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正国清了清嗓子,转移起来话题。
“咳咳,不重要,你开心就好。”
“支援计划明日上午八点开始,从这里集合出发,你记得来就好。”
这让秦弘的脸更红了,巨尴尬的好吗!
“今天晚上回去好好准备一下,看看资料,注意作战不要受伤,他们三个你也帮忙照顾一下。”
“至于奖励报酬你可以提,导弹什么的你还要吗。”
秦弘一听到导弹马上就瞪大了眼,开心极了。
“可以可以,老规矩,两颗洲际导弹,等我回来拿。”
“好了,那么会议就开到这,予安啊,你们先走吧,我和秦先生说点事儿。”
杜予安三人起身敬礼,转身离开。
会议室的大门刚一合上,秦正国就“原形毕露”了!
“我说小秦啊,你带没带吃的,快快快,给我拿出来点。”
“我这么一把老骨头,中午就吃了一个烧饼!踏马的,饿死老子了。”
这一次轮到秦弘无语了。
不是,您老人家以前好歹是蹭饭的来着,这次好了,直接明着要了啊!
但这话秦弘可没说出来,毕竟人家也是一个统帅,总得留点面子不是。
次日,早上八点。
希望之城的军事管理区中,三架大型武装直升机静静的停在停机坪上。
外围几十名士兵荷枪实弹,笔直的站着。
内部则是秦正国等一群高层,正在商量着什么。
飞机上,秦弘二人和单独一架飞机,杜予安三人一架飞机。
另一架飞机,则是四名士兵和好几个大型油罐子,罐子外部,则是有一个黑色骷髅头的涂装。
这些就是希望之城特意为了对付赤魔树而准备的剧毒化合物!
全部准备完毕,希望之城的顶部开始向两边折叠,露出了湛蓝的天空。
直升机的螺旋桨开始高速转动,发出嗡嗡嗡的咆哮声。
叶片掀起来的巨风,把人的衣服吹的咧咧作响。
秦弘伸了个懒腰,直接在直升机内部的座椅上横躺了起来。
“哎呀,又得飞好几百公里了,两个多小时呢,这也太慢了。”
“陈叔,到了叫我,我先补个觉哈。”
说罢,秦弘打了个哈欠,闭上了眼睛,没一会,就进入了梦乡~
一坤小时,也就是两个半小时之后,飞机安全抵达远在七百多公里之外的天幕城!
顶棚折叠,飞机降落,五人走下飞机。
待直升机螺旋桨速度减缓,夏东快步走上前去。
夏东发自内心的笑着,和秦弘几人挨个握手,直点头。
“哈哈哈哈哈,你们终于来了,走走走,咱们去谈谈作战计划。”
一路上,夏东脸上的笑容从来都没有消下去,心情看起来很好。
众人来到会议室中,夏东率先开口。
“你们能来真的太好,我代表这里的群众感谢你们!”
“资料你们应该都了解了,对于赤魔树,我们打算采用兵分多路,同时进攻的战术。”
“我们会派一支小队,先从东方佯攻,并且会派飞机投掷毒药,看看能不能对赤魔树造成杀伤。”
“然后,秦先生您二位和炎阳小队的三位分别从南北两个方向进攻。”
“另外,我们在西方也就是敌人的后方,也会提前安排人手,进行最后的打击。”
夏东又接着讲了许多细节。
五人听了,都觉得这个作战计划,点头同意下来。
商议好作战计划,准备明日清晨开始。
午饭过后,炎阳小队直接回到休息处。
而秦弘,则是打算在城里面溜达溜达,看看有什么新奇好玩的东西。
天幕城整体布局和希望之城差不多,包括面积和地下的结构。
但是由于人口较少,战乱较多以及等等因素,所以发展的比希望之城要慢很多。
这也就导致了大部分人其实都在劳作,并没有那么多的娱乐项目。
秦弘逛了一大圈也没找到什么有意思的事情,只好悻悻的回到休息处。
夜晚,秦弘给远在1000公里之外的家里报了平安,便悠然睡去。
天空依旧是深到发黑的暗蓝色,月亮在天空上高高的悬着。
零星几颗星星点缀着夜空,夜风拂过,轻轻的扬起一片沙尘。
而天幕城的西方天边,有一片淡淡的黑雾,缓缓的朝着这边飘来。
黑雾行进速度很慢,等来到天幕城上空之时,已经是夜里两点多钟了。
淡淡的黑雾就这样悬浮在天幕城的正上方。
将明亮的月光遮盖了一层,变得黯淡无光。
若是肉眼看上去,那层黑雾好像就在人头顶上方的不远处。
但要是想要伸手触摸,却感觉遥不可及,似是在高天之上。
更加奇怪的是,黑雾的到来没有引起任何人和设备的注意。
包括天幕城最新型号的雷达和气象探测设备,和守城的士兵,还有秦弘的感知。
仿佛没有造成一点波动,或是它本就应该那样一般。
房间中,躺在大床上的秦弘只穿了一件大短裤子。
整个人呈大字型躺在床上,被子只有一个角盖在腹部上。
看起来睡得很香,就是不知道正在做什么美梦呢。
城市之中,一片高耸入云的高楼大厦矗立着。
写字楼,办公楼,购物中心,大型商场在城市中连成一片。
它们紧密地排列在一起,每一栋都在讲述着这座城市的繁华与兴盛!
夜幕降临,整个城市被璀璨的灯光照亮,犹如一颗巨大的宝石镶嵌在大地上。
马路上车水马龙,一辆辆汽车穿梭其中,它们的尾灯连成一片。
宛如一条流动的彩灯带,闪耀着红色和橙色的光芒!
市中心的一个豪华小区,富宁小区,8栋7楼,这正是秦弘的家。
此刻的秦弘刚刚下班回到家,正在百无聊赖的摆弄着手办架上面的定制版手办。
秦弘也没个对象,作为一个上市大公司的总经理,也就剩了手办豪车这几个爱好了。
秦弘正拿着一个小帕子,仔细的给尼卡形态的王路飞手办擦拭着浮灰。
只感觉头颅中一阵剧痛,就像是有人拿个大锤在脑子里面乱砸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