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乱说话!”劳尔子爵狠狠地瞪了自己儿子一眼,然后压低声音说道:“你忘了在瓦隆布雷城的事情了吗?还想让人知道秘密,来要挟你我吗?笨蛋!”
听到自己父亲严厉地批评之后,耶伦爵士低下了头,他嘟囔道:“后来咱们不是查清了嘛,被贝里昂抓走了一个人,估计就是那个人凑巧听到了。”
“啪!”劳尔子爵生气地给了自己儿子一巴掌,然后怒斥道:“你个蠢货,被抓走的那个人,压根儿就没跟你派去刺杀的队伍一起回来!你到现在都还不清楚情况呢!”
被劳尔子爵呵斥了一通耶伦爵士也懵逼了,这几天,在瓦隆布雷城里搞到了一个小商人女儿的他,整天跟这个女人厮混在一起,哪里有功夫去考虑这些事情。
“我……我……父亲,我知道错了,以后我说话注意。”耶伦爵士结结巴巴地认了个错。
劳尔子爵看着这个最近被酒色掏空身体的儿子,恼恨地批评道:“你个混小子,整天就知道跟那些不明来历的女人乱搞,不知道把精力花在重要的事情上,你知道吗?我们的仇敌贝里昂跟格里伯爵的独生女很是暧昧。
如果贝里昂娶了这个杰西斯小姐,塔克家族将一跃成为布里克公国的高级贵族,到时候,我们父子还能笑得出来吗?”
“啊!”听到父亲的这番话后,耶伦爵士惊讶地叫出声来,“怎么可能呢?杰西斯小姐怎么会看上这样一个出身寒微的骑士儿子呢?”
劳尔子爵瞪了他一眼,冷笑了一声,“一年内连升四级,从见习骑士到实权男爵,这样的人才,别说是骑士的儿子,就算是农民的儿子,也有人愿意通过联姻去笼络!”
耶伦爵士坐在一旁,不服气地撇了撇嘴,“他就是运气好罢了,换作是我的话,我应该会比他做的还好。”
“嗨!”劳尔子爵长叹了一口气,“有你这样愚蠢且骄傲的儿子,不知道是不是火神在惩罚我!
我可以明确告诉你,如果没有你老子我帮你,换做你去了诺兰登堡,只怕到地方的第一周,就被强盗们给割下脑袋了!”
看着自己儿子依旧不服气的样子,劳尔子爵无奈的苦笑了一下,他对耶伦爵士说道:“我知道,你不服气,但现在,你必须要听我的话,要不然,等贝里昂赢了,我们勾结强盗进攻宫廷庄园的罪行就有暴露的风险!”
“不会吧,父亲,您真的以为贝里昂招募的那一百多个难民,在训练十天之后,就打败灰熊手里的三百多人?”耶伦爵士现在觉得自己的父亲糊涂了,怎么对一个二十岁年轻男爵的实力,如此高看。
“哼!”劳尔子爵哼了一声,“你也去过南方,也知道南方那些领主跟拖巴海盗的战绩,你说,是灰熊手里的难民厉害呢,还是拖巴海盗厉害呢?那些海盗首级,就悬挂在瓦隆布雷城的城外,你可以去看看。”
耶伦爵士一听这些,就不说话了,毕竟那些海盗的头颅他见过,他也知道拖巴海盗的强悍战力,贝里昂带着自己训练几个月的士兵,能歼灭一千名拖巴海盗,这是真有本事啊。
看着自己儿子不再犟嘴,劳尔子爵嘱咐道:“你明天亲自带人,去见一趟黑熊,武器就先给一些枪头得了,钱可以拿过去一万第纳尔,这一次,你催促他尽快动手,最好直接进攻贝里昂驻扎的宫廷狩猎营地。”
“他要是不听话怎么办?”耶伦爵士问道。
劳尔子爵嘴角浮现笑意,回答说:“那你就找个农夫或者猎人,把他们藏身的位置告知给城防营。
这次被劫掠的宫廷农庄,主要给城防营提供武器装备,而且还是城防营的人驻守,他们一定乐意派兵去消灭灰熊这伙人。
赶在贝里昂前面,把灰熊他们消灭了,既能获得战功,还能夺回被抢走的武器装备,城防营肯定乐意去干的。”
耶鲁爵士兴奋地点了点头,激动地说道:“对,父亲,您这个计策太高明了,虽然城防营那帮废物肯定打不过灰熊,但灰熊的位置暴露了,他就不得不动起来,到时候,有求于我们的他,也不得不按照我们的指示行动了。”
“嗯嗯!”劳尔子爵点了点头,欣慰地看着自己的这个独子,想着这小子还行,还不是那么傻。
于是,得到父亲的指示的耶伦爵士,第二天屁颠儿屁颠儿的去找那个隐蔽的山坳里,去见这伙儿强盗的老大了。
这伙儿强盗的老大以灰熊为号,他也是贝里昂的熟人了,他就是卡尔河南岸三大匪帮里的灰熊匪帮的首领博伊德。
在那天晚上打扫战场的时候,生命力顽强的博伊德在醒过来之后,躺进了一个草沟里面,后来也没有人注意到他的尸首哪里去了,毕竟这些匪徒的尸首太多了。
在丛林里,缓过来一些的博伊德,咬着牙逃到了一个隐蔽的山洞里,这是他们之前打猎时,过夜的地方,里面存放着一些粮食、武器、金钱和衣服。
身中九箭的博伊德在没有医药的情况下,用烧红的剑烙伤口来止住伤口流血,并预防感染,他凭借着强悍的身体素质,在山洞里休养了两个多月之后,养好了身体。
本来,他是想着去诺兰登堡刺杀贝里昂,为死去的弟兄们报仇,可在酒馆里听说了贝里昂的战绩之后,他觉得现在身体素质不如以前的自己,肯定打不过贝里昂这个剑术高手,再说了,即使是刺杀成功,他也会没命的。
这时候,正巧傍水镇的索格在收拢一批能征惯战之人,本着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的原则,灰熊博伊德就去投奔了索格,可在索格手下还没过上几天舒坦日子,拖巴海盗就战败了。
博伊德凭借着逃跑的本事和求生的技巧,拉着跟自己关系不错的是几个强盗,从混乱的战场上捡回了一条命来。
不过,如同丧家之犬的他们在北境也呆不下去了,他们只好混进南下的难民队伍里,一路跑到了瓦隆布雷城附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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