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恒还没表态,三月先欢呼道:“好耶!”】
【而星也为丹恒高兴,同样欢呼道:“好耶!”】
【不过,景元补充道:“不过我要提醒你,丹枫的罪孽牵扯深远。而有些人的想法,如同鳞渊境的潮动,绝不会为了一纸命令而轻易改变。”】
【他对着丹恒提醒道:“我只能保证你的来去自如,但却不能保证你的安全,这点希望你能理解。”】
【丹恒点点头:“我明白。”】
【见丹恒点头,景元轻松不少:“送完礼,心情也轻松不少……连伤都不太痛了。此时此刻,本想再念两句诗助兴……不过我不像符卿一样饱学,还是算了吧。”】
【他对着几人作着最后的告别:“无名客的前路还很长,祝列车通途坦荡,那么,告辞了。”】
【沉默许久的彦卿也是找到星,说道:“你们这就要走了吗……这次我本想替将军分忧,却没想到反而弄巧成拙了。”】
【“另外,彦卿还有一个不情之请。”】
【“与丹恒先生交手后,自觉技艺不够精深,要是星有空赐教……”】
【星连忙拒绝道:“我不是谦虚,还是找丹恒吧……”】
【彦卿说出自己的顾虑:“我怕他生我的气,虽然很想与他再战一次……”】
【不过,他知道星是不会同意的,于是对着星告别道:“一路顺风!”】
“彦卿还想让星请教他,真是天真啊!”
对于星的实力,赵云还是很是认可。
毕竟身为银河球棒侠,星的战力还真不弱。
不过,星这家伙战斗可是没有任何章法。
想让她教人恐怕还是太过困难了。
“我还真想知道丹恒的前世——丹枫到底犯了什么罪?为什么到最后也没说?”
丹枫犯下的罪孽,始终是一个谜团。
【此时,瓦尔特对着三人说道:“我收到了姬子的消息,她问咱们什么时候回列车。”】
【随后,他看向丹恒:“她还问了丹恒的情况,我想,这个问题只有丹恒你本人回去才是最好的回答吧?”】
【丹恒点头:“我想也是先返回列车,向姬子小姐报个平安了。”】
【三月想到姬子,也是开心道:“姬子姐一定也等不及咱们讲讲这次旅途上发生的事情吧。”】
【她忽然又想到了一个问题:“我怎么给忘了,该给列车长少捎点礼物吧。星,你呢,在仙舟上还有没有什么要完成的事?”】
【星回道:“我想再见见旅途中遇到的朋友。”】
【瓦尔特表示他和丹恒就先回去了,并且嘱托星两人早些回去。】
【于是,星找到了白露驭空等人告别。】
【而瓦尔特上了列车,和姬子小姐会面。】
【姬子小姐望着仙舟港口飞来飞去的星槎,感慨道:“看着这些星槎,它们飞离玉界门的瞬间,有种不真实的梦幻感。这些船会花上多久,飞向哪一颗星星呢?”】
【瓦尔特同样感慨道:“放在宇宙的尺度下,长生种与短生种的生命似乎也没有什么差别。仙舟住民追求所寻的长生,还不及一颗星星的呼吸闪烁一瞬。他们的悲伤和我们并无区别。”】
“瓦尔特说的话好像还真的有些道理。”
“长生种又怎样,最后还不是要走向死亡,无非是早死晚死的差别罢了。”
有位学子忽然悟到了其中的哲理,一副看穿世事的表情。
他旁边的人反驳道:“那照你这么说,早死晚死都是死,我们不如现在就去死了。”
“就算是瓦尔特,我不信他真的不对长生动过心,无非是他无法做到长生罢了。”
【此时,告别完毕的星和三月也刚好从两人身后走来。】
【星听到了瓦尔特的话,对着三月吐槽道:“杨叔诗意大发。”】
【瓦尔特和姬子转头看向星两人,瓦尔特说道“你回来了,星。我正和姬子聊着这次旅行呢。”】
【星则是好奇问道:“所以咱们下一站是哪儿?”】
【姬子回道:“匹诺康尼,还记得那里吗?卡芙卡发出邀请前,咱们本来打算去那儿的。”】
【星说道:“帮我回忆回忆?”】
【于是,姬子开始介绍匹诺康尼:“按照列车智库的记载。匹诺康尼原本是公司流放罪犯的监狱星,至少在记录它的时代是如此。”】
【“不过。”姬子话音一转,说道:“星核爆发后,它投入同谐的怀抱,据说被改造成了无比繁荣的梦的国度。”】
【“家族正在那里举办一次宴会,他们向列车发来了请柬。”】
【“等列车长准备完毕,咱们也就可以出发前往下一站了。”】
“流放罪犯的地方?匹诺康尼听起来好像不是什么好地方啊。”
对于流放罪犯的地方,老祖宗们的印象只有危险贫瘠。
“姬子小姐不是说了吗,同谐星神接纳了这颗星球,有了星神的帮助,匹诺康尼成为繁荣的国度也很正常。”
不过令嬴政心惊的是,这里又提到了公司这个组织。
公司还真是一个无处不在的庞然大物。
也不知道,和仙舟比起来,公司的实力是更强还是更弱?
【……】
【画面突然一黑,来到了与此同时的幽牢狱中。】
【哒哒哒——!伴随着急促的脚步声,来者的长相也显露出来。】
【景元站在正前方,对着到来的罗刹询问道:“踏入此间的,不是狱卒,便是囚徒。阁下是哪一种?”】
【罗刹无视了对他警备的云骑军,缓缓道:“两者皆非,在下只是个迷途的旅人。”】
【景元走下台阶,一边说道:“好大的阵仗!星核,药王秘传,绝灭大君……一系列威胁接踵而来。差点就转移了所有人的视线,忘了那个所有人都忽视的问题——”】
【此时,景元已经走到了罗刹身旁。】
【嗖——!随着金光一闪,他的手中也出现了一把武器。】
“等等!罗刹不是只是个商人吗?”
“他和这些危险能有什么联系?”
“难道……”
刘邦想到了一个很大胆的可能。
所有发生的一切,既不是卡芙卡所做,也不是绝灭大君干的。
而是——
眼前的罗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