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李林这个闹心的样子,凌悦儿只能是乖乖点头,转身朝着外面走去。
喜鹊端着小糕点过来,看凌悦儿:“凌姐姐,这个是我亲手做的桂花糕,你尝尝好不好?”
“你今天怎么想这给我做好吃的了,不用陪着你家王妃吗?”凌悦儿捏了捏喜鹊的鼻子,笑了一声。
她一看见这丫头就喜欢得不得了,虽然她柔柔弱弱的,但是平时实在是太懂事了。
喜鹊看着她,眼神里多少是带着几分讨好的:“王爷今天为什么没去找王妃啊?”
“王爷在生王妃的气啊。”凌悦儿说的理所应当。
听见这话之后喜鹊又是一脸的不满,皱了皱眉毛:“可是王妃没做错什么啊。”
“其实我也觉得王爷实在是太古怪了,他纳妾,王妃不生气,他倒是生气了,你说为什么?”
“咱们家王妃,是最好最好的王妃了,整个京都,谁能比她更气派?可是王爷似乎是并不太喜欢这样的王妃。”
凌悦儿说着说着,就又觉得,他们家王爷实在是太不好伺候了。
喜鹊听见这话之后皱了皱眉毛犹豫了一下,随后低声说道:“莫不是,王爷喜欢有小性子的女人?”
“我怎么会知道?我又不是王爷。”凌悦儿一边吃着桂花糕一边看着喜鹊:“你是来我这里打探消息的?”
“是。”喜鹊明确的承认了,她看着凌悦儿:“我就是觉得,王妃虽然表面上没什么表现但是其实心里还是不高兴的,只是没法说出来罢了。”
听见这话之后凌悦儿立马凑上前去,笑着说道:“这样吧,你回去告诉你家王妃,找王爷闹一闹,怎么样?”
“我回去问问吧,明天给你吃鲜花饼,好不好?”
“多谢。”
凌悦儿从小在尸山血海中长大的,她什么都不喜欢,但是却很喜欢吃甜食。
喜鹊拿了这消息欢欢喜喜的就回去了。
柳青染听见之后,想了想,没有说话,挥挥手:“你先下去吧。”
“王妃?”
“下去!”
喜鹊虽然不甘心,但是见她真的生气了也不敢多说其他,只能是不情不愿的退了下去。
深夜。
李林在书房床上翻来覆去的有些睡不着,心里想念着柳青染的味道,和她屋里的大床,那床睡着舒服多了。
“王爷。”忽然传来了一声软绵绵的声音。
李林本来就心烦意乱的听见这声音之后更是恼怒。
“本王都说了多少次了,爬床这种事你们大可不必,本王不喜欢!”李林坐起身来掀开帘子出去,恼火的声音就这么传了出来。
柳青染一身红色轻纱,看着李林恼怒的样子,掩面轻笑:“如果是我呢?王爷也不喜欢?”
这……
红色的轻纱披在雪白的皮肉上面,若隐若现,胸前饱满更是呼之欲出,对上柳青染那双柔情似水的眸子,李林觉得自己差点就要鼻血溅当场了。
他愣在原地,傻乎乎的看着她:“你你你,你干嘛?”
“我来爬床啊。”柳青染笑了一声,走上前来,勾着他的下巴,亲了上去,一边亲,一边有些哀怨的开口:“我想明白了,我不高兴,就算你不会碰她,我也不高兴!”
李林根本什么都听不见,他眼前只有美艳女人,一把把人打横抱起:“我喜欢,你这样,我很喜欢。”
一夜缠绵。
柳青染趁着天还没亮,捂着自己的腰,离开了书房。
回到房间之后还不忘了偷偷笑,原来,偶尔出格一次,也蛮好的。
锦国使臣来访,这件事对于内忧外患的大夏来说并不算是什么好事。
李林看着那些大臣支支吾吾的样子一阵的嫌弃,皱了皱眉毛:“有什么就说什么,本王又不是算命的,你们一直对着本王飞眼,本王怎么会知道你们要说什么?”
“王爷,西南水灾,这国库空虚,如今又要大操大办,实在是没钱啊。”户部尚书跪在地上,眼泪都要下来了。
没钱了,真的没钱了。
李林看了他一眼,一阵阵的嫌弃,皱了皱眉毛郁闷的说到:“你们怎么总是没钱?这锦国的人还有一个月才能到我们这里,一个月的时间,你们去筹钱啊!”
“王爷息怒,臣真的尽力了,可是之前水灾募捐的事情,就已经掏空了大家的口袋,现在再来筹钱,只怕是难啊!”户部尚书也就只能有什么说什么了。
听见这话之后,李林想了想:“那好,你们出一个体面点的方案预算,看看这一场到底需要多少钱!”
“这前朝吃紧,后宫也不能紧吃,宫女太监放出去一半,所有后妃的待遇,全部削减一半!”李林丢下这话之后直接退朝了。
这个消息很快就传进了宫里。
皇上年纪大了,可是宫里的女人还是不少的。
听说自己要陪这老男人这么久还不给钱了,一个个的都急了。
联合在一起,跪在皇帝寝宫门口,要一个说法。
老皇帝看着这跪在地上的一众嫔妃,恼怒不已。
可是他知道,李林的话,没有破绽。
若是在全国都吃紧的情况下还要求奢靡生活,那就是在给自己找麻烦。
无奈,他只能用自己的小金库来填补宫中开销。
李林这边,坐在书房里,开始思考。
国库空虚,财政大权不在他的手里,但是没有钱又寸步难行。
不得不说老皇帝不声不响的,倒是很会拿捏人呢。
“本王要是做生意,会不会赚很多钱?”李林看着一旁的凌悦儿,笑了一声。
凌悦儿直接想都没想就摇头了:“王爷,你是王爷,皇上的孩子,怎么可以跟最末等的商人为伍呢?”
听见这话之后李林直接摆摆手,淡淡的说道:“只要是能够解决问题,就可以了,至于方式是如何,不重要,不是吗?”
“王爷,您可要三思啊,如今朝堂虽然还算安稳,但是事实上,暗潮涌动啊。”凌悦儿有些担心地看着他。
李林哼了一声:“只要大臣们还喘气,这朝堂就绝对不会是一潭死水,这跟掌权人是谁没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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