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去把那个江鹤抓来。”嘉郡王下令侍卫去抓人,感觉脸丢大了。
他们千娇百宠了两年的孙子,居然是别人的种!这事要被传出去,他都没有脸面出门了。
“是!”王府一个侍卫领命走了。
北堂渊给胡修使了一个眼色。
胡修微点了一下头,也带几个人跟着出去了。
“华晓玉中毒之事,是不是与柴氏有关?”谢婧兰又问秀叶。
“就是柴氏做的,她逼着奴婢去下毒,砒霜是江鹤帮买来的,奴婢害怕不敢去,柴氏就说如果世子妃死了,就说她是服毒自尽的,后来…世子爷也相信了……”秀叶把所有事情都说出来。
华家人听完十分气愤,若不是北堂渊在这里,他们真会上去跟北堂霖拼命的。
“北堂霖,事到如今,你还有何话可说?你宠妾灭妻,害我女儿差点丧命,你们嘉郡王府,得给我华家一个交待。”华尚书手指着嘉郡王府的人,满腔怒气。
“王爷,世子,贱妾没有做这些事情,是这个贱婢胡说,你们不要相信她的话。”柴氏还想狡辩。
“柴氏,事到如今你还想抵赖?你与江鹤密谋,想要世子爷为你们养孩子,等孩子大了,以为嘉郡王府的一切都是你们的了。”秀叶说完,又对北堂渊道:“太子殿下,奴婢所说句句属实,绝无半句虚言,望陛下明察,救出奴婢的父母和弟弟。”
“嗯,本太子一定会把事情查清楚的。”北堂渊看着北堂霖,面露嘲讽。
“贱人,原来你们打的是我嘉郡王府的主意。”嘉郡王妃气得忍无可忍,抓住柴氏的头发拖出来。
“来人,给本王妃打,打到她招为止。”
“是!”几个壮硕的妇人上前,两个按压住柴氏,一个扇巴掌。
“啪啪啪……”
华晓玉看着这一切,只觉得嘲讽,“太子殿下,世子宠妾灭妻,对臣妇薄情寡义,毫不顾念多年夫妻之情,任由妾室欺辱谋害臣妇,臣妇无法再在这个嘉郡王府待下去,求殿下为臣妇做主,准允臣妇与世子和离。”
“什么,你要和离?”北堂霖心情本来就不好,没想到她居然要在这个时候与自己和离?以前那么温柔贤良的人,怎么变得如此不识大体了?
“玉儿,知道我做了对不起你的事情,如果查出真是柴氏给你下的毒,我一定亲手杀了她为你报仇。
我们多年的夫妻,不要动不动就说和离了。”
“不和离,还等着被你们再害死一次吗?”华母气得全身颤抖。
“本太子允了。”北堂渊忽然道。
这时,柴氏的那个孩子被人抱来了,一看到北堂霖就双手伸向他,“爹爹抱抱……”
北堂霖看着这个孩子,脸色阴沉,自己视若珍宝的儿子,难道真是别人的种?
他不相信,他承受不了这个打击,他现在好后悔,如果他不带华晓玉去找谢婧兰看病,或许就不会发生今日的事情。
“来人!去取水来!”嘉郡王下令。
一个女医把准备好的一只水碗端过来,放到一个石桌子上。
嘉郡王亲自把那个孩子抱过来,抓住孩子的手,让那个女医帮割血。
那个孩子见他一副气势汹汹的样子,本来已经害怕了,又见有人拿刀割他的手,吓得哇地哭起来。
“晨儿……你们不要伤害我的儿子。”柴氏拼命挣扎,大叫道:“如果你们不相信晨儿就是你们皇家的血脉,那我带走他便是……”
“贱人,嘉郡王府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吗?”嘉郡王妃脸色阴狠,她掌管王府多年,没想到居然被一个低贱的妾室给玩弄于股掌之间!
该死!
谢婧兰拿了一块创口贴,等那个孩子滴完血,就帮他包扎小伤口,暗暗取了他的一点血,放进空间里。
“霖儿,你也过来。”嘉郡王把北堂霖叫过来,知道儿子的心情,如果这个孩子真不是他亲生的,他是最难受的一个。
北堂霖走向那个水碗,感觉每走一步路,双腿好似被灌了铅一样沉重。
就在他割破手指时,谢婧兰也要了一点血,放进空间里,让小金子拿去给这两个人做DNA检测。
【用最快速度检测出来。】
【等着,二十分钟内给你答案。】
众人都围上来,想看碗里两人的血有没有融合在一起。
这时,柴氏突然爆发出强大的力量,挣开那两个妇人冲过来,一股力量扫掉那只碗。
“混账东西。”嘉郡王怒极了,飞起一脚踹过去。
然而,柴氏飞身避开,突然抢走下人抱着的那个孩子。
周围的人纷纷拔剑拦下她,大打起来。
北堂霖这才发觉,这个总在自己面前装柔弱的女人,居然是筑基初期的高手。
原来自己,真的被这个女人骗了。
突然拔出旁边一个侍卫的长剑,飞身刺过去
柴氏感觉到身上的危险,但她被缠住了,根本避不开。
“噗……”长剑刺入柴氏的后背,嘴里呕出一口鲜血。
“娘亲,我要娘亲……”那孩子见自己母亲吐血,吓得哇地又哭起来。
“晨儿……”柴氏紧抱着儿子,缓缓跪下来。
“贱人,这个孩子到底是谁的?”北堂霖质问她,双眼猩红。
“晨儿…就是你的儿子噗……”柴氏嘴里鲜血不断吐出来。
“我不信。”北堂霖夺过来那个孩子,“来人,再去取一碗水来。”
“是!”医女又去取水来。
“爹爹,我要娘亲……”孩子感觉到周围所有人对他的态度都变了,都很凶的样子,心里害怕大哭。
很快,医女又端来一碗清水。
北堂霖亲自拿起匕首,为自己和孩子割血,两人的血滴到水碗里。
众人又都围上来。
见两个人的血缓缓碰到一起,北堂霖屏住气,心里好希望两人的血能融合在一起,这样晨儿就是他的孩子。
然而,那两滴血虽然挨到一起,但就是迟迟不融合在一起,泾渭分明。
“你果然是个野种。”事实摆在眼前,北堂霖再也不自欺欺人,看着孩子眼色阴狠。
“哈哈哈……”柴氏忽然笑起来,“北堂…霖,谢婧兰说得没错……你就是一个没种的男人…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