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豆,瓦屋旅馆,
睡了一上午的柯南,迷迷糊糊的睁开眼,伸了个懒腰:
“睡的真舒服啊!”
清醒了的柯南,看了看床上呼呼大睡的毛利小五郎,嘀咕道:
“我这是怎么了,居然听大叔的呼噜声听习惯了?没点动静还睡不着觉了。”
“咕咕~”
柯南摸了摸肚子,感觉有些饿了,拿起拐,拄着走进卫生间洗了把脸,然后拿上自己的小钱包,没有理会毛利小五郎,柯南就出门了。
柯南一边下楼一边想着:
“昨天那家餐厅的炒饭还不错,还去那家吃吧,小兰她们去哪玩了?园子不会给小兰找男人吧。”
柯南拄着拐,一路上小心翼翼的,生怕从哪里窜出两只小萝莉,一路心惊胆战的来到餐厅。
柯南观察了一下,两只小萝莉不在里面,柯南才放心的拄着拐进了餐厅,刚准备点菜就听到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
柯南扭过头就看见小兰园子和两哀走了进来,小兰和两哀手里还各提着一个鱼桶。
小兰率先看见了柯南,这才想起,自己好像把柯南给忘了,赶忙招呼道:
“柯南,这边,你也来吃饭啊,刚好我们钓了鱼,今天吃鱼。”
柯南拄着拐蹦到小兰旁边说道:
“小兰姐姐,我醒来见你们都不在,叔叔还没醒,我就想着先来这吃个午饭。”
小兰愣了一下,问道:
“我爸爸回旅馆了?什么时候回去的?”
柯南一听,就知道小兰是知道毛利小五郎昨晚干嘛去了,好奇的问道:
“小兰姐姐,你知道小五郎叔叔昨晚去干嘛了?叔叔是今天早上一大早回来的,好像没有喝酒。”
小兰没好气的说道:
“昨晚他当然没喝,昨天白天他跑到人家酒店大堂撒酒疯去了!估计是早上醒酒了,才回的旅馆。
不说他了,来看看我们钓的鱼。”
小兰说着招呼柯南来看自己和两哀奋斗一早上的成果,小兰一转身,就看到园子一言不发的蹲在乌丸哀的鱼桶前,在研究着什么。
柯南和小兰也凑了上去,小兰也非常好奇,为什么自己上个厕所回来,乌丸哀的鱼桶从空桶变满了,小哀多了两条鱼倒是正常,不过半路遇到了园子,小兰还没来得及询问。
小哀见三人围着乌丸哀的鱼观察,双手抱胸,似笑非笑的看了看心虚的乌丸哀。
只见园子把最上面几条正常的鱼拿走后,拎出下面的一条死鱼,看着千疮百孔的死鱼,园子一副死鱼眼瞪着乌丸哀,问道:
“老哥,你们不是去钓鱼的么?你这是直接下海敲鱼去了吧?你拿什么敲的,你确定这鱼能吃?”
小兰看了看园子手里的死鱼,又看了看乌丸哀的鱼桶里,发现一桶鱼,除了最上面几条,下面的全是这种奇怪死法的鱼。
柯南凑近闻了闻,虽然没有闻到火药味,但是看着鱼身上的伤口,又看了看旁边的军火萝莉,顿时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心里吐槽道:
“果然,能养出这只军火萝莉,这个乌丸叔叔也不是什么正常人,也是,组织代号成员,怎么可能是省油的灯。”
乌丸哀看着几人质疑的表情,心里有些可惜柯南站的太远,不然这种时候给柯南一拳,就能缓解尴尬了。
园子将死鱼丢回桶里,又看了看小哀和小兰鱼桶里的鱼,发现都是正常的鱼后,松了一口气,冲着乌丸哀说道:
“老哥,你的鱼你自己留着吃吧,我吃小兰和小哀的,你的鱼我无福消受。”
乌丸哀看了看自己辛辛苦苦‘钓’上来的鱼,觉得可以抢救一下,试探性的说道:
“要不,你们尝尝?说不定味道不错呢?”
小哀见乌丸哀又冒出了不靠谱的想法,直接伸出小手拽住乌丸哀的衣摆,不容置疑的说道:
“你的鱼你自己处理吧,吃我和小兰姐姐的鱼。”
小哀说完,就直接拉着乌丸哀走进了餐厅,找了个位置坐下。
小兰笑了笑,拉着园子,提上自己和小哀的鱼,准备送给后厨,并且点菜。
柯南则是慢慢的向两哀挪去。
小哀把乌丸哀的鱼桶放在旁边,没好气的传话道:
“这桶鱼你想办法处理了,小兰她们没仔细翻,我可是看过,底下有一些,弹痕很明显,都烧焦了,你就别给警视厅增加工作量了,自己想办法处理了!”
乌丸哀想了想目暮的黑眼圈,点了点头说道:
“我去要点冰块,带回去处理。”
乌丸哀说着就站起身,向后厨走去。
瓦屋旅馆,
毛利小五郎睁开眼,捂着腰坐了起来,活动了一下身体,走进卫生间洗漱,一边刷牙一边想到:
“英理真是的,录这么多干嘛么,差点要了我老命。”
毛利小五郎很快洗漱完走出卫生间,整理衣服的时候摸到了兜里的手机,心里不由有些躁动,尤其是知道妃英理现在也还在伊豆。
毛利小五郎站在原地纠结了一会,冲进卫生间拿凉水冲了冲脸,然后离开了房间准备去找点吃的,已经快一天没吃饭的毛利小五郎,昨天夜里又消耗巨大,此刻已经饿的前心贴后背了。
毛利小五郎走出旅馆,脚步不受控制的,就往伊豆皇冠大酒店的方向走去。
走到一半,毛利小五郎才回过神来,狠狠地抽了自己一下,然后换了个方向,朝着烧烤区走去,一边走一边掏出手机,取出里面那种妃英理给的储存卡,微微一用力,将其折断。
毛利小五郎将断裂的储存卡收好,手机复位,心里嘀咕道:
“英理,快了,再有一年多,小兰就上大学了,到时候如果我还是不能接你回家,我舍了这张老脸不要,也要求乌丸老弟和园子那丫头帮忙,一定会把你接回来!”
与此同时,伊豆皇冠大酒店,妃英理房间,
妃英理正站在窗边,眺望着海滩,紧了紧拳头,心中想到:
“小兰,老公,我真的感觉我快回家了。
老公,这么多年苦了你了。”
妃英理看了一会,就离开床边,坐到桌前嘀咕道:
“佐久法史,碓水律子,还是九条玲子?是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