蚂蟥事件结束后,水位开始一点点的退。
她们家第二天就驾船出去了,趁着水还在,抓紧时间打丧尸。
严泽比她们还忙,天天驾驶充气艇往外出溜。
她们是杀怪拿晶核,严泽是啥都要。
她才不信他有船,有空间,还能不出去零元购,估计比她们零元购的还勤快。
没见有的时候三四天才回来一次,多勤快啊。
早上出去打怪的时候,就见严泽那充气艇,开着马达,“嗖”的一声飙了过去,只留下一串翻滚的水花。
三人对视一眼,继续打怪。
原本以为植物系晶核很好搞,但是打了两百多只丧尸之后,打出了水系,火系,冰系,土系等晶核,却没开出一枚植物系的来。
船开到了一处商超,三人决定上去看看有没有物资,顺带打怪。
她们划过去的时候,发现窗户是碎的,可见是有人已经提前来了,玻璃被打碎了。
她们顺着窗户划进去,沿着楼梯走了上去。
五楼全是洪水退去留下的各种淤泥,还有大部分的残肢断臂,腐烂发臭。
这一楼即使有物资也不能要了。
三人继续往楼上走。
刚刚走到楼梯口,几道绿色的触手伸了下来,直接卷上了她们的脚踝。
三人刀子还没伸过去,触手回缩,把三人“嗖”的一下拉了上去。
连楼梯都不用爬了,直接被拖到了楼上。
三人被倒吊在空中,此时才发现,六楼已经被一棵庞大的植物占满了。
看样子应该是一棵绿萝,它的根系还扎根在花盆里,但是枝枝蔓蔓的爬的满楼层都是。
入眼是一片绿色,无数藤蔓在空中张牙舞爪,一根根的粗如手臂。
整座楼层一只丧尸都没有,只有它花盆下面堆积的累累白骨。
这棵绿萝估计很早就进化了,吃了不知道多少丧尸的血肉。
变异植物可不管你是不是丧尸,还是人类或者动物,只要是肉,它们就抓。
看清了敌人,江秋一个响指,一朵黑色的粘稠火焰,沾上了绿萝的藤蔓。
火焰一瞬间顺着藤蔓朝着根茎蔓延。
绿萝挥舞着藤蔓,想要将火焰扑灭,却发现 这火焰根本扑不灭。
只要沾染上一点,那火焰就会附着在上面,迅速点燃其它藤蔓。
三人趁机刀子一挥,砍断了藤蔓,从半空落了下来。
可能是烧的疼了,它所有的枝蔓都在空中不停挥舞。
一道道的不停抽打在地板上,把地板砖抽得稀碎。
可越是这样,火焰蔓延的越快。
绿萝本能的知道不能让它继续烧下去,要不然它就被烧死了。
藤蔓齐齐发力,将沾了火焰的藤蔓齐根而断,阻止火势继续蔓延。
这一下子就让它元气大伤,几乎断掉了所有藤蔓。
三人几乎没费什么力气,就解决了这棵绿萝。
还在绿萝根部找到了不少晶核。
多数是无属性的,其余的有属性的,它又不吃,就堆在那了。
足有五十多颗。
江秋惊奇的看着自己的手,从没想过自己这火焰这么牛逼。
再看地上,那些被绿萝折断的藤蔓,它们身上的火焰还没烧完。
一直到没什么东西可以烧了,那些黑色的火焰才逐渐熄灭。
这火焰可真是恐怖,沾上了连扑灭都灭不了。
江夏没收绿萝作为武器,太脆弱了,只把它的晶核拿走了
这次凑够了晶核,江夏直接进了空间升级,其余两人在外面收集物资。
因为之前金属系就已经升到了一级,植物系也已经瓶颈,这次只要冲破壁垒就好。
有了上次的经验,江夏没花多少时间就将植物系也升到了一级。
神清气爽的出了空间,追着她们上了七楼。
两人正在扫荡床上用品,除了被污染的,都拿走了。
那么大空间,不往里塞东西,浪费了。
一路到了最顶楼,这里原本是小吃街的,现在成了丧尸的主战场,密密麻麻的,挤满了一层楼。
大略数了数,足有上千只了。
三人上来之后又悄无声息的退了下去。
数量太多,进去后就不知道是谁吃谁了。
火焰系的晶核也弄到了,眼看时间不早,三人马达一开,往基地回去了。
下午吃完饭,江秋也顺利升到了一级。
现在她们全家都已经一级了,已经多少有了点自保能力。
严泽一直在外面等到了快接近傍晚才回来。
船上拉了一船不知道什么东西,用黑色塑料布遮盖的严严实实的。
因为蚂蟥事件,六楼就剩下两个男人,两人现在乖的和鹌鹑似的,丝毫不敢找茬了。
严泽就把船放在楼下,一趟趟的往上搬东西。
但其实里面根本没啥,全是些伪装的物品,重要的东西全都在空间里。
搬了几趟之后,搬完了,最后把船扛了上去。
到晚上做饭的时候,她们刚刚吃完饭没多久,上面突然发出一声剧烈的爆炸声。
把三人吓了一跳。
三人动作一致的抬头看向楼上,这个严泽是在上面搞化学实验吗?还是在拆家啊?
隔了不到半分钟,又是一声爆炸。
江夏无奈了,放下筷子。
“你们吃吧,我上去看看他是不是在拆家?”
虽然租出去了,可这房子还是她们的呀,可不能被严泽破坏了。
江夏上楼,那门锁她轻轻松松就能打开,但还是选择了敲门。
“严泽,开门,你丫在里面玩炸药吗?”
脚步声“啪嗒啪嗒”的到了门前,严泽开了门。
身上戴着个围裙,手上拿着把铲子,一张脸黢黑,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去挖煤了。
房间里传来一阵一阵的糊味,屋子里黑烟阵阵。
江夏以为他在里面炸楼房,搞了半天是炸厨房。
看着严泽一张英俊的脸上全是黑灰,江夏再也忍不住,捂着肚子笑的蹲了下去。
“哈哈哈哈哈,严泽你是在炼丹吗?”
严泽挠挠头,一脸尴尬。
“我以为做饭很容易的,哪知道煮了一阵那个锅炸了。”
江夏拍着大腿笑,“你到底怎么能把锅给炸了的呀?”
她当初学做饭也挺艰难的,可是也没夸张到炸锅的。
被她笑的越发尴尬,严泽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