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小北侧眼瞄了他一会,手伸向了自己的衣服口袋,从里面偷渡出手机。
然后把两人身上的被子一掀,小手放在了顾寒云的腹肌上,来回的揉捏。
然后举起手机,对着这春景就“咔咔”闪个不停。
顾寒云看着她的一系列动作有点无语,但是眼神却是越来越暗。
最后一把抓住她不安分的小手,将人从自己身上拽了下来,再次欺身而上。
第二天何小北醒来的时候已经快中午了,顾寒云早早就出了门。
缓了缓心神,细细品味了一下昨天的“大餐”,还真的不错。
把手机打开,看着里面的照片。
斯哈……斯哈,这要是末世前,她肯定把这些照片在朋友圈、微博、音音什么的地方全部晒一遍。
到时候配文就是:
来跟我一起说,这死丫头,吃的可是真好啊。
收了手机,坐起身来。
何小北到这个时候才有机会打量这间卧室。
东西的摆放都是极其的整齐,而且非常对称。
哦吼,强迫症?
她收拾好懒洋洋的走下楼,佣人已经准备好了早餐。
管家告知她顾寒云晚上才回来,她可以继续在这里住下。
也可以让司机送她回去,全看她自己的意愿。
何小北坐在餐桌前,一边揪着手里的包子往嘴里塞,一边想:
都说成功的商人都是善于利用任何人或者时机,给自己谋取最大的利益。
如果说祁阳是小聪明,那顾寒云就是满身都是心眼子。
这一大早就跑出去,也不知道去做些什么了?
不过想做什么都无所谓,利用自己也无所谓。
反正她马上就要跑路了,对就是跑路。
之前还能用离开这个词,但她昨天晚上干的那些事。
加上她马上想干的那些事,就只能用跑路来形容自己了。
于是她觉得嘴里的包子更香了,也不客气,直接吩咐厨房多给她做一些包子,她要带走。
佣人简直不敢置信,下巴差点被何小北给惊掉。
老爷都让你在这住了,你居然要走,这可是多少女人求之不得的。
而且走也就算了,你还要包子,简直是小家子气,但是佣人还是按照她的吩咐去做了。
临走的时候,她又想起昨天这撕居然叫她小偷,于是她把目光投向了1楼大厅里的那个唱片机。
还真别说,这玩意昨天放出来的音乐还是很好听的。
然后她就走了过去,把电源一拽。
吩咐佣人拿了一个袋子,把唱片都装了进去。
然后略微倾身,直接一只胳膊就将唱片机就抱了起来。
这动作直接把周围的佣人又吓了一跳,甚至还有佣人怕自己惊呼出声坏了规矩,直接用手把自己的嘴巴给捂住了。
何小北无所谓他们的神情,一摆手:
“没事,安排个大点的车送我回去,顾寒云回来就说我拿走了,他不会怪你们的。让他有事来找我。”
于是一群人提着好几兜包子和唱片,跟在扛着唱片机的何小北身后。
不光这样,临走前她还看中了门口的一个花瓶,另一只胳膊一搂,也进了自己的怀里。
甚至闪电的嘴里还叼着从顾寒云床头柜上顺来的钢笔。
也不为别的,何小北就是看钢笔上的那颗红宝石挺好看。
何小北觉得顾寒云还是有点什么在身上的。
高尔夫球杆镶钻,钢笔镶宝石,就连她刚才用的筷子头上都镶嵌了东西。
你顾寒云不是说我是小偷么,那我就是了。
我不光是,我还大大方方的偷。
何小北带着一群人浩浩荡荡的走出了城堡。
车子一直将她送回了别墅区,帮她把东西都送进院子才离开。
等人走了,何小北把屋子里的东西全部收入空间。
又把窗户里层的那层玻璃扣了下来,这可是之前在B市博物馆获得的。
这东西可不好找,她也就只有一点点,以后没准儿还要用的。
收拾完东西之后,她又拿了两个大袋子出来。
一件婚纱被她装进了袋子,想了想又一咬牙放了几盒小雨伞。
这玩意虽然她空间有不少,但是她自己是要用的。
出了物资,看着眼前的大门,最后还是没动手,大门抠下来太明显了。
出了院子转身就敲响了洛凡尘家的大门。
客厅里,洛凡尘看着袋子里的婚纱泪水盈盈的。
何小北和她说了自己要暂时离开一段时间,还给了她一个超大的硬盘。
俩人握着硬盘告别的场景让人看了十分感动,要是那硬盘里不是小日子特产的话就更感人了。
出了洛凡尘的院子,她又去了祁阳那里。
祁阳的房子已经装修差不多了,他还换了积分,把他隔壁的那栋别墅也买了下来。
俩人并排坐在沙发上闲聊着,何小北把头靠在沙发扶手上,脚直接搭在祁阳腿上。
祁阳的东西其实很多,这次带到这边的物资只是一部分,想等到天气好一些再回去拿。
在官方基地里就要遵守这里的规矩,以前的那些肯定是做不成了,他准备带身边的几个人找一些别的事情做。
何小北看着祁阳再次意气风发的脸,觉得他也在变的更好。
然后她就开了口:
“祁阳,我要离开了。”
祁阳整个人都呆住了,他僵硬的转动着脖子看向何小北,好一会才说出一句话:
“好,路上小心。”
因为他知道,说其他的也无用。
何小北收回腿,从身旁的背包里拿出一个文件袋和钥匙递给了祁阳。
祁阳疑惑的打开袋子,从里面抽出文件。
只是略微扫了一眼,然后抬头不可置信的看向何小北:
“我当时以为你真的烧掉了。”
何小北笑意吟吟的
“钥匙是我房子的,还有将近一年才到期,你看着处理吧。祁阳,祝你人生之舟顺风顺水,祝你健康开心,祝你一直活下去。”
祁阳站在2楼的窗台前,看着何小北渐渐远去的身影,他没有去送。
身后的阿龙突然开口:
“老板,你为什么不留一下何小姐?”
祁阳猛吸了几口烟:
“我不想以爱的名义束缚她,呵呵,何况我也束缚不了。”
“那她一个人离开也太危险了,好好的基地不待为什么非要出去。”
祁阳惨笑了一下,把手里的烟头按灭在烟灰缸里:
“笼子里的鸟,认为飞翔是一种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