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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逢场作戏

    她和平常人的区别她也算是看出来了,对终来说,她是宠物,其他人是牲畜,仅此而已。

    只希望终能说到做到,把宴臣先放回去。

    白日的桐颖镇依旧还有孩童欢闹,终也只是一直抓着洛姜的手腕往前走。

    洛姜一直都知道他很危险,可她没想到在下一秒,自己就亲眼见识到终的恶意。

    一个只有三四岁的孩童从她面前跑过,似乎是和同伴玩的太开心,一个不留神撞到了洛姜身上。

    孩子摔在地上,抬起头看见终当即被吓出了眼泪。

    洛姜颇为头疼,她不是很会应付小孩子,只能把刚才终强塞给她的糖葫芦递给小孩,“别哭啦,这个给你吃。”

    只是还不等小孩拿过糖葫芦,他整个人就被掐着脖子提了起来。

    洛姜瞪大眼睛回头看着终,后者脸上却始终风轻云淡。

    “你干什么?”

    “他撞到你了。”终掀起嘴角,依旧笑的纯洁无害,只是手上动作越收越紧,那个孩子连哭都哭不出来了,一张小脸憋的通红。

    洛姜咬咬牙,她反手捏了法决就往终身上拍,但后者却只是把孩子往前一放,挡在了两人中间。

    “我希望你能在出手之前掂量清楚,这一掌该不该打下来,”终笑嘻嘻探出小半个脑袋,“我只会拿人挡哦。”

    “你放他下来!他撞的是我        我都不曾说什么,哪里要你给我出气!”洛姜不敢再出手,可却也不敢把捏着的法决放下。

    终微微皱起眉,像是不大能理解洛姜说的话,而后只听到清脆的骨头断裂声,团子一样的孩子就动也不动了。

    “我不是给你出气哦,他扰了我清静,想杀便杀了,要什么理由吗?”

    终笑的轻快,少年磨了磨虎牙,看着没有丝毫郁气。

    可洛姜一颗心却是一点一点冷到了骨子里。

    是她看轻了,她本以为凡事顺着终的意,便是保不了自己也能保住这桐颖镇的百姓。

    耳畔骤然响起妇人尖锐的哭声,洛姜眸子恍惚,她呆呆的垂下眸子,地上那个孩童闭着眼睛,一点儿生气也没有了。

    “你们魔族,都没有爹娘吗。”洛姜微微闭了闭眸子,她不敢再看,自己投鼠忌器,一招都没出,几乎是眼睁睁看着孩子死在自己面前。

    “有啊,只不过我没有。”终又牵起她的手,洛姜冷眼看着,却并没有甩开。

    她知道,倘若自己敢放一次,终就敢再杀一个给她看。

    这是在威胁她。

    [系统,那个孩子……]

    [洛姜,]系统顿了顿:[别想了,他们都只是数据。]

    洛姜闭上嘴,这就是没有救活的可能了。

    哪怕知道这是游戏里的人,只是一串数据,可看见那个孩子上一秒还在嬉笑,下一秒就没了生机的时候,她只觉得呼吸不过来。

    洛姜在心底喟叹,而后抬起眸子瞥了终一眼,[还能开个小号吗?]

    [你想的话可以,但是你上个躯体已经死了,这次就算要开也只有一天的时间。]

    [够了。]

    洛姜磨了磨牙,既然终那么做是为了威慑她,她也要终明白这种手段不但留不住人,反而会把人越推越远。

    在她看来,终也是个空有一身能力的小屁孩,他凭什么觉得这种手段能留下一个人?

    姐姐来给你上课了,小东西。

    是夜,洛姜拜托系统给自己弄了一个一模一样的脸放在床上装作睡着的模样,又忍痛用了她好不容易才攒出来一点的魅力值软磨硬泡,换了个缩地千里。

    要不是合欢宗没有这个法决,她哪里要牺牲这么多!

    等看见上清宗,洛姜这才松了口气,虽说缩地千里跨了大半的路,她还是不敢停下,赶了一夜赶到上清宗。

    宴臣刚推开门,迎面就倒了个人下来,他下意识接住,看见洛姜的脸时分外惊愕。

    ……

    洛姜醒来时躺在榻上,四周静悄悄的,半开的窗透出竹子清香,沁人心脾。

    她缓缓坐起身,屋内陈设有些眼熟,但她一时半会又想不起来是哪里。

    房门被人推开,洛姜抬眼就见宴臣手中那盘糕点,她不知道自己到底睡了多久,只不过现在的确有些饿了。

    “醒了便吃些东西。”宴臣没问她是怎么逃出来的,也没问她短短一日在终手里经历了什么。

    他只记得洛姜睡的很不安生,梦里眼角都带着泪,满脸愧疚。

    脆弱的好像秋末一片干枯花瓣,轻轻一碰就碎了。

    洛姜微微颔首,她默不作声吃着糕点,沉默良久,才主动开了口,“那些回来的弟子都在哪?”

    “宗主将他们分散看管,都在上清宗后山。”

    上清宗后山有片禁制,早年设立便是为了降魔用的,那些弟子呆在后头想来是不好受。

    宴臣稍显狭长的双眸在洛姜身上停留了一会儿,显然是不大适应她一时间这么安静,“要去看看吗?”

    “好。”

    后山虽不如前头栽了那么些艳丽的花草,但大片的竹林还是让人心旷神怡。

    上清宗明摆着关押这些弟子,想来是根本没打算跟魔族逢场作戏。

    她原先想的是让宴臣装个样子,却没想到莫清原这副做派,样子怕是装不了了,只能另想法子对付。

    终太棘手,任谁第一眼看见都只会把他当作无害的少年,殊不知他笑起来在背后捅刀子才是最凶的。

    洛姜垂下眸子,也不知道终现在是个什么表情。

    “师兄!为何要把我们关在这里?”

    “宴师兄,放我们出去罢!”

    说是分散关,但这些弟子就是一人关在一个山洞模样的地方,也不知洞口封了些什么,他们只能站在洞口喊人。

    宴臣稍稍皱起眉,随后压低了声音,“师父和宗主从未关他们,这些阵法是用来压制魔族的。”

    洛姜心下了然,演得跟真的似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上清宗虐待弟子呢。

    “师兄,你关我们便罢,为何那个妖女就可以在上清宗来去自如?”

    洛姜扯了扯唇角,笑得讥诮,“我是妖女,你就是魔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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