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河系中心。
这里作为最后一次末日之战的战场其本身已经成为了容纳虚空和星球尘埃的死寂场所,这里没有生命,也没有星球存在。
惧亡者在这里工作,将破碎的尘埃收集到一起并构建着环状的大门,当林凡自认为自己谱写完了完整的世界观,一个环状大门就会被莫名的力量彻底改造,然后成为连接战锤世界和另一个世界之间的桥梁。
惧亡者在这里投入的心血难以想象,这短短时日里消耗的资源和能源是王朝过去几千万年的总和还多。
就连喜欢探索的塔拉辛都没有离开银河系中心,他认真细致的将惧亡者构建大门的每一步都记录下来,并将大门点亮的瞬间称之为新希望降临这黑暗宇宙的开始。
看着闪着幽幽白光的大门,就连寂静王都不由得心生振奋的情绪。
若是按照逻辑推算下去,他们战胜亚空间诸神不久就会陷入内战之中,银河系的资源太少,而强大的势力又太多。
一群龙鱼为了抢夺不多的池水,定然要毫无顾忌的厮杀下去,而在他们的血泊之中被击败的混沌诸神将重新回归,一切都将回到原来的样子。
现在有了大门,通往平行银河系,甚至是通往新星系的机会就在眼前。
更加广阔的生存空间,甚至是更多值得用来团结诸多种族力量的恐怖敌人就在门后。
现在的问题就是,谁来进入门?
门后的世界已经被主观者写的清楚,但门和门中间的通道会出现什么则没人说得清楚。
林凡回忆自己穿越到战锤世界的经历,也只是说自己眼前白光一闪,下一秒就出现在了泰拉的黑牢之中。
既然如此,就只能按照之前的计划来行动了,那就是让这个银河系中在物理和灵能上都十分强大的原体穿越大门,为其他部队的穿梭提供宝贵的经验。
主意已定,便是派人前去泰拉一趟。
寂静王手指轻点王座,直接召唤来了塔拉辛,命令他去泰拉向原体和帝皇等人说明银河系中心的情况。
塔拉辛接下了命令,进入了墓穴战舰中潜入网道消失不见。
数次闪烁和调整位置后,泰拉就在眼前。
这个因为过度改造始终泛着土黄色的星球多了些绿意,这是伊莎自然改造的结果,她用自己的神力孕育了一些不挑地的种子持续性的净化着泰拉土地上的污染。
满是工业尘埃和核子辐射的火星也得到了改造,虚空龙从牢笼脱离时整个火星四分五裂,稍微来点外力就能破碎瓦解。
一颗巨大的生命之树占据了火星一半的土地,它长出的根须将松散的火星重新聚在一起。
塔拉辛驾驶着飞船落在了泰拉地表,他没有经过任何伪装,也没有打开产生幻觉的特殊设备,以惧亡者的身躯大摇大摆的出现在泰拉的土地上。
“啊这里的空气终于自然些了。”塔拉辛深深呼吸着,对于泰拉的现状有些遗憾。
若是能将泰拉的不同阶段也完整的收藏下来就好了
塔拉辛很顺利的来到了皇宫之中,当他见到王座上萝莉样子的帝皇时心里也是咯噔一下。
完了我不在的这几天,泰拉又出了什么值得纪念的大活?
“塔拉辛,你来到泰拉有什么事情吗?”帝皇略显幼稚地摇晃着自己的双腿问着,对于一旁瓦尔多手捧的诸多甜品馋的直咽口水。
塔拉辛懵了一会,确认着禁军不是搞恶作剧,然后转达着寂静王的意思。
“哦?门已经建设完毕了?”帝皇眼睛一亮直接跳下王座,听到这个消息她也同样激动。
帝皇捏着瓦尔多身上被盔甲撑大的黑白色经典女仆装丝带,叫他去把原体们召集到这里。
瓦尔多面色平常,丝毫不介意塔拉辛见到原体如今的样子会对人类帝国造成怎样的影响。
将点心盘交给图拉真,瓦尔多行礼告退。
在帝皇猛吃甜品和禁军那被帝皇样子可爱的心脏碎裂的声音里传来了原体沉重的脚步声。
塔拉辛回头一看,差点当场死机然后执行复生协议。
“这这这这”
基利曼及时开口回答着塔拉辛的问题,“出了些小意外,原体暂时变成了女性。”
塔拉辛泛着绿光的眼睛不断闪烁,看不出来他是在震惊中思考,还是借着难得的机会给原体们拍合家欢照片。
原体一一就座,当狮王用严肃的语气问及门的一些事情时,塔拉辛才从震惊中缓缓苏醒。
“啊门已经打开了,而且基本稳定,现在需要找原体穿越过去检查下情况”
“父亲!”莱恩听罢手拍桌子站了起来,“这个危险的任务还是交给我去做吧!”
帝皇看着莱恩,知道她如此着急的原因就是闲的,卡利班没了后莱恩也没个去处种田享受生活。
“不着急莱恩,让我们先了解一下门对面世界的情况再做决定。”
莱恩在帝皇的劝说声中坐了回去,她昂首挺胸一副舍我其谁的样子。
“门后面的世界是怎样的?林凡有向你们介绍过吗?”
“他只讲了个大概,没有说太细致,说那样就没了探索的乐趣了。”塔拉辛回答着帝皇问题,他对于林凡的见解深以为然。
“那就把你所知道的一些内容讲讲吧,这样我们也好选出进入大门的成员。”
“好的。”
讲述世界观的工作并不复杂,仅仅是几分钟塔拉辛就已经将门后面的世界说了个大概。
那地方也叫泰拉,不过更加年轻落后,星球上的人类甚至连星球都没有走出去,困在民族与国家之间的纷争消耗精力。
法术也有,但相比战锤这动辄就毁天灭地,将数个星系乃至一整个星区卷入噩梦风暴的世界相比显得尤为温和。
至于真正的敌人,林凡也说不清楚。
“为什么他也说不清楚?这不是他亲自编写的世界吗?”基利曼询问着,觉得塔拉辛有所隐瞒。
塔拉辛亮出双手,表示自己诚实又可靠,“他说他不是该世界观的构建者,只是一个将世界观记录下来又重新写了一份的抄写员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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