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号角响起,四周的雪地仿佛在一瞬间被唤醒,几十名维基亚神射手从高处涌出,迅速占据了有利地形。他们手持长弓,箭矢在阳光下闪烁着寒光,如同死神的镰刀,无情地收割着敌军的生命。
库吉特骑兵们恐慌之余,试图开始反击,但由于对方居高临下,还占据了有利地形,虽然自己射箭还击,但效果甚微。只见维基亚神射手的动作整齐划一,仿佛经过千百次的演练,他们瞄准了目标,手指轻轻一松,箭矢便划破寒风,带着致命的呼啸,精准地射向敌军。
一时间,峡谷里箭如雨下,每一支箭矢都承载着死亡的威胁。库吉特骑兵们虽然身披厚重的皮甲,并竭力举盾格挡,但在如此密集的箭雨下,也显得脆弱不堪。有的士兵被箭矢穿透胸膛,鲜血瞬间染红了雪白的大地;有的士兵则被箭矢射中四肢,痛苦地倒在地上,哀嚎声此起彼伏,响彻雪原。
更令人触目惊心的是,一些箭矢在空中碰撞、交错,形成了密集的箭网,将库吉特骑兵们笼罩其中。有的骑兵在躲避箭矢时,不慎摔倒在雪地上,成为了靶子,被后续的箭矢无情地穿透。他们的身体在雪地上抽搐,最终归于平静,只留下一滩滩鲜红的血迹。还有的箭矢则射中马匹,惊恐的马儿发出凄厉的嘶鸣,四蹄乱蹬,将主人甩落在地,成为箭雨下的又一牺牲品。
雪原上,箭矢的呼啸声、骑兵们的哀嚎声、马匹的嘶鸣声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幅悲壮而残酷的画面。鲜血染红了雪地,将这片原本洁白的天地染上了死亡的色彩。
看到有马匹被射中,秦风急的直跳脚:“他娘的,都尽量瞄准敌人射,不要射到马匹!马儿都是老子的宝贝!只要把敌人赶出峡谷就行!”秦风大声喊道。
在秦风的命令下,维基亚神射手都铆足了劲,张弓搭箭,射向敌人。
就在这决定生死的瞬间,那颜屠卢哥大喊道:“快丢掉马匹,从碎石上翻过去!”于是他们所有人毫不犹豫地丢下马匹,艰难地从碎石上翻了过去四散逃命。
那颜屠卢哥在几名亲兵的保护下,手脚并用地爬过碎石障碍,随即四处收拢残兵,准备继续作战。可就当他将部队聚在一起的时候,远方隐秘处突然杀来几十名斯瓦迪亚骑士,那颜屠卢哥瞬间面如死灰。
这些库吉特骑兵惊恐地看去,只见敌方的斯瓦迪亚骑士如同山洪暴发般向他们冲来,那气势仿佛要将他们彻底吞噬。他们试图逃跑,但没有了马匹的他们,在雪地上奔跑的速度远远无法与重骑兵的战马相比。他们只能无助地看着那些巨大的马蹄越来越近,感受着死亡的气息在耳边呼啸。
斯瓦迪亚骑士们毫不留情地发起了攻击。他们的长枪如同闪电般刺出,精准地穿透库吉特士兵们的身体。有的库吉特士兵在瞬间被洞穿,鲜血喷涌而出,染红了雪地;有的库吉特士兵则试图用马刀抵挡,但斯瓦迪亚骑士的铠甲如同坚不可摧的盾牌,将他们的攻击一一化解。
雪原上,哀嚎声、马蹄声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幅悲壮而残酷的画面。库吉特士兵们在这片被死亡笼罩的雪地上,用尽最后的力气,试图抵抗着敌军的追杀。他们挥舞着马刀,与骑士们展开了殊死搏斗,但这一切都是徒劳的。在骑兵们强大的攻势下,他们只能一个个倒下,成为这片雪原上的一具具冰冷的尸体。
战斗进入尾声,奥穆尔村的民兵们从四面八方涌来,他们手持锄头、耙子等农具,都是成群地围住一名库吉特士兵,用绳子将他们捆绑结实。
秦风更是亲自率领凯特琳、雷萨里特等人抓起了俘虏,那颜屠卢哥见大势已去,只好丢下武器对秦风大喊:“停!我投降!让你的走狗停手吧!”
秦风玩味一笑,看向那颜屠卢哥:“给你家人写信吧,让他们缴纳赎金来赎你,6000第纳尔,一个也不能少!”
那颜屠卢哥吃惊地说道:“这么多!我的封地德瑞法?阿班村并不富裕,所以我也没有多少积蓄,那么多赎金,我真的拿不出啊!”
秦风狡黠一笑:“嘿嘿,就猜到你会这么说。要是家里没钱,就让你们塞加可汗出这一笔钱,你可以找你们可汗借点钱把自己赎回去,以后再还给他。当然,这就看你在他心里地位如何了。”
“塞加可汗不会出这笔钱的,我打了这么大一个败仗,他不惩罚我就谢天谢地了。”
“哎,看来你也是个可怜人啊,那行吧,我也是个仁慈心软的人,看你这么可怜,就不要赎金了。”秦风叹了一口气说道。
那颜屠卢哥瞪大了双眼看向秦风,一脸的不可置信。
“既然你出不起这笔钱,就折算成等价的物资也行。你们库吉特人都是游牧民族,马匹、牛羊这些牲畜非常多,都可以用来抵债的。”秦风一脸真诚地看向那颜屠卢哥。
“你!”那颜屠卢哥气得脸色铁青,刚才还以为这小子真的要发善心呢,原来是自己多想了。“行吧,我会马上给家里写信,然后把牲畜给你送到奥穆尔村来。”
“不是奥穆尔村,是斯瓦迪亚的泰得撒马希村,就在日瓦丁的南面,我会派人在泰得撒马希村留守,只要收到牲畜我就会放你离去,你只管派人送去就行。”
“什么?!送到斯瓦迪亚!”那颜屠卢哥一脸疑惑。
“具体原因你就不用管了,只管写信。写完我就带你去斯瓦迪亚的德赫瑞姆,在你的人把牲畜送来之前,我们会和你一直待在德赫瑞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