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遁大连弹是五遁专精的忍者,使用影分身之术弄出四个影分身,然后一人使用一种遁术。
分别是火遁的火龙弹之术,水遁的水龙弹之术,土遁的土龙弹之术,风遁的风弹和雷遁的雷轰。(二设,鬼知道是哪几个忍术组成的。)
五种属性忍术按照相生增强的方式进行组合,让威力更加强大。
猿飞日斩在卷轴中标明可以使用任意五遁忍术组合,但是他的推荐是上述的五个忍术。
还附带了五种遁术对应的一种查克拉性质变化,虽然大部分都和泠已经领悟的重合了,但是雷遁和土遁没有重合。
雷遁的穿透和土遁的坚硬,可以让泠在性质变化的修炼上按部就班的学会。
之后的两天时间,泠都在忙着修炼这两个忍术和领悟性质变化。
在影分身的帮助下,泠配置了足够的墨水装在大葫芦中,随后学会超兽伪画。
而且还和墨水操术结合,可以不用在卷轴上绘制,可以直接控制墨水变成想要的形状,然后使用超兽伪画赋予其形态。
大大缩短了泠施展这个术的时间,而且可以一次绘制好几个超兽出来。
可惜没有领悟阴遁创造于无的性质变化,否则这个忍术的威力会更加强大。
而螺旋丸卷轴中记载的性质变化,泠倒是领悟了一个雏形,还需要更多时间去修炼。
五遁大连弹之术也学会了,不过土遁和雷遁方面的两种性质变化没有学会,主要是时间太短了。
今天是最后一天时间,明天就要去暗部报到了,开始接下来零零七的工作模式。
所以今天泠特地制作了一顿丰盛的午餐,准备告别自己的好日子,但没想到止水会突然造访。
“泠,好久不见。”止水神色有种疲惫,浓浓的黑眼圈,让他看起来精神极度萎靡。
“止水,你~怎么了?”泠不知道止水为什么会这样,虽然她很早就察觉到了止水精神状态不好,但是面对自己的询问,止水只是糊弄过去。
“没什么,就是修行有些累了。”止水原本明亮有神的大眼睛,如今却变得和卡卡西的死鱼眼差不多,面对泠的询问,只是泛起一个无力的笑容。
“修行不可能会累成这样,你是加入了警备队吗?”
泠觉得唯一可能会造成止水这样的原因,大概是木叶和宇智波一族的关系了吧。
如果止水加入了警备队,直面木叶对宇智波的恶意和宇智波与木叶的冲突,应该会造成这样。
“哈哈,算是吧,我这次来是和也长老让我通知你去见他一次,和也长老快死了。”
止水对于和也的死感到有些悲伤,因为他在族内多亏了和也长老的庇护,才能获得足够的修行资源和教导。
“和也~老头,他~快死了吗?”泠回想着那个干瘦的干巴老头,语重心长的请求自己日后不忘拉宇智波一族一把。
止水这段时间一边艰苦的完成根部的任务,一边衣不解体的照顾和也长老,再加上他察觉到宇智波一族鹰派长老的蠢蠢欲动。
似乎在策划在即将到来的三战时期进行政变,趁着木叶内部空虚,拿下三代火影。
这一切都压在了他的幼小的肩上,虽然是他主动要去承受这一切的,不然就像泠一样,什么都不管,管你怎么打。
原著中宇智波没有政变,如今也不可能,就宇智波鹰派那群人,才几个上忍?
更不要说还有坚决反对的鸽派和拯救派,而且宇智波富岳这个和稀泥的族长也是不想政变是。
他的主张是一边支持自己竞选四代目火影,一边和波风水门打好关系,不管怎样都能解决宇智波的问题,就算不能也能缓解一下。
“那,走吧。”泠也想听听宇智波和也这个鸽派长老,需要和自己说些什么,莫非是要临终托孤,让自己照顾好宇智波一族?
看着在前面带路的止水,泠感觉止水精神能量和细胞能量都比起以前衰弱了一些,但查克拉量增加了一些,估计是透支自己的身体在修行。
“止水,不要透支自己的身体进行修行,这样会透支未来的,而且容易得血迹病。”
泠可不想止水早死了,自己好不容易凑够九个稳定情绪提供源,只差一个就能又来一发。
“嗯,知道了。”止水回头望着那个担心自己的女孩,柔顺的发丝在空中摇曳,末端被红绳系住,没有散乱开来,清冷的小脸被些许发丝遮挡,如同一朵在风中摇曳含苞待放的蔷薇花,让止水有些怔神,随后淡淡的笑了笑。
来到宇智波一族的族地,这次泠没有被阻拦,盖因她天才的名号已经被宇智波所熟知。
来到和也长老的院子,此时院子中站着不少身穿宇智波传统服饰的老头。
为首的一个,是个接近三十岁的男人,眼神凶恶犀利,泠一眼就认出这是继任族长不久的宇智波富岳。
十来个老头分成三堆人站在一起,却同时转头看着赶到的泠,神色各异。
神色冰冷带着审视的是鹰派长老,打头的是宇智波刹那这个追随过宇智波斑的老头。
面色淡然,饶有兴趣看着泠的是鸽派的长老,为首的是宇智波八代。
而和善的看着泠,但是人数最少的,就是泠所不知道的拯救派长老,原本统领他们的是宇智波和也,如今则是和也的弟弟,宇智波将也。
“快进去吧,兄长大人说要见你最后一面。”比起和也要年轻几岁的将也长老和善的让泠进入屋子中。
看样子他们都已经探望过和也了,如今在这外面等待,见证一个从战国时期活到现在的宇智波柱石逝去。
泠没有多说什么,点头打过招呼后,进入了和也的居室。
与预想中的黑暗阴冷不同,如今和也长老的居室亮如白昼,温暖如春。
这是因为室内放置了许多火炉和油灯,即使这样,也不能为将死之人带来一丝温暖。
“嗬~是泠吗?你终于到了。”一声如同从喉咙深处发出的破风声响起,语气十分虚弱。
“是我,和也长老找我什么事?”
泠跪坐在榻榻米上,并没有半点畏惧,神色淡然,像极了礼仪姿态良好的大家闺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