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人组看到江柚手上的木仓,顿时变了脸色。
“你……你竟然有木仓!”
江柚挑眉,“对呀,真的。”
说着,她朝精明女人腿上来了一木仓。
这女人昨天说的话,她都记着呢!
开木仓没有声音,但女人发出惨叫,“啊——”
其余人面部表情不自然地抽搐。
这女人是个狠角!
一言不合就直接动手,还是消音木仓。
他们两腿打颤,根本不敢挪动。
生怕她随机给他们来一木仓。
“走啊,下楼收集雨水去!”修岑催促他们。
“我错了!我不该鬼迷心窍跑来找你们麻烦!”有人眼珠子一转,当即就跪下认错。
态度那叫一个端正,差点就要潸然泪下。
修岑笑容和善,“瞧你说的,不麻烦。”
求饶的人刚要松口气,就听他又道,“是我要找你们麻烦。快点下楼去,援助你们收集雨水!”
求饶没用,便有人想要硬刚。
他转身,按顺序看走的第一个。
如果速度够快,他可以快步下楼跑走。
就在他一步跨越好几级台阶,眼看就要跑过转角,腿上就是一痛。
他狼狈地扑倒在地上,“这么猴急做什么?想跑?跑得过子弹吗?”
三连问,震住在场所有人。
自知已经大难临头,谁也不想束手就擒。
他们打算暂且按下逃跑的心,等下了楼再瞅准时机跑走。
他们就不信,到了大街上,这女人还敢当众杀人。
江柚和修岑不紧不慢驱赶五人,其中两个都中木仓了,走路没那么利索,速度稍微慢了些。
楼梯下去以后,一条路通往前面街道,一条路通往后面一个未曾打理修整的小院子。
那里,就是江柚和修岑给五人挑选的葬身之地。
到了楼下,又有人想跑,瞄准路线,就拿出平生最快地速度,跑过墙体转角,无脑冲进雨水中。
这一次江柚没开木仓。
因为那人刚刚冲进雨水,就被从头到脚的淋了个透,惨叫声毫不意外地炸响。
他起跑速度很快,即便意识到要退回去躲避,在惯性的作用下,也依旧往前冲了一段距离,才调头跑回来。
被淋得皮开肉绽的人颤颤巍巍从转角后面过来。
这幅惨烈景象让其余四人都呆愣住。
“救我……好痛……求你们救救我!”他哆嗦着求救。
雨水在身上反复侵蚀,一大块头皮直接从脑袋脱落。
“呕……”
“呕……”
另外四人闻着空气里弥漫的血肉味和焦臭味,忍不住干呕起来。
江柚跟修岑说话,“酸性这么强?”
修岑点头,“已经接近强酸了。”
求救的人被腐蚀得气息奄奄,直接就倒在地上。
另外四个人看着他那副惨样子,不约而同后退了几步,避开他抓向他们的手。
然而,江柚和修岑不可能放过他们。
江柚轻柔地嗓音徐徐响起,“你们不是要收集雨水引用吗,怎么杵着不动?”
眼下这种情况,跑是肯定不能跑了。
他们走投无路,只能选择求饶。
跪地磕头,脑门都磕破了。
“求求你们放过我吧!我不是故意的,我是被他们几个怂恿才来的!”第一个求饶的就是那位发号施令的人。
其余人见状,也纷纷求饶,攀咬对方。
听着挺没意思的。
江柚直接动手,拎起一人,直接就踹进雨水里。
修岑也照做。
直接让他们受死,还是太简单轻松了。
不吃点天灾给的苦头,他们这一辈子怎么算得上圆满?
极寒期间冻死,极热期间热死……酸雨来了,被腐蚀而死。
也算,死得其所。
四个人被踹进雨水,就鬼哭狼嚎地想要跑回来。
实在太痛了。
全身上下哪哪都痛,不是简单的疼痛,而是被仍旧开水货里反复腐蚀灼烧的疼痛。
还不如直接死了算了!
两个腿脚健全的跑回屋檐下,另外两个先前挨了木仓,跑不回来,挣扎了十几秒,倒在雨水中。
“求求你们放过我吧,你们要什么我都答应!”
“放过我们吧!”
两人忍受着剧痛求饶,每一秒钟都是巨大的煎熬。
江柚和修岑不为所动。
两人实在受不了,干脆求江柚打死他们算了。
浑身上下没一块好肉,想也知道,就算得救活着也是白受罪,还不如死了利索。
从求生,到求死,不过短短几分钟的事。
江柚笑了,“抱歉啊,我这人,就喜欢看那些不知好歹贪心不足的人受天灾折磨而死。”
求饶不成,两人就想拉着江柚和修岑一块受苦。
他们想要冲上去,拖住两人。
刚有这个念头,腿上就中了一木仓。
两种疼痛叠加,让他们彻底打消刚刚的念头。
生怕再被踹进雨水里,他们干脆躺在地上呻吟。
江柚和修岑笑了。
他们有的是时间。
等这三人被身上的雨水折磨得没有反抗的余地,且留了一口气。
再将他们踹回雨水里。
直到几人彻底没了动静,他们才脱掉被酸雨沾到的鞋,重新换上干净的鞋上楼。
两人回屋,第一件事就是检查屋子四周。
虽然楼上装了钢化玻璃,但雨水无孔不入,来自四面八方。
墙体难免会受到腐蚀,不过目前的情况并不严重。
解决了五人组,酸雨期间的危机消除一部分,这期间应该也不会再有不长眼的人过来意图找他们不痛快。
余下的就是看这场酸雨会持续多久。
江柚和修岑坐在客厅的躺椅上。
闲着无事,干脆对练打一场,反正屋里没什么家具,空间很大。
时间打发起来也挺快,到了中午,外面的雨势才逐渐减小。
一点左右,雨逐渐停了,天气似乎正在逐渐变好,隐隐还能看到阳光。
镇上那些躲过一劫的人,观察了好一会儿,才敢走出家门。
他们许多人待在别人家避雨,见雨停了,还不得立即赶回自己家。
然而镇上的建筑物结构有好有坏,那些几十年的老房子哪里承受得起酸雨的考验,被腐蚀得穿了孔。
还有更糟糕的,直接就倒塌了。
“这还让不人活呀!呜呜呜呜……”
“真的太难了!太难了!”
“老天爷你长不长眼啊,这么折磨我们……”
埋怨,哭喊,咒骂……
一通发泄以后,有什么用?
他们无处可去,只能找无主的房屋暂且落脚,然而镇上哪有那么多好房子?
思来想去,也就只有驼背李家修的那栋楼。
于是所有人都把目标瞄准镇上最新最好的那栋楼,不约而同地收拾细软往那边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