园子也是有些懵逼,有些僵硬的扭过头看向小兰问道:
“小兰,你干嘛了?怎么博士都不让你进门了。”
小兰挠了挠脸颊,小声说道:
“没什么,就是昨天想请博士吃饭而已。
嗯…,我妈妈做的饭。”
“。。。”
园子沉默了一会,评价道:
“博士没把你丢出去,就已经看在这么多年的情分上了。”
小兰一听这话,立即反驳道:
“谁说没丢我出来!
博士昨天真的把我丢出来了!就用的小梓的那个机械臂!
我这可是第一次被博士赶出来呢!”
“。。。”
园子再次无语,不知如何评价了。
园子琢磨了一下,走上前再次按响了门铃,说道:
“博士,是我啊,我来看你了,放心,我可不像小兰那么坏!”
园子说完,屏幕上出现了三个冒火的阿笠小人动画,紧接着博士的声音响起:
“你更不能进!
小兰那是才变皮的,你从小到大都是皮的!别烦我!”
博士说完,屏幕就直接暗了下去,无论园子怎么按都没反应了。
小兰园子对视一眼,都有些懵逼。
过了半晌,小兰说道:
“回事务所太麻烦了。
去23番地餐厅待会吧,别进客厅,别上楼,应该不会有问题。”
园子一边向23番地走去,一边吐槽道:
“真是的,老哥嫂子也太能睡了吧!
等嫂子起了,一定要好好批评一下嫂子!”
小兰没有接话,一直等到了23番地的餐厅,园子坐下后,小兰坐在园子身边,在其耳边低声问道:
“园子,你想不想玩嫂子啊?试试嫂子的手段?”
园子的动作瞬间停了下来,眼睛瞬间发亮,有些兴奋的说道:
“你能把嫂子从老哥身边骗开?并且隔绝他们的联系手段了?”
小兰摇了摇头,把园子按到自己胸前说道:
“我连他们的联系手段是啥都不知道,怎么隔绝?
我这不是没办法,所以让你一起想嘛~
就嫂子裙子里那些危险物品,就算哥不在,不伤到嫂子的情况下,我们也拿不下嫂子啊。
至于哥那边,也不可能说通的,哥都开始防着我了。
哥也真是的,我们又不是要把嫂子怎么样,只是想摸摸嫂子而已,这么防着。
嫂子自己都没说什么。”
园子也是认同的点了点头,大脑疯狂运转,思考自己和小兰有什么办法,能说通乌丸哀,让其把小哀卖了。
园子想了半天,开口说道:
“要不要把大姐叫来?
我感觉大姐会有办法,大姐曾经让老哥卖过嫂子的。”
小兰觉得园子说的很有道理,于是直接将手伸进裙子,拿出手机,开始给明美打电话。
……
杯户町基地,
熬了一个通宵的琴酒,看了看时间,再再再次给白兰地发消息无果后,将手机扔到一边,有些烦躁的想到:
“白兰地不会死在哪个小萝莉身下了吧。
这都快下午了,怎么还不回消息?电话也不接。”
琴酒盯着电脑上的时间走了一会,把手机拿回来看了看,见还是没有回信,于是冲着门口喊道:
“伏特加!进来!”
琴酒话音刚落,伏特加就小心翼翼的推门进来了。
琴酒直接问道:
“赤井秀一还在警视厅么?
还有后勤主管还是不松口么?”
伏特加回道:
“FBI的几人已经离开警视厅了,好像是FBI总部进行了交涉。
不仅仅没有追究几人,还给赤井秀一等人补了入境手续。
后勤主管那边,还是表示更高级别的武器权限他批不了,他也不清楚组织究竟有多少火力。”
琴酒脸色有点黑,冷声说道:
“我们问就是没有,不知道。
为什么贝尔摩德告诉我,我们这个基地有更高的武器权限!
你告诉后勤主管,让他想清楚,谁是这座基地的负责人!
另外,你去好好查查这个后勤主管,看看他干不干净。”
琴酒说完,伏特加又稍微等了一会,见琴酒没吩咐了以后,就退了出去,并且轻轻关上了门。
伏特加总感觉今天琴酒状态有些不对,还是小心一点的好。
伏特加不知道的是琴酒最后一句话,让查后勤主管只是气话而已,琴酒早把这个主管查了个底掉了,发现其干净的不能再干净了。
就是找情人,都是找的组织里的,从组织领的工资福利,基本都花在组织这方面的专业人员身上了。
甚至还主动申请,兼职当女间谍组的特殊项目陪练,还不要补助。
琴酒都怕他哪天猝死了。
琴酒是一点毛病都找不出来,所以后勤主管屡次不给琴酒面子,琴酒也只能咬牙忍了。
琴酒把后勤主管的事暂时抛到脑后,转而琢磨到:
“不对啊,FBI让赤井秀一几人合法入境,CIA驻日美军这些势力还没有阻拦。
FBI总部一定付出了不小的代价,这是要干什么?
以FBI的渠道,再次偷渡应该是很轻松的,为什么一定要留在日本?
他们这次进入日本,到底有什么目的?
最近发生了什么特殊的事么?”
琴酒正琢磨着,一旁的手机响了起来,琴酒赶忙拿过手机,待看清来电显示后,琴酒脸上布满了失望,接起电话有些不爽的说道:
“贝尔摩德,你最好有正事!”
贝尔摩德有些阴沉的声音响起:
“琴酒!
我干掉帝丹高中的一名hr,应该没问题吧?”
“帝丹高中?帝丹高中?”
琴酒重复了两遍,想起帝丹高中的背景后,脸色更黑了,冷声警告道:
“不可以!帝丹背后是那个爆炸狂魔!
你权限刚解封,你再搞事情,不用朗姆上报,我就直接上报那位先生,把你送回美国!”
贝尔摩德也没指望琴酒能直接同意,转而说道:
“那我干掉一个帝丹高中的老师,代替她的身份,这总没问题吧?”
贝尔摩德清楚琴酒的性子,没有直接说出自己的目的,而是先说一个比较离谱的条件,然后再慢慢降低,直到最后才说出自己的真实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