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僧,多谢救命啊!”
唐僧在那边劝告人家夫妻二人,家里危难已经解了,在墙边,黑白无常就跟影子一样。
恨不得贴在墙上。
生怕那孙猴子找他们的麻烦。
毕竟从有地府开始算,他们这些勾魂的失手次数,屈指可数,但是被人打进来……
就这一次!
不过看后面孙悟空办的事情,其实闹地府都算是收着了,毕竟玉皇大帝他都敢打。
还有什么不敢做的事情吗?
“大圣,您要是没啥事的话,我们兄弟就先回去了……”
孙悟空的眼睛转了过去,白无常顿时闭上了嘴巴,孙悟空看着被白无常捏成一团。
塞进口袋里的那个小鬼。
有些好奇的问了一句,“这是什么鬼?”
“不知道。”
白无常连忙摇头,他们虽然干活多了,什么样的鬼怪也都抓过,可也不是样样都认识。
等抓回去登记造册,记录下来就知道了。
孙悟空的火眼金睛一现,看着那团鬼物,居然隐约看到了一丝佛气,怪哉怪哉!
不过,孙悟空也没太在意。
毕竟什么事情都有,那黄风怪还是偷喝了佛塔的灯油,偷溜下来的贼呢。
多点佛光,少点佛光的无所谓。
孙悟空只想着把唐僧安安稳稳的送去西天,也好报答了这份恩情,自己回花果山。
也算是成了一个正果。
五百多年的苦难一扫而光,想想都开心。
“师兄,咱们什么时候吃饭啊?”
猪八戒坐在一边,咬着手指,有些不好意思的说着,孙悟空无奈的抬手拍了一下额头。
“真是呆子啊……”
天色已晚。
渐行渐远,且不看那人家里面夜升炊烟,替那大唐长老,填一下那徒弟的肚皮。
单说那冒名顶替的“金蝉子”。
又在论人性的局里猜了起来。
虎二郎撸起袖子,拔出腰间的错金刀,哐当一声就把那大院子的厚木镶铁的大门踢开。
隔得老远都能听到,徐家少爷强抢民女,肆意淫乐的猖狂大笑。
那些恶犬,奴仆还没闻声出来的。
虎二郎就已经冲进卧室里面,被绑在床上的女人失声尖叫,那徐家少爷猛地转头。
只看到刀光一闪。
那带着淫笑的脑袋,呼的一声飞起。
“去尼玛的天道报应,老子就是报应!”
虎二郎拽着那丢了脑袋,还没来得及喷血尸体,反手就给扔了出去。
砰一声,撞开窗户栅栏。
摔在外面的地上,尸体浑身一摔,脖颈上的断口处,鲜血喷涌而出。
那脑袋还没来得及落地。
虎二郎抬脚一勾,一个狮子滚绣球的踢法,把这脑袋踢飞到了桌子上。
反手又是一刀,斩断了床上的绳索,使出法力裹住这可怜的女子,飞身出去了。
“不打懒的,不打勤的,专打你们这些混蛋玩意。”虎二郎随手把那女子送了回去。
就急忙飞回去,用了一个障眼法,坐在那徐家对面的屋脊上,跟他的好师兄探讨人性。
“你就算是杀的再多,救的再多,你也改不了这人性本恶的事实。”黄眉阴沉着脸。
他知道,金蝉子马上就要用他的胜利论,来狠狠地打他的脸,只要能赢就好?
去他妈的,这个不做人子的畜生。
除了赢就不会说别的了吗?
你的善论呢?
你跟我佛法争论三天三夜,不分胜负的佛法修行,人道德行呢?
怎么就变成这种为了赢不择手段的呢?
“你选的吗偶像,我又赢了……”
虎二郎故意拉长声线,十分欠揍的笑着。
“你赢个屁!”
黄眉再次失声怒吼,他看不下去了,这都不是作弊了,这是当着他的面改答案。
“人性就是恶的,这徐家的夫人,若她不是如此溺爱儿子,又怎么会有欺男霸女的事情?”
“若不是他家官运亨通,手眼通天,又怎么会有人上告无门,自尽喊冤?”
“若不是他家老爷惧内,不对儿子教养之严,不问其过,反倒替他遮掩,又怎么会有惨死冤案,又怎么有丧失贞洁的他人妻女?”
“师兄说的对!”
虎二郎双目圆瞪,立刻抽刀在手,“罪不在徐家少爷一人身上,我曾听闻一句名言,当雪崩的那一刻,没有一片雪花是无辜的。”
“放到现在,倘若不警醒世人,定然恶胜于善,所以,我应该杀他全家!以儆效尤!”
说着,虎二郎身形一闪,卷起一阵恶风,直扑前面那哭喊声撕心裂肺的徐家大院。
“……”
被安放在屋脊上的黄眉,脸皮一抽一抽的,他就跟这玩意斗了那么久?
脑子呢?
就知道杀杀杀?
这么多年,金蝉子你到底怎么了啊!
“我的儿啊!”
徐家大院里,徐夫人正抱着她那没了脑袋的儿子,在院子里嚎啕大哭。
舐犊情深,母子之情。
阴阳两隔,又何不让她悲伤呢。
在旁边的徐老爷也是哭的泪流满面,“我的儿,你可是怎么死的,凶手何在啊!天理何在啊!谁杀了我儿啊!”
旁边的管家擦着眼泪,急忙说道“老爷,少爷抢了贾村的祝老二的妻子,莫不是他勾结武功高强的江湖贼人,趁机杀了少爷。”
“好他个祝老二,我儿只不过是一时糊涂,他居然……他居然下此毒手,你!你快去报官,我要让他给我儿偿命,偿命!”
“我杀的,你们要找谁啊?”
虎二郎猛地落地,身上裹挟的恶风瞬间席卷周围,管家身上的衣服都被吹的乱翻。
徐老爷更是吓得后退了好几步,险些跌倒在了地上,惊讶的喊道“你你你,你是人是鬼?”
虎二郎单手擎刀,目光一扫。
“哟,儿子死了挺伤心啊,挺好,我还以为你们是铁石心肠,逼死人家丈夫,妻子的时候,听不到人家孤儿的哭声呢。”
“你你你,你说什么胡话呢?”
徐老爷是一点都不敢承认,甚至都想不起来是什么事情,他那儿子生性好玩。
他那舅爷在朝为官,他家里家财万贯,良田千亩,要势力有势力,要财富有财富。
横行乡里又怎么了?
那贱人长得漂亮,就是水性杨花,玩玩又怎么了?
寻死觅活的又关他什么事了?
那女人自己不想活了,难不成还是他害得?
是她自己想死啊!
那男的没本事,乱告状,活该被打了三十大板拖过去等死,至于那孤儿……与他何干?
“就是你杀的我儿!”
徐夫人伸手一指虎二郎,那眼里的恨意,恨不得生扒他的皮,生啃他的肉。
“正是,看你们这么伤心,我都觉得,不送你们一程,都对不住那个徐少爷了。”
“子不教,父之过,教不严,师之惰,既然你们都教不好,那老子来教!就教这天下之人,如何拿起刀,把你们这些杂碎,碎尸万段!”
虎二郎手里的错金刀一闪,刀光犹如牛角弯月,转瞬之间,大院里面血腥笼罩。
“杀人者虎二郎,此,为天下人拔刀!”
“善恶有报,就从手中刀开始!”
“老子倒是要看看,是你们心里的恶大,干的事坏,还是老子手里的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