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清之在客厅里打着电话,碰巧遇到了醒了的苏橘儿。
“回来了?”
苏橘儿打着哈欠下楼,看了一眼坐在客厅里的陈清之。
“我回来的不够明显吗?”
陈清之转头看向她问道。
真是奇了怪了,自己那么大个人坐在这,她居然还问自己回来没。
但是苏橘儿却没再理会他,只是自顾自洗漱去了。
许久。
“早餐给你放桌子上了,我先走了。”
给苏橘儿说了一声之后,陈清之便出了门。
苏橘儿洗漱完出来,看到陈清之放在桌子上的包子和豆浆。
她眉心一皱。
这东西能吃吗?
都要当大佬了,还这么抠!
本着试一试的心态,苏橘儿尝了一下。
然后她就吃完吃饱了。
“还行,都那么富了,还这么节俭。”
苏橘儿少有的夸了陈清之一句,但话刚出口,她又想起来那家伙还欠着自己好几百万。
“死陈清之!”
在车上的陈清之突然猛打喷嚏。
“是谁又在幻想我这个大帅锅?”
他自恋着,喃喃自语。
风吹过树梢,舞动的树叶沙沙作响。
很快,便到了之前的山湖边。
不过,现在的山湖早已经被填平。
并建立起了一栋楼,楼前还有一片宽广的广场。
但是这可不是用来停车的。
广场上,规整地伫立着八根大石柱。
闸夏在身后介绍着建设情况,双手上还抱着一堆东西。
到了阵中央,陈清之停下脚步。
“把朱砂和笔给我。”
闸夏拿出一大盒朱砂和一支毛笔递给陈清之。
打开盒子,陈清之沾着朱砂粉开始画了起来。
起初看的那是一团乱,但随着陈清之将阵纹一点一点画出来。
清晰且充满奇异的阵法轮廓逐渐显形。
看得闸夏云里雾里的。
他并不知道陈清之究竟是在干什么。
但是看他在全神贯注的蹲在地上画着,便没敢上前打扰。
找了块画不到的地方就着坐下。
两个小时过去了,陈清之还在画。
“陈先生,要不歇会吧?”
他实在不愿意打扰陈清之,但是看他画了一早上,纠结着,最终还是忍不住喊了一声。
但是阵法一旦动笔便不能够中途停下,必须一口气画完,并且要心无杂念。
画到现在,陈清之已经是大汗淋漓。
阵法规模太大,他消耗太大了。
但他不能停下。
终于,最后一笔画完。
此时,若是有人空中俯视,便会大为震撼。
陈清之画的阵纹几乎囊括了整片场地。
密密麻麻的纹路互相交织着,错综复杂,令人眼花缭乱,玄奥无比。
“完工!”随着声音落下,陈清之抹了一把汗。
“这这是什么?”
闸夏小心翼翼的走过来,他担心会踩到、陈清之辛辛苦苦画出来的奇异图案,一步一步小心过来。
要是不小心,脚底一甩,纹路花了,就算陈清之不追究,他也非得内疚死不可。
“阵图,发财就要靠他了!”
大功告成,陈清之深呼一口气,回答道。
陈清之所布置的,并非简单的聚灵阵,而是具有筋骨和引导功能的综合阵法。
这里有源源不断的灵气溢出,布置聚灵阵根本意义不大。
关键在于合理高效的运用。
禁锢使溢出来的灵气封于这个阵法当中,灵气不外泄,不浪费。
谦顾的引导作用则是利于吸收,加快芦荟的吸收效率。
“把符纸拿来!”陈清之说道。
闸夏拿来了许多符纸,这些都是陈清之事先准备好的。
“你将这八张符纸分别贴在八根柱子上。”
陈清之只是拿了其中三张不同的,剩下的八张交代让闸夏贴到八根柱子上。
自己则走到阵眼盘膝坐下。
等待闸夏将符纸都贴好后,陈清之让闸夏退到阵外,自己则开始催动阵法。
陈清之双手结印。
随后,整个场地清风阵起,卷起落叶枯枝。
沙沙~
整个阵纹都追着陈清之解起的手印而闪出阵阵芒光。
金光闪烁,阵图上出现一道道似是由金光凝聚而成的符文。
符文跳动,整个场地发出嗡嗡的声音。
很快,阵图周围的八根大柱子也相继闪耀光芒,道道阵法符文若隐若现。
一道金光将整个场地笼罩。
随后,陈清之将手中的三张符纸使出,浮立在阵眼当中,随后自燃殆尽。
金光和阵法符文都逐渐消散。
一切都恢复原样,只留下空朱砂画成的阵图。
但是,站在阵法笼罩范围内的闸夏感觉周围有些不一样了。
但他说不上有什么不一样。
“这……下雨天会不会把它冲散?”
闸夏走过来问道。
而陈清之则是摇了摇头:
“不会,顺便,你回头让人把这给清理干净,可别让人家看出什么来了。”
说完,陈清之起身,拍了拍屁股,清去身上沾染的朱砂粉。
“然后就马上把货放到阵法里,放两天,就可以拿去加工了。”
陈清之根据先前那一株芦荟的灵气蕴含程度作为参考,估摸着以现在这个情况,吸收两天便可以达到其四成以上。
“四成的效果足够了,剩下的都是我的。”
接着他又拍了拍手。
闸夏已经逐渐习惯了陈清之层出不穷的技术手段,所以今天这一幕他早已经做好心理准备,但还是大为震惊。
“好的陈先生。”
“另外,陈先生,我们已经开始受江家的打压了。”闸夏告诉陈清之。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挡路的,都解决掉。”陈清之走出阵图。
闸夏一阵脸黑,这尼玛说的这么轻松,你怎么不自己干?
“你先搞点小花招,起码撑过我们第一批货上市。”陈清之侧着身子对闸夏说道。
不过好在坚持到上市而已,要是这点事都办不好,他也枉为三家之下第一老总的名头了。
菱纱大厦。
黄元杰正在和秘书亲热着,办公室的门突然被人敲响。
“他妈的谁啊,都说了中午不要打扰我休息,找死吗?”
被扰了兴致的黄元杰不耐烦的怒骂道。
“黄少,是江公子来了。”
门外的人回答道。
“让他进来!”
“江少,他来干什么?”
女秘书赶紧起来坐端,并整理好自己凌乱的样子,问道。
“鬼知道。”
黄元杰拿起一支烟,抽了起来。
很快,便有两个人打开门进来。
“黄少,好久不见,别来无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