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丸他们”
“阿斯玛老师,恐怕他们已经”
鸣人等人的双眼已经布满了血丝,如果眼神能够杀死人的话,宇智波鼬不知道已经死了多少遍了。
还有不少充满杀意的眼神是从他亲弟弟那边投射过来的。
“很棒的眼神。”
宇智波鼬低沉的声音响起,然后须佐能乎再一次举起了十拳剑,“那么下一次,要砍哪边呢?”
“多重,影分身之术!”
这个世界的鸣人,虽然没有九尾为他提供庞大的查克拉,但作为旋涡一族的后裔,他的查克拉储备,也比一般的忍者要多得多。
此时也一样分出了几十个分身,挥舞着毫无章法却充满力量的拳脚功夫,朝着须佐能乎逼近。
佐助一言不发,写轮眼不知何时已经进化成为了双勾玉,然后迅速结印,使出了他最拿手的忍术。
“火遁,豪火球之术!”
“牙通牙!”
犬冢牙和赤丸也一同出击,他们和鹿丸、丁次的感情深厚无比,见到自己的同伴、朋友、同学就这样死去,他们爆发出了前所未有的力量。
雏田也从另外一个地方如离弦之箭般冲刺过去,查克拉已经聚集在她的手上,哪怕明知无法给须佐能乎造成实质性的伤害,她依然毫不犹豫地向前冲去。
油女志乃同样没有退缩,几乎抽空了他体内所有的虫子,原本就黑暗的夜晚,此时更是被密密麻麻的虫子挡住了月光。
春野樱捂住脸,正在无声地抽泣
“没有效果吗?”
他们都施展出了自己最拿手的忍术,可是打在须佐能乎上却完全没有任何反应,好在他们都没有受到什么实质性的损伤。
“幻术,写轮眼!”
宇智波鼬看着这六个人,目光一一扫过,瞬间发动了写轮眼的幻术。
虽然没有“月读”那样强大的威力,但这却是能将“写轮眼”所具有的催眠眼的能力活用到最大限度的幻术,哪怕是拥有双勾玉写轮眼的佐助也一样被催眠了。
“可恶!”
明明知道不能倒下,可他们却都无法控制自己。
“这么快就结束了吗?”
游介的声音突然响起,他直接来到了战场上,宇智波鼬点点头,“已经足够了,他们都已经到极限了。”
“也是,那就这样吧,阿斯玛,全程看戏,扣分。”
游介扫了一眼这一片狼藉的环境,最后对着阿斯玛说道。
阿斯玛也知道自己压根没有出手,苦笑着说道:
“游介大哥,我的实力你知道的,刚要上场的时候,君麻吕就已经倒下了。这样的话我也没有办法继续了。”
“将他们放出来吧,十拳剑还真好用。”
宇智波鼬点点头,立即将十拳剑里面的鹿丸三个人放了出来,他们一出来,就知道事情结束了。
“四代火影大人!”
他们都曾见过游介,于是赶忙行礼,再看到一旁的三代火影,又弯腰了一次。
“老师!”
君麻吕毫无声息地突然出现在游介身后,声音中带着一丝失落,“您说的对,我确实不是宇智波鼬的对手。”
“没事,你们都还年轻,未来充满着无限的可能,以后的事情谁能说得准呢?
老师在十八岁的时候,不也一样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特别上忍而已。”
游介连忙安慰道,然而对于游介所说的这番话,他们内心其实并不能够完全认同,毕竟谁家的血继限界能跟游介的一样强大啊。
“那我们接下来要怎么做?”
“嗯”
游介低下头,陷入了片刻的思考,“先把这个山寨一把火烧了吧,然后去一个山洞,观察一下他们醒来后的反应。”
“还忍者之神呢,真是低级趣味”
井野小声嘟囔着,脸上带着些许的不满。
然而话音刚落,阿斯玛瞬间架起武器,以极快的速度挡住了君麻吕猛然刺出的骨头。
“井野,快点跟四代火影大人道歉!”
阿斯玛大声怒吼,声音中充满了焦急。
他知道君麻吕的脾气,这可不是开玩笑的,君麻吕真的有可能会动手。
鹿丸三人被君麻吕这突如其来的反应吓得脸色发白,井野甚至还处于懵圈的状态,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刚刚已经在死亡边缘徘徊了一圈。
“没事。”
游介轻柔地摸着井野的头,语气温柔地说道,随后将目光转向君麻吕。
“君麻吕,她们同样是你的后辈,是你的三个师兄的子女。”
“我知道,但是谁都不允许对老师有丝毫不敬!”
君麻吕目光坚定,丝毫没有退缩的意思。
游介无奈地叹了一口气,他很清楚,只要是君麻吕认定的事情,就永远没有办法改变他的想法,将他拉回来。
“游介,君麻吕到底是怎么回事?”
猿飞日斩神色平静,丝毫没有担忧之色,他坚信游介不会让君麻吕就这样轻易地杀死井野。
“老师,您这个徒孙,当初我见到他的时候,他正被关在竹取一族的牢房里。
据当时的竹取一族族长所说,君麻吕是因为无法控制自身强大的力量。”
“控制不了?”
猿飞日斩微微皱起眉头,脸上露出疑惑的神情,游介只能继续解释道:
“是啊,他四岁的时候,就已经展现出了堪比普通上忍的实力。
在我身边的这十年,我一直都在引导他学会控制这股力量,所以,对于君麻吕来说,我可能更像是一个如父亲般的存在。”
“我能理解不过游介,这样冲动极端的性格在村子里是万万不行的,村子绝对不会认可一个随意杀害同村忍者的人。”
不过,诋毁你就不一样了,相信不需要君麻吕动手,井野就
猿飞日斩没有把话说完,便止住了话语。他心里很清楚游介在木叶所拥有的地位和影响力。
“对不起,四代火影大人。”
井野终于回过神来,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赶紧向游介道歉。
相信她更多的是出于对刚才危险处境的恐惧,而并非真心觉得自己做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