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凡的气息已经笼罩了整片天地，让人窒息。
他太强了，这股力量让灵帝他们感到无比的恐惧。
“这……不可能。”灵帝心在颤抖。
他们虽然是晚年大帝，但是毕竟是帝，怎么可能差距这么大呢？
但是，真实的情景就摆在眼前，林凡的气息压过了他们五个人的气息。
林凡看着他们，他脸色冰冷……
就像穆如雨想的那般。
如果真的可以，他宁愿放弃这股力量。
这股力量，是太多人的心血，是太多人的命。
怎么可能不强？
就算说林凡是万古以来最强的大帝都不为过，他拥有了空间时间和领域三大最强的天赋。
“别装模作样，一个新晋的大帝，你根基都不稳。”暗帝开口，他出手了，黑暗的气息袭来，包含着浓浓的杀意。
巨大的气息包裹着林凡，林凡也不抵抗。
“给本帝死。”他用手一捏，天空的巨大黑色光团爆开，很多人都睁不开眼睛。
暗帝露出冷笑，这招是他的独门绝招之一，看似普通，但是对于大帝都能够造成重伤。
只是，下一秒他的笑容凝固在脸上。
黑色的烟雾散尽了，林凡站立在空中，和刚刚的姿势一模一样，纹丝不动。
就是他已经破碎的衣服，也没有凌乱些许。
“你用的是这招吗？”林凡开口，他伸出一个手指，突然暗帝后面的空间破开。
“小心。”灵帝大喊。
暗帝也已经察觉，但是等到他想躲开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轰~~~”
和刚刚一样的巨大爆炸声响起，紧接着就是暗帝痛苦的喊叫声。
等到爆炸消失的时候，很多人都吸了一口冷气……
暗帝的半边身体已经崩塌。
“该死。”灵帝此刻很慌乱，林凡是否强得太过妖孽了。
……
白帝在旁边也看得虚汗冒出。
林凡的实力，远远超乎了他的想象。
林凡传音给他，告诉他无需出手。
白帝点头。
他知道，林凡的身上背负着太多。
他是人皇选中的人。
林凡动身，他速度极快无比，快到灵帝他们都没有回过神来，可是林凡已经出现到了他们的身后。
“喝~~”
灵帝回头，一个出自身体的自卫反击，这是燃烧生命的攻击。
只是，林凡却是嘴角一笑……
下一秒，他消失了。
“空……空间之力。”
灵帝头皮发麻。
林凡出现在他的头部，脚狠狠地踩在他的脑袋上面。
“给本帝死。”
灵帝脸色通红，他自出生以来谁敢这样对他？
他可是大帝。
这个世界上最强的存在。
林凡似乎也被激怒了，他更用力，灵帝居然被硬生生踩下去一个洞。
“还愣住干嘛？”灵帝知晓，这个时候必须求救了。
他死了。
这些人都得死。
圣帝他们反应过来，齐齐联手出击。
白帝在旁边看着，也是准备出手了，却是听到林凡说道：“无妨。”
一句无妨，让五个大帝脸都红了。
林凡这是打算以一打五吗？
“灭帝术。”
圣帝结印，居然散发出太阳一样的光芒，旁边一个大帝全力灌输能量给他。
只是，这个术林凡只是轻轻一挥手，便是破解。
他轻手一捏，手上挥出刀剑一样的白光，直接把圣帝的一条腿给砍断了。
五个大帝把林凡围在中间，让人触目心悸，但是林凡却丝毫未损。
“不……”
几个人都筋疲力尽了，但是……
林凡连气都没喘。
“昔日，你们守护这片大地，所有人以你们为荣。今天，你们都干了什么？”
林凡发狠了，他不再留情。
“你懂什么？活着比什么都重要。”五个大帝开始燃烧生命，他们居然打算和林凡同归于尽。
“活着！？”
林凡愣了愣。
他想起了小白猪的那句话……，
这就是活着的代价。
是的。
为了活着，很多人都能够干出很多疯狂的事情。
譬如他。
一次次死里求生。
一次次翻转过来。
可是……
他不是为了自己啊。
“活着，真的那么好吗？”林凡眼神发冷，举手之间，空间洞开启。
他们居然来到了宇宙之间。
