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桀桀桀,是你,千年前是你联合那天道老儿封印的本座!!”
“桀桀桀,真没想到啊,千年了,你竟然还傻傻的等待她,哈哈哈,可惜啊可惜,她恐怕回不来了吧,哈哈哈……”
“桀桀桀,魔主啊魔主,你知道我现在最开心的事儿是什么吗?”
“是你守了她千年,等了她千年,还不惜堕入魔道重返人间历劫,唉,魔主真是痴情啊!”
“最让我开心的是,她竟然把你给忘了,忘了你这个千年前为她几近疯魔的痴儿,本座高兴至极,哈哈哈……”
那一缕灵识笑的张狂至极,肆无忌惮的嘲笑魔主是个不折不扣的舔狗。
舔到最后一无所有,哈哈哈!
“闭嘴,本君的事轮得到你这丑东西置喙,死!”
魔主闻言脸色一沉,挥手朝他打出一道神力。
“哈哈哈,你竟然神魔双修,你是想杀了你自己,还是想杀了她?哈哈哈,真是相当有趣!”
那一缕灵识嚣张跋扈的疯狂振动。
魔主祭出寒月魔剑朝那一缕灵识砍去。
苍狱顿时一阵颤抖。
一团黑漆漆的不似玩意儿的东西胆敢在他面前嚣张。
真是活腻歪了!
“打吧打吧,哈哈哈,你越打本座越兴奋,哈哈哈!”
灵识张狂兴奋的想激怒魔主。
打吧打吧,祂可喜欢一切摧毁人的情绪了,比如愤怒,嫉妒,贪婪,嗔怒………
魔主看着那一缕灵识竟然能躲开他的一剑。
心里还有些惊讶,仔细看后便明白了,勾唇嘲笑:“你吸食了凡人的情绪,你以为你现在这模样还有资格高高在上吗?”
灵识闻言笑意一僵,黑洞洞的眼睛里满是仇恨:“都怪你们,你们给本座等着,等着本座降临人间的那一刻,哈哈哈!”
魔主看着祂将要消失,挥剑又朝祂砍了一剑,祂连忙消散,随后又出来蹦哒几下。
魔主冷哼一声,周身魔力翻涌。
寒月魔剑散发着凛冽的光芒。
仿佛要将这黑暗的苍狱都照亮。
“就凭你这缕残魂也敢在本君面前放肆!”
那缕灵识感受到魔主强大的威压,心中不禁生出一丝怯意。
但依旧强装镇定,“哼,魔主,你莫要张狂,今日鹿死谁手还未可知!”
说罢,灵识周身涌起一股诡异的黑色雾气,向着魔主席卷而去。
魔主剑指苍穹,口中念念有词。
一道强大的魔力瞬间成型,与那黑色雾气碰撞在一起。
一时间,苍狱之中光芒闪烁,巨响不断,整个空间都在剧烈颤抖。
双方你来我往,打得难解难分。
灵识不断施展出各种诡异的邪术,试图突破魔主的防线。
而魔主则凭借着高深的魔力和精湛的剑术,一次次化解灵识的攻击。
然而,那灵识也是强大的,毕竟还是祂不是。
祂趁着魔主稍有疏忽,突然爆发出一股强大的力量,直逼魔主的要害。
魔主侧身一避,却还是被那股力量擦伤,袖摆瞬间破了一个小口子。
“呵!”
魔主怒目圆睁,手中寒月魔剑凌厉的光芒“嗖嗖”的朝灵识砍去:“死!”
一道巨大的剑气朝着灵识呼啸而去。
灵识大惊失色,想要躲避却已然来不及,被剑气重重击中。
“啊!”
灵识发出一声惨叫,身形变得虚幻起来。
“想逃?”
“当本君的魔界是什么地方!”
魔主岂会让它如意,瞬间施展魔力,将周围的空间封锁。
灵识在这绝境之中,拼尽全力想要冲破封锁,却只是徒劳。
最终灵识只是一缕灵识,不是本体杀了也起不了多大作用。
魔主装作大意放了祂抓大鱼。
灵识瞬间抓住机会,化作一道黑光,仓皇出逃。
魔主望着灵识逃离的方向,眼神冰冷,“哼,暂且让你多活几日,待时机成熟,本君寻得你本体后,定将你彻底消灭!”
随后,他收起寒月魔剑,转身离去,苍狱又恢复了往日的死寂。
魔主已经知道祂的目的了,漫不经心的收了剑,眼眸微眯:“呵,想要吞噬本君的魔力!”
