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呢,前些日子,我去咸福宫就遇到过一次,那嘴脸简直是要叫人笑死。可姐姐,我心里想着,三阿哥如今确实是有些资本,他毕竟是皇上的长子,这国赖长君。
好姐姐,你心里究竟是怎样想的?果真要叫三阿哥这样就……”
茉雅琦眯起眼:“容儿,你是知道我的,我知晓你多半也猜到了我的心思,这若是叫三阿哥真的成了储君,我的确不甘心,所以还请妹妹要帮我。”
安陵容不是第一次问茉雅琦了,只是只有这次茉雅琦是给了正面回答。
安陵容得了答案激动的握着茉雅琦的手:“姐姐能如此想便好,只要姐姐说的,妹妹在所不惜,一定会帮姐姐的忙。”
“我知道你的心,弘晏也是你看着长大的,想来妹妹也会放心,以后只要弘晏成了九五至尊,那沐华绝不会远嫁蒙古,定会留在你的身边。”
安陵容等的便是这句话,身为女人苦,身为皇帝的女儿也苦。既然享受了锦衣玉食,就要承担起自己身上的责任。
如同那位海蚌公主一样在部落中执掌大权固然好,可哪位母亲会希望自己再也见不到女儿,况且远嫁的公主都是早夭的命,没有哪位母亲会舍得。
“姐姐放心,我一定会帮助姐姐的。”
茉雅琦算是与安陵容在此事上互表心意,以后朝着一个目标动手。
安陵容得了准信儿,很是积极:“姐姐,如今宫中皇后一家势大,咱们二人只算是抱团取暖,根本不能奈何皇后半分。
可皇后却是三阿哥的靠山,又有齐妃这个生母,虽然帮不上忙,可是前朝后宫都要给两分面子,姐姐想从哪个先下手。”
茉雅琦勾起嘴角:“皇后那边你不用担心,我这里有法子,只是时机还没有到,倒是齐妃那边,可以谋划一二。”
提起齐妃,安陵容倒是想起一件事:“姐姐还记得齐妃身边的那个青果吗?我看着不像是一个忠心之人,不若姐姐趁机将其笼络过来,以后少不得有些用处。”
茉雅琦噗呲一笑:“好妹妹,可真是与姐姐想到一块去了,青果那边你不用担心,那本就是我的人,这么多年也得了齐妃的几分信任。”
安陵容眼睛亮晶晶的:“姐姐可是已经有了打算?”
“算不得什么打算,只是还在找一个机会。”
安陵容思量一下:“姐姐若是不知道怎么动手,此事不如就交给妹妹办吧,妹妹虽然没有什么能力,但是这点小事还是可以的。”
茉雅琦想起,电视剧中安陵容唆使齐妃用加了料的红枣汤断了叶澜依的生育能力,之后齐妃被皇后一番巧舌劝导,最后绕梁三尺自尽而亡,可如今茉雅琦不晓得安陵容有什么计划。
“妹妹有这个心,姐姐不好拒绝,只是姐姐只是希望妹妹不要牵扯到自己身上,为了一个齐妃将妹妹也搭上,岂不是叫姐姐痛心一辈子。”
安陵容心中一暖:“姐姐不用担心,容儿别的本事没有,但是对付一个齐妃还是能有些把握。”
茉雅琦点头,信了安陵容。
待茉雅琦走后,安陵容扯着嘴角,肆意的无声笑着,齐妃啊齐妃,你终于是有这一天了,姐姐容了你活了这样久,可我不是这样的好性子,你做过的事,我可是一件一件都记着呢!
安陵容如今身边一直得用的人是花悦,不代表安陵容最是信任花悦,安陵容一直怀疑花悦是皇上的人,所以大事小情的就叫花悦去做,也算是安了皇上的心。
但一些私密的事情,安陵容都是交给宝鹊来做。
今日晚上是宝鹊值夜,安陵容哄睡了沐华,穿着寝衣在榻子上看账本,宝鹊就坐在脚踏上给为安陵容剥松子。
“宝鹊,本宫记得,内务府中有个貌美宫女与你交好,可是真的?”
宝鹊停顿了一下,说道:“娘娘,是有这样一个貌美宫女,她名叫含露,不过奴婢与她之间生疏的紧,昔年一起在嬷嬷手下听训时,便是她从中作梗,害的奴婢被人退回内务府。还是娘娘不嫌弃奴婢,这才有了如今的日子。”
“若是如你那样说,这宫女岂不是应该在某位主子身边伺候,如何如今还在内务府。”
“回娘娘的话,她心大了些,早年分到了芳贵人手下做了二等宫女,仗着自己貌美想要爬床,结果被芳贵人发现,打了一顿退回了内务府,如今在内务府做些粗使活计。”
“原来是这样。若是本宫能给你一个报仇的机会,你可愿意。”
宝鹊跪伏在地,眼中全都是仇恨:“若是娘娘能帮奴婢将那含露除掉,娘娘便是叫奴婢死了也甘愿。”
“倒也不用你做到这种地步,你附耳过来,本宫想叫你……”
皇上最近得了一个貌美宫女,安置在了长春宫后殿,宫中有人传言,说是皇上对原本因病去世的雅答应很是怀念,于是醉酒后宠幸了这个宫女,还直接封为了答应,最近很是宠爱。
可齐妃听了这个传言,在屋子中不知道撕毁了多少张帕子了。
“这些小妖精,只知道勾引男人!”
青果在一旁劝慰道:“娘娘别生气,这宫女究竟是宫女,如何能有大出息,不过就是一个答应,怎么可能越过娘娘的头上呢。”
齐妃甩开青果的手,语气中含着愠怒:“你听听这后宫中都在传些什么,说是这贱婢是皇上对雅答应的怀念!
哈哈,这可真是笑话,这些狐媚子来本宫的宫中怕不是盯上了本宫的三阿哥了吧!
不行,本宫决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你叫人好好盯着那贱婢,不许叫她出门一步,尤其是三阿哥来的时候,不许叫三阿哥被这狐媚子勾搭上。”
青果应下,转身安排,出门就翻了一个白眼,若不是主子安排,谁想要在齐妃手下做事,果真是叫人笑掉大牙了。
但是事情还是要办的,找了两个人看着,又去了那露答应那里传了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