林凡的手中，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有了巨大无比的光球。
“我们活了万年，不会允许在这里倒下的。”五个大帝联合在一起，力量有多恐怖，不用多说了。
他们的攻击袭来，居然粉碎了几个星球。
但是……
林凡不为所动，他的白球丢出去，下一瞬间就碾压了他们的攻击。
“我不服啊。”
几个人看着白球朝着他们飞来，满脸的绝望。
“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而是时辰未到。”林凡淡然，他就像在看一场艺术电影……，
这个结局，看似那么的欢喜，但是却是让人心里感觉到悲伤。
轰~~~
巨大的爆炸响起了，除了爆炸声，就是他们的呐喊声。
林凡再度挥出手，抓住了他们几个逃窜的灵魂。
“看在我们昔日对人族的贡献，给我们一条活路？”他们跪下来，就像一条哈巴狗一样，再也不是高高在上的大帝。
“你们杀了多少人？百万？千万？亿？”
林凡闭眼，冷笑着，下一瞬间，直接把他们全部捏碎了，他眼睛红了，朝天一吼……
……
“林凡他……”陈大妈很担心，看着林凡消失了。
“放心吧，没事的。”穆如雨扶着她，看着周围空荡荡的，她浮过一丝悲哀。
妞妞没了，凌菲没了，很多人都没了。
她哭了。
她实力再强，也只是一个女孩罢了。
“不哭不哭，没事的，他们永远都会活着的。”陈大妈拍着她，自己却哭得西里巴拉的。
空间开了，很多人都很紧张，直看到林凡一个人从里面走出来。
“林帝……是否已经……”有个大胆的人族上前，他期待无比。
他手都断了，家也没了。
他太希望这一场战争结束了。
林凡落下，扶起了他。
他哭了。
这是他开战以来第一次哭了。
“结束了。”林凡说道。
“好，好，好啊，该死的帝族……”他想疯了一样，他转过身，大喊大叫：“战士们，听到没有，我们赢了，我们赢了……”
“呼！！”
一群人欢喜地蹦蹦跳跳的，像是在庆祝新生，庆祝胜利。
但是跳着跳着，很多人都哭了。
他们开始迷茫了，这对于他们来说，是欢喜还悲伤呢？
他们已经分不清了。
林凡来到白帝旁边，看着白帝暗淡的身影。
“好啊，很好。”白帝开始快速变老。
“白老头。”方林紧张，白邱更是紧张。
“白前辈……”林凡想要出手，强行留下他。
“罢了罢了。”白帝笑道：“我为了避开他们，当时就用尽了帝力，就是为了今天这一战，没有想到，还是没有帮上什么。”
林凡感觉到他的气息越来越弱，他着急想出手，却看到白帝出手，阻止了他。
“前辈。”林凡眼红。
“林家的人，果然都是妖孽。”白帝一笑。
他身影越来越淡了，直到后来，几乎要消失在世间一样。
“去吧，做你该做的事情，不要让他们的心血白流了。”
他消失了。
“恭送白帝！”
人族都跪下了。
这是一位可敬的大帝。每个人都诚心诚意的，白邱没有哭，他挺直着胸膛……
林凡看着他消失，他呼了一口气，回过头来，看着喘息的方林，他手一挥，直接治愈了他。
“前辈。”林凡走过去。
方林有些不习惯了，林凡现在已经是大帝了，却还叫他前辈。
不过，他也明白，林凡这一点是肯定不会改的。
“帮我照顾好他们。”林凡说道。
“好。”方林本来还不明白，突然会意。
林凡落下，看着陈大妈，陈大妈扑过来，林凡拍了拍她的后背：“没事了，没事了。”
陈大妈昏迷过去了。
这是一个普通的女人，在这一场战争没了等待多年的丈夫，没有了相依为命的女孩。
她累了，真的累了。
林凡扶住了她，交给穆如雨。
“你会回来的，对吧？”穆如雨说道。
“会的。”林凡转头，居然凭空撕开了一片空间，他转过身去，直接踏入了空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