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播？”
林凡看到king高高兴兴地走来，说出这么一个词语。
“没错，之前我跟你说过的，现在的直播很挣钱的。”king说道。
“但是那可是一亿。”林凡说道。
“我知道，一年没有，签多几年就有了。”king说道。
林凡稍稍沉思，这倒是一个不错的主意。
“不过，最终能不能说服他们预付工资，这是个很大的问题。”king说道。
林凡点头，这一点也是他刚刚在考虑的。
俗话说，先干活再拿钱，还没有见过没干活老板先发钱的。
“尽量说说吧。”king说道：“现在对于你来说，这是唯一一条可行的路了。”
林凡点头，自始至终他都明白，这一条路是很艰难的。
首先，是钱的问题。
第二，就是名额的问题。
按照king的说法，现在已经是联赛筹备时间段，已经没有多少名额，有价无市这种事情也并非不可能。
至于其他的问题，还不是目前林凡应该考虑的。
“不管了，我先帮你联系一下。”king拿起电话，第一个拨打的是斗鱼直播经理司徒国的电话。
“您好！请问你是？”司徒国接起了电话。
King先是自报了一下身份，而后司徒国的态度便是更加的客气了。
杜家在上海巨头来说，并不强大，但是司徒国在这一个行业管理着一个公司，多多少少有听说的。
“不知道杜公子这一次想和我们谈什么合作呢？”司徒国问道。
“我要和你谈的，是一单超过一亿的买卖。”king说道。
“一亿？”司徒国微微发愣，而后笑道：“不知道是什么样的买卖呢？”
“我这里有个人，我想推荐到你们平台里面去……”king说道。
他还没有说完，司徒国便是皱眉了，但是他还是客气地说道：“杜少，不是我不给你面子，你这……我们平台现在的大主播合同，都没有几个是能够超过一亿的。”
“如果，这个人是001呢？”king说道。
“0……001？”司徒国听到三个数字的时候，便是精神一震，连忙说道：“您说的是真的？”
001在现在直播界有多火可想而知，在各个平台的经理办公桌上，都有一个IP估算的。
IP，就是相当于人数的意思。
其中，排名前面的是PDD，五五开笑笑这些大主播，粉丝数量很恐怖。
但是，在另外一份榜单上面，有一个潜力排行榜。
所谓潜力排行榜，就是他还没是主播，却是拥有着巨额的IP……
这些人里面大多数是路人或者一些低调的职业选手。
这排名第一的，便是001。
他的潜力IP，已经远远超越了排名前列的PDD五五开他们……
这在以前，是根本不可能的。
如果说有，就是在英雄联盟巅峰时候faker和韩国路人王dopa能够做到。
这也是司徒国好几次想邱吉元索要林凡联系方式的原因。
“我有必要骗你吗？”king笑着说道。
“我们可以见一面吗？”司徒国还是很谨慎的，毕竟这个社会上骗人的方式很多，骗人的人也很多，他必须小心谨慎。
“那是自然。”king说道。
而后，司徒国给出一个地址，约好是下午三点。
到了下午，king就陪着林凡去了，他们是先到的，司徒国是很久以后才到，一进门他左右扫了一下，直到看到king，他才露出笑容走过来说道：“抱歉！有事情耽搁了。”
King笑着说道：“没事，我们也是刚到而已。”
其实他在心中也是在暗骂老狐狸……
刚刚司徒国在外面已经观察很久了，应该是在查核对他的资料。
作为在商业圈混了这么久的人，这些基本东西他还是懂的。
司徒国打完招呼，便是看向林凡，惊喜地说道：“想必这个，便是001大神了吧。”
“叫我林凡就行了。”林凡站起来，伸出手。
司徒国也伸出手，微微愕头，对于林凡这一举动他还是很有好感的……
他作为经理，这几年招收的主播不少，甚至十三四岁的都有，但是在他们身上，他就只看到一个狂字。
年少轻狂，司徒国并非是仇视，但是也得分场合。
三个人坐下，king也不开口，让林凡自己说，虽然他知道这样的场合他来更加合适，但是他也相信林凡，这种事情他能够应付得来。
“既然是杜少推荐的，对于你的身份我就不怀疑了。”司徒国还是有点惊喜未定，他没有想到自己真的能够见到001
他可以想象，如果他真的能够在这里把001挖到斗鱼这边，那么将会轰动电竞圈。
目前斗鱼直播面临的困境是非常艰难的。
首先，是很多大主播的出逃，其次，平台的一哥五五开也深陷外挂门风波，不能继续直播，斗鱼急需要一位顶尖的IP来坐镇。
毫无疑问，在司徒国的眼中，001便是可以完全替代这个位置的人选。
“不知道林凡对于价格有什么看法呢？”
“不瞒您说，现在我有点缺钱。”林凡淡淡地开口，他看着司徒国说道：“我对于直播界不太熟悉，我倒是先听听您的价格。”
司徒国看着人畜无害的林凡，心中却是在惊讶，这个人还真的有两下子，中国人谈事情一般都是后手切入更为占据上风，这林凡三言两语就把话题丢回到他这里来。
“目前您的人气是很高的，我对你的期待也很高，所以我给你一个800万一年的价格怎么样？”司徒国想了想开口说道，“这已经是我们斗鱼直播有史以来开出排名第三的高价。”
他这一开口，旁边的king便是心中直骂这司徒国还真是老狐狸，要不是他直播很多主播都过千万，他差点就信了。
林凡却是摇头，倒是笑着说道：“你这价格……”
司徒国看着林凡，他刚刚这个价格就是在试探林凡的底线。
“我也不怕直说了，目前很多平台都在和我洽谈，你刚刚给出的价格是最低的。”林凡一副为难的模样。
旁边的king倒是嘴角轻轻一笑，这林凡的套路还是挺多的。
司徒国听到这个消息，却是丝毫未惊讶，林凡这样的身份，竞争者多是肯定的。
“那不知道，林凡你心中的价格是？”司徒国看着林凡说道。
林凡和king相互看了一眼，最终林凡伸出了一个手指。
“一千万？！”司徒国看到举起一个手指的时候，顿时心中大喜……
这一千万一年能够拿下001，回去以后，肯定是被同行各种羡慕嫉妒恨。
“可以，这一千万没有任何问题，除此之外，我们的平台也有礼物系统的，到时候……”
“我想您可能误会了，我这个一，不是一千万。”林凡笑着说道。
司徒国被林凡打断了话，稍稍发愣了，而后快速回神……
这不是一千万，肯定不可能是一百万……
那么……
一个亿？
司徒国自己嘴巴也张得大大的，而后头摇头直说道：“虽然我知道001的IP很值钱，但是也没有价值一个亿的份上。”
见到司徒国这样的脸色，听到这样的话，king正准备忍不住开口帮忙，却见到林凡依然不温不雅地说道：
“总经理不妨先听我说完，听完以后你保证会同意我这个价格的。”
King这样一听，顿时愕然，这林凡莫非还准备了什么大招忽悠这个斗鱼的总经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