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美冥的母亲,不断审视着眼前这个陌生男人,打扮的确是挺前卫独特的。
不过就这副模样,是怎么把身在木叶的照美冥给哄骗到手的?
而且,自己的女儿不会是趁着木叶的四代火影不在,偷偷跟这个不知来历的情郎私奔了吧?
想到这里,她心里一紧,立刻伸手拉住了照美冥,动作迅速地把她从自己丈夫的怀里拉出,拉着她赶紧走到了一旁。
跟照美冥重逢的短暂喜悦,让照美冥的父亲暂时忘却了她身旁的陌生男子。然而如今回过神来,他的脸色瞬间变得严肃,立刻质问道:
“你是谁?和我女儿是什么关系?你难道不知道她已经有未婚夫了吗?”
“啊?我不就是吗?”
游介此刻早就忘记了自己此刻的装扮,他满心不解地看着自己的老丈人,心中充满了疑惑。
如今自己的画像早就传遍了整个忍界,眼前这位在雾隐村身居高位的他居然不认识?
而且自己还算是他的女婿,就算他不曾到过木叶,也不至于连自己的长相都丝毫没有印象记不住吧?
对了,游介突然想了起来,自己当初入侵雾隐村的时候,好像还被他老丈人从背后偷袭过,果然是老了,得了老年痴呆了吧。
“你?我女儿的未婚夫可是木叶的四代火影,渡边游介!”
他怒声厉喝道,声音中充满了威严。
哪怕游介再怎么荒唐,终究是忍界公认的忍者之神,这家伙怎么敢冒名顶替?
万一因此连累了雾隐村可如何是好?
毕竟他可是知道的,四代火影可不是好招惹的人。
另外一边,照美冥被她母亲拉到了一边,同样被严厉质问。
随后照美冥想到了游介此刻的样子,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还笑?万一被木叶发现了,雾隐村可就会成为第一个被消灭的忍村了!”
她母亲又气又急,伸手拉住了她的耳朵,脸上一副想打又舍不得的纠结神情。
至于四代火影敢不敢,她和自己丈夫的想法如出一辙,这世上还有什么是他不敢做的?
如今,木叶被入侵的消息早就传递了过来,四代火影的回归已经被他们所知晓。
一村的人都无法对付的敌人,在他面前都不是一招之敌。
再加上九尾也仅仅被他的线遁缠绕,就瞬间失去了意识。
所有人都坚信了,四代火影渡边游介离开这两年是真的闭关修炼去了。
之前他还要跟九尾大战一番,才能将其制服,现在已经完全不需要,实力已然恐怖到了这种令人胆寒的地步。
“可是,母亲,他就是游介啊”
照美冥丝毫没有感觉到疼痛,这种熟悉的亲情温暖是她所期盼已久的。
只有离开家里久了,才会如此怀念这种被亲人关怀的感觉。
“不是?四代火影他长这样?”
她的母亲还是执拗地纠结于游介的长相,对于游介潜伏进来雾隐村的事情,她压根就没有往这方面去想。
“母亲,游介怀疑,四代水影被控制或者掉包了”
“冥,开玩笑也要有个限度吧?”
她母亲虽然也隐隐觉得枸橘矢仓不太正常,但是却偏偏没有往被控制这一方向去思考。
控制水影?这简直就是天方夜谭。
“是真的,木叶村九尾被控制,相信您也知道吧?游介怀疑四代水影也是遭到了那个人的控制,您不想想,四代水影这一年多的所作所为,是不是有些太过反常?”
照美冥神色严肃,谈到了正事,随后开始把游介的怀疑以及竹取一族、暗部所说的那些话,毫无保留地一口气都告诉了她母亲。
“我真的是,不信的话”
游介伸出了手,瞬间将自己老丈人紧紧捆绑了起来,“线遁,独属于我个人的能力,相信你也听过。”
“”
照美冥的父亲无论怎么拼命用力,都无法挣脱这个牢固的束缚。
“你不是应该在木叶吗?”
这一刻,他终于相信了,也就只有四代火影,才有这样的能力和实力,自己毕竟和他也有过短暂的接触的。
“想想冥跟了我都这么久了,所以想着带冥回来省亲,带她跟二老聚聚,结果发送过来的信件石沉大海,于是,我就不请自来了。”
游介微笑着,立即解除了丝线的控制,而后目光诚恳地看着自己的老丈人,“岳父大人,我们是不是应该一边悠然地品茶,一边畅快地闲聊?”
“请!”
误会解除了,哪怕是他心里再不满意,此刻都没有办法阻止游介和自己女儿的事情。
而且现在看来,自己的女儿满心欢喜,也没有不愿意的意思。
所以游介既是自己的女婿,也是未来他们一族背后的强大依靠,于情于理,他都不应该有丝毫的怠慢。
两人喝了几杯茶,也闲聊了几句家常。
直到照美冥和她母亲也一同来到了会客厅,看到了还依旧是伪装打扮的游介,她快步上前,立即将他的假发和墨镜卸掉,随后照美冥才将刚刚的话语,再度和她的父亲详细地重复了一遍。
“其实,我早有了各种怀疑,这样看来,四代水影,确实是被控制的可能性更大一点。”
照美冥爸爸不住地连连叹气,在经历过血雾之里的黑暗时代,好不容易看到后代有了一些希望,却又再度可能毁在了水影的手里。
“游介,你能帮助我们雾隐村吗?”
照美冥母亲满怀期待地朝着游介问道,“虽说你是外村人,还是忍界第一忍村的首领,可是,你也是冥的丈夫,算半个雾隐村人。”
照美冥的父亲,也是用一样的满含期待的眼神看着游介,游介郑重地点点头,这本来就是他来雾隐村的目的。
“太好了,谢谢你游介!”
照美冥父母大喜过望,有了游介的支援,他们满心觉得村子就会有希望了。
就连照美冥也是一脸喜色的看着游介,他对自己的父母尊重,也是对自己的一种爱,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