“哼,本君看你长得丑陋想的倒是挺美!”
灵识离开后,陷入了瞬间沉默中。
不愧是千年前封印祂的魔主,现在更是深不可测。
要是他和小帝姬联合起来,祂有胜算吗?
祂心里满是凝重,面上不显。
看来还得叫那些蠢货多给祂一些助力了!
凡间的棋子该动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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巅岚云崖
堕神宫
暗牢里与寒渊地狱相似的天洞旋涡。
“参见神尊大人!”
堕槐一袭青色滚边锦绣白衣敬畏的对那团黑影行礼。
“嗯,可有找到小帝姬的凡间家人?”
黑影在黑洞里看不清,迷糊的看见疑似一张大嘴巴,不停的往外冒黑气!
说出的喑哑又凌厉和愤怒,嘶哑尖锐的声音传出。
“禀神尊大人,属下已经派人前去打探了,怕被小帝姬察觉,只能暗中进行!”
堕槐闻言心里一惊,赶紧如实回答。
“加快速度,本座修为还未恢复,算不出来具体位置,但是位置大概就在大姜国,大姜国朝廷有咱们的人,你们去协助他,尽快找到!”
黑影尖锐又凌厉的声音带着强大的威压差点把堕槐给压爆炸。
“是是是,属下这就去办!”
堕槐忍着胸口的不适,脸色惨白的连忙拱手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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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姜国
国师府
“公子,陛下有请!”
暗卫轩辕一身着一袭普通劲装衣裳,前来禀报。
轩辕寒凌睁开上了色的琥珀色瞳眸,停下了打坐:“嗯!”
一会儿后
轩辕寒凌就来到了皇宫。
“寒凌,你来了!”
身着明黄色龙袍的皇帝看了轩辕寒凌一眼:“你的事情处理好了吧?”
“朝堂又有不安分的人四处蹦哒了!”
轩辕寒凌喝茶的动作一顿,漫不经心道:“该来的还是要来,护国小郡主不是给你支招了吗?”
“顺其自然吧,时机还未到!”
皇帝闻言一顿,低声轻叹了一口气,他一直在等他的护国小郡主回来,可是到如今还是没有回来:“朕的护国小郡主不知何时才能归来,这都离平定北境战乱有四年了吧!”
“朕的护国小郡主过完年应该有十一岁了吧,时间过得真快!”
轩辕寒凌心里鄙视着皇帝,看着也不老,整天悲伤秋月的:“嗯,虚岁十一岁,实岁恰好小一岁。”
“你也别老叹气,省的活不长久,不安分的处理了就成,其他的本座不是在这里!”
“安心等着就是,估计快了!”
皇帝一听更不得劲儿了:“都十岁了啊!”
“朕应该能等到她回来!”
轩辕寒凌喝了一口茶,摩擦着茶杯,漫不经心道:“我最近要出去一趟,朝堂你看着办,你是人间帝王,该有的强硬手段是不能少的,她不能护佑你一辈子!”
皇帝哪里会不知道,哪里会不明白,可他还是想他亲封的护国小郡主能对他偏心一点。
可是他也知道事实。
护国小郡主只是为了历劫,只是为了稳定人间,才会担着这层身份。
她凭空出现在乡野,也掩盖不住那周身的光芒和尊贵。
她本就来历不凡,终有一日会回归该去的地方!
“朕明白!”
皇帝点了点头,心里还是有一丝期盼。
鬼知道当他听到她去了星澜大陆。
还亲自带兵为北凉国收复失地,使得北凉国一跃成了一大强国,国力与大姜国不相上下。
他差点呕死,他北凉国哪里来的勇气让他亲封的护国小郡主给他打天下,气死他了。
他都才只受她三次恩,一次边疆粮草危机,一次北境战乱,一次凶兽暴虐。
然后他就天天惦记她何时归来。
他给她接风洗个尘也好,结果硬是等了四年多。
轩辕寒凌才不管皇帝憋不憋屈,他人早就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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槐杨村
“老头子,乖宝都离开快四年了吧?”
“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哟?”
桑老刘氏自从她乖孙和乖宝离开后,不是去地里翻土,就是坐在院子里发呆。
桑老头儿都怕她出什么事,拍拍她肩膀:“胡说,明明是三年零一个月,还有一个月就又过年了,老婆子,咱们留不住乖宝的脚步,她肩上责任很重,咱们没有出过槐杨村,却能听到别人在议论乖宝,大家都喊她小神仙,小郡主的,咱们得骄傲才对,我有种预感,乖宝可能今年会回来!”
