    “浣碧姑姑,你在这作甚?”

    我回过头:“哦,方才去了富察贵人处送月例,不慎掉了只耳环。”

    “这不,现下在找呢。”

    “耳坠掉了不值当的,就怕被有心人拾去做了文章。”

    小宫女挺热心“那我与姑姑一道找找吧。”

    “那就多谢你了。ot

    我心下懊恼,跟丢了人。

    此时也别无他法,只能细细和小宫女寻了起来。

    分别之际,我掏出些琐碎铜钱递给小宫女“真是麻烦了,与我一道找了半宿。”

    “这些便当做谢礼吧,你且拿去,和要好的姐妹吃个茶。”

    小宫女有些受宠若惊“浣碧姑姑,你人真好。奴婢是咸福宫的洒扫宫女,含春。”

    “浣碧姑姑日后有需要,指使便是。”

    含春喜笑颜开的走了,我深吸一口气。

    意兰此事,到底是太后还是皇后?拿捏不定。

    不论如何,这安陵容都过了一道,做了那催命符。

    想来,安陵容和甄嬛恐怕也不似从前了吧。

    细想来,甄嬛前世之所以屠龙方便,太医院也是必不可少的一环。

    看来,太医院我也应该瞅准时机,发展个自己人。

    这些事像一堆乱麻一般,我揉了揉眉心,自顾自回了内务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