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帕德比起其他士兵,倒是见广一些。】
【杰帕德回忆道:“据说很久以前,经常有天外来客(星际旅行者)来这里……但是寒潮以后,就再也没有人穿过雪幕,来到贝洛伯格。”】
【士兵怀疑道:“但这几个人?”他们并不相信星三人是旅行者。】
【杰帕德:“这已经不是我们能处理的事情了,如果他们没有撒谎,那就只有大守护者能够决定该怎么做。”】
【三月七三人则是在叽里咕噜讨论着什么,不过并没有声音传出。】
“我猜三月七他们是在讨论着接下来该做什么。”
“嗯,我也这么觉得。”
【杰帕德:“外来者们,请跟我来吧。贝洛伯格就在这片雪幕背后。”】
【三人最终还是点头同意,跟着杰帕德往前走。】
【终于,杰帕德停下了脚步。】
【杰帕德手指向前,说道:“诸位请看,这就是贝洛伯格。”】
【只见顺着杰帕德的手指方向看去,一座巨大的城市出现在众人眼前。】
“这……这就是贝洛伯格!”
“好高大的城墙!”
“这座城市,居然比我的长安城还要大的多!”
“中间那是什么建筑?为什么会这么高?”
“我的天,这密密麻麻的建筑,看的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贝洛伯格那高大的城墙。
还有宏伟的建筑。
使得老祖宗们均瞠目结舌!
他们不敢相信。
要是他们也能有这么一座城市。
那谁又敢进攻他们?
谁又能攻下他们?
那城墙的高度,绝对会让每一个攻城的士兵绝望!
让每一个指挥攻城战的将军落泪!
元朝。
“我攻城无数,却从未见过如此宏伟的城市!”
速不台看着贝洛伯格。
心中不免升起畏惧之情。
要知道,他曾参与西征。
攻破莫斯科还有基辅!
将元朝版图扩大到横插亚欧大陆。
可是……和贝洛伯格这座城市比起来。
他以往攻下的城市简直就是玩具!
两者如云泥之别。
根本无法相提并论!
“话说,贝洛伯格的士兵还有城市,倒是和那些西洋人的风格有些类似。”
速不台想起了那些所谓的骑士。
他们往往也是身穿着重铠甲。
然后排着队往前冲,嘴里还叫嚷着什么主啊,教皇之类的话。
往往这个时候,他只要指挥军队进行游射。
那就可以轻松获胜。
【几人走进城市,漫步在大街上。】
【三月七感到很温暖,惊讶道:“咦?好像没有那么冷了啊?”】
【杰帕德解释道:“因为你们身处贝洛伯格,人类最后的堡垒。”】
【“最后的堡垒?”三月七不解问道。】
【杰帕德叹了口气,开始回忆:“七百年前,来自天外的怪物(反物质军团)点燃了星海。彼时的大地成了焦土,到处都是燃烧的火焰还有乌烟。”】
【杰帕德:“就在这生死存亡之际,暴雪忽然降临,军团被掩埋。只有贝洛伯格遗留下来。”】
“又是反物质军团?”
“这群家伙真是可恶!它们最好别来我们大唐!”
“否则我一定要让它们尝一尝,它们咬金爷爷的梨花开山斧的厉害!”
程咬金对这些反物质军团深恶痛绝!
就差拿起斧头,冲到天幕里砍军团了。
【……】
【杰帕德回忆结束。】
【三月七没忍住对丹恒吐槽道:“他说话好奇怪啊!”】
【丹恒有问必答:“他应该不是在正常说话,他只是在引用某段典籍。”】
【三月七明白了:“哦,那他为什么和我们聊这些啊?”】
“两个不听讲的坏学生。”
孔子看见三月七两人说小话。
慈祥的笑了笑。
【杰帕德听到了,双手环胸:“因为你问了。”】
【三月七摊摊手,尴尬的笑了笑。】
【几人继续前进。】
【片刻后,来到了一处宏伟的大殿前。】
【杰帕德转过身:“几位,我们到了。这里就是克里珀堡,贝洛伯格的心脏,筑城者的总部。”】
【星问道:“筑城者?”】
【杰帕德解释道:“他们是人类的救星。早在寒潮之前,它们便顶着讥讽和嘲笑,在此处筑墙。历史证明他们是对的。”】
【杰帕德:“筑城者以存护星神克里珀为这座堡垒命名。在他们的引领下,人们抵挡住了外敌还有寒潮。现在也在对抗来自裂缝的侵蚀。”】
“我怎么感觉贝洛伯格这么惨?又是反物质军团,寒潮,还有这什么裂界怪物的。”
“比我现在的大明还要惨多了。”
崇祯接手的大明朝已经够烂的了。
小冰河时期,外敌,农民起义……
但是和贝洛伯格的遭遇比起来,这些好像都算不了什么。
真是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崇祯皇帝拍了拍带有补丁的皇袍。
脸上容光焕发
内心又重新燃起了希望。
连贝洛伯格都能挺过去。
那他的大明朝也有希望。
重现太祖荣光!
大明朝将在他的手中重新复燃!
日月山河在!大明江山永在!
他强行压抑住心中的激动。
复兴要从小事做起。
比如说,先把京城的城墙给修一修吧。
“王承恩,宣我旨意,给工部下达命令——修缮京城城墙!”
崇祯对着身旁的王承恩吩咐道。
王承恩欲言又止,最终从满是褶皱的脸上挤出一丝笑容:
“陛下,我们的国库早就没钱了。”
崇祯:“……”
钱是王八蛋,没钱都扯蛋。
【“这座堡垒就是大守护者的住处。”杰帕德指着天空中的巨大堡垒说道。】
【三月七不解问道:“大守护者?”】
【杰帕德解释道:“大守护者是由筑城者推举出来的贝洛伯格的领袖,他们世代守护贝洛伯格,庇护这座城市。”】
“什么!他说什么!”
“领袖!推举?”
“这两个毫无联系的词语是怎么组合在一起的?”
“他们的领袖居然是推举出来的!”
“从来只听过官员可以通过察举制推举,可是领导者……”
“这没什么好奇怪的。”房玄龄想起了很久以前的时代,“上古时期,部落的首领的选举也是由上任首领禅让。”
“而往往被禅让的人也是品德和才能兼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