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的王涛涛!他什么时候见过这种场面啊!
在公司的时候,他甚至连女同事的眼都不敢看,每次遇见,总会低下头装傻,快步溜走。可是现在,在这间被锁上的房间里,他逃无可逃,只能任凭那位模特小姐对他上下其手。
“哎呀!怎么这么害羞啊!人家又不是老虎,还怕我吃了你不成?来嘛,快来亲一个”
自从三位女士进入这个房间,王涛涛的脸就没有正常过。不是一会儿青,就是一会儿紫,不过大部分时间都是酱红酱红的,像猛灌了三斤二锅头一样。
当然,我知道她们的底线远不止如此,毕竟光是亲一亲,摸一摸,并不值五万块。虽然她们相貌出众,但是在如此开放的现代社会中,这些东西实际上算不了什么。
我们一共打了十场球,王涛涛只赢了一场,而且还是最开始的那场。实际上他的球技比我好得多,以前打球时我基本上没离开过座位。
因此我还得谢谢三位热情可爱的女士,是她们压制了他的能力,限制了他的发挥,我才有机会一雪前耻。
“球打完了,我们现在该干点儿什么呢?”两位女仆拉着我们的衣领朝沙发走去。
“我觉得,该看看‘球’了,你说呢。” 留着黑直发的女仆一把把我推倒在沙发上,然后骑了上来。还没等我说喊出一句“施主,不要这样!” 她就解开衣服上的扣子,把那对裹在白丝巾里的“大白兔”露了出来!
另一位金发女郎一声轻笑,也有模学样,一把推倒了早已吓得魂不附体的王涛涛。危急时刻,我甚至还不忘抓住时机向他那瞅一眼。我看到他的手已经抖得像筛子一样了!
“等等!等等!这样不太好,你先下来。”王涛涛鼓起勇气把金发女郎推了下去,然后“嗖”的一下跳起来,躲到了老远的位置。
我拍了拍黑发女郎的肩膀,让她从我身上下去了。说实话,我一点儿也不生气,心里甚至还美滋滋的。我猜到了这种情况,毕竟他是第一次来这里,没那么容易一次成功的。
“抱歉!让你们白忙活一场。你们可以走了,让我们自己待着就好。”我冲三位女郎说。
“就算不做也不会退钱的哦,你们想好了?”金发女郎俏皮地说。
“想好了。”
“好嘛,今天这钱挣得真容易。” 金发女郎从腰带里拿出一颗棒棒糖,剥开塞进嘴里后,跟着两位姐妹离开了。
我们俩一言不发地在屋里待了好一会儿。我知道现在最好不要急着开口,等他内心平静以后再说。
“老天啊!我的心都要爆掉了!要知道会发生这种事,打死我都不会进来的。”终于,他忍不住开口了。
“你真的—— 没有过吗?”我转过头看着他说。
“没有过什么?”
“那个啊!”
“哪个啊?”
我不知道他是在装傻,还是真的不知道。于是伸出手做了一个下流的手势。
“你你当然有过!只是不经常做。”他那张羞红的脸第一时间把他出卖了。
“行了行了,在我这就没必要装了。我不会笑话你的,其实我的第一次来得也比较迟,这种情况很正常,没什么不好意思的。嘿嘿,你觉得她怎么样?”
“谁啊?”听我这么一说,他似乎好了不少,脸上的红晕也开始消退了。
“金发的啊!”
“嘿——!”这家伙噗的一下笑了起来,“漂亮,很漂亮!”
“唉,现在想起人家漂亮了,刚才送到嘴边都不吃,真是白瞎了这么好的机会。”
王涛涛对这样的结果似乎挺满意,虽然没有“修成正果”,不过也算是开了个好头,下次如果再遇到这样的情况,他就能处理得更好了。
我们在这里是没有时间限制的,因此虽然打完了球,但是我们都没有马上离开的意思。王涛涛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朝酒柜走了过去。他虽然对男女之事不太懂,但是对酒却很有研究。
不一会儿,他就提着一桶酒回来了。
“喝点儿?”他冲我抖了抖眉毛。
“来啊,刚好我口渴得厉害。”
王涛涛从花花绿绿的酒瓶中挑了一个细口大肚的,看上去像一个拉长了的蒜头。
“这可是好东西!产自法国,一年限量五百瓶,全世界最棒的白葡萄酒!”他带着得意的神情说。
我有点儿疑惑地看了看四周,“这能随便喝吗?一年五百瓶的酒应该价值不菲吧,五万块是不是也包含了酒的价格?”
“想什么呢!这个是世界上最顶尖的酒,五万块最多只能让你尝一小口。”
我摇了摇头,一脸苦笑,“真是搞不懂你!花几万块就为了一瓶酒,要我说还不如和一位性感女郎共度一晚良宵呢。”
他砰的一声打开瓶塞,小心斟满了两个玻璃杯,“每个人享受的东西是不一样的,有的人喜欢古董,为了几个字能荡尽家产;有的人喜欢吃喝,为了一口绝味甘愿跑到天涯海角。我呢,就喜欢这口极致的纯粹,在我看来,白葡萄酒是人类发明过的最伟大的东西!”
就这样,我们窝在沙发里,你一杯我一杯地慢慢品尝起来。虽然我不懂酒,但是我知道什么是好,什么是坏。这瓶被吹上天的白葡萄酒确实不错,刚喝下一杯,我的身体就热了起来,谈话的兴致也急速膨胀。王涛涛也跟我一样。
“喂,我说,”他拿着酒杯,脸颊已微微泛红,“你的命还真他妈的好啊,两个亿!为什么这样的好事落不到我身上呢?你说说,这到底为什么。”
“我可说不上来,都是命吧。不过也不用这么羡慕我,没听过那句话嘛,叫乐极生悲,说不定过几天我就被人抢了,或者遭遇不幸了。”
“呸呸呸!你是不是喝昏头了,哪有自己咒自己的。”他撅着嘴对我一阵猛喷,带着酒香的唾沫星子溅了我一身。
“这不是咒自己,是对未来的合理预测!”
他迷迷糊糊地看了我一眼,噗嗤一声笑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