桑老刘氏闻言,眼睛一亮,眼里满是期待和想念:“那感情好,老婆子噢可想乖宝了,乖宝都十岁了吧!”
“不行,老婆子要给乖宝多做点衣服,马上过冬了,先做冬衣,不知道乖宝在外面有没有受苦,衣裳穿的暖不暖,瘦了没?”
“唉,还是各季节都做,这样不管乖宝何时回来都有新衣裳穿!”
桑老刘氏越想越觉得可行,精神头儿十足,也不蔫蔫儿的了!
桑老头儿一看,心里松了一口气:“能闹腾就好,就怕老婆子安安静静的!”
山坡上地里桑怀还在忙着锄地。
旁边有一妇人绑着头娟固定着黑发,正端着竹篮往坑里丢土豆块。
“瑜娘,你说乖宝何时回来?”
桑怀手上锄地动作不断,心思早就飞去了宝贝闺女那里去了。
不说还好,一说妇人就眼眶通红,眼泪啪嗒啪嗒的流。
妇人虽已成婚育有二子一女,各个人中龙凤。
但妇人的性子和肌肤还是如少女般模样,可想娘家和夫家对她的宠爱和尊重。
“瑜娘,乖,别哭,咱们闺女聪明善良,办完事情就会回来的,咱们都要好好的,等她回来!”
桑怀抬头一看,心里慌张极了。
他桑怀不怕苦不怕累,也不怕痛,就怕娘子和宝贝闺女委屈和眼泪。
“相公,我,我好想乖宝,想的心痛!”
“呜呜呜……”
妇人在桑怀怀里哭的不能自已,可把桑怀心疼坏了!
桑怀轻拍着妻子的后背,柔声安慰着:“瑜娘,莫哭莫哭,乖宝定能感应到咱们的思念,她会速速归来的。”
桑怀说着说着就笑了,笑着笑着眼眶就红了,还是耐心的哄着怀中小娇妻:“咱们这四年虽然没有见着闺女,但是咱们也听到了乖宝在外对我消息不是。”
“而且昨日我上集市便听见有人说小神仙去了北边,北凉国一跃成了一大强国,还有南北通商,都给咱们传递一个消息,那就是乖宝平安,在外面变得更强大了!”
妇人一听心里才好受一些,她心疼闺女儿子。
但是孩子们要走的路,她这个做娘亲的只能支持,不能折了孩子们的翅膀。
妇人闻言笑的温柔似水:“是,相公说的是,倒是妾身多愁善感了!”
“胡说,娘子怎样都好,相公我只希望娘子过得开心顺心,相公我就心满意足了!”
“走,咱们回去吧,这些明日再弄,咱们不缺这点银子!”
桑怀一手扛着锄头,锄头上还挂着一个竹篮。
一手牵着他的娘子的手,顾及娘子步伐,慢悠悠的走在乡野路上,伴着金色昏黄的夕阳归家,心里也幸福异常。
与此同时,桑家的小院里,桑老刘氏翻找出了珍藏的布料。
满心欢喜地裁剪着,嘴里还不停念叨着:“乖宝穿上这新衣,定是好看得紧。”
日子一天天过去,桑怀和瑜娘干完农活回到家中。
总是忍不住望着门口,期盼着那个熟悉的身影出现。
“相公,你说乖宝在外面吃得可还好?会不会受了欺负?”
瑜娘一边做着针线活,一边忧心忡忡地问道。
桑怀放下手中的水瓢,坚定地说道:“咱们的乖宝机灵着呢,定不会让自己吃亏。”
又是一个布满星星的夜,桑家一家人围坐在桌前,望着天上满天星斗。
桑老刘氏叹气道:“再过几天就要过年了,也不知乖宝此刻是否也在看着这同一轮月亮和满天星斗。”
桑怀紧紧握住妻子的手,目光中满是坚定:“相信不久之后,咱们便能一家团聚。”
然而,等待的日子总是漫长的,桑家的思念也愈发深沉。
他们在槐杨村里,怀着满心的期待,盼着乖宝早日归来。
殊不知他们期盼的宝贝,此时已经结束北上日程,前往帝国学院接哥哥们回家过年。
这日
桑家来了一些客人。
客人身着便衣华服,脸上笑眯眯,但是桑家众人心里不太踏实。
因为那笑容太过于虚假了,见过乖宝的强大后,难免会有人巴结。
桑家人虽然是农民,但是各个都是精中人精,吃的盐可不少。
这些人一看就像来找茬的。
桑老头儿和三个儿子对视一眼,心里便明白了————来者不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