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张伯伦的声音突然响起,他听到动静后迅速跳出了房间。
他甚至连泡茶的时间都没有,就匆匆赶来了现场。
张伯伦的喊叫并未能阻止那移动的拳头,但孔龙已经处于高度警戒状态。
他轻易地避开了那一击,并抓住了对方的手腕。
当一等大个子张伯伦挤过工人赶到现场时,他看到了一幅令人震惊的画面:孔龙安然无恙地站在那里,无辜地拍打着睫毛;而陈长安则躺在他的脚下,双手紧紧地抓着身侧,语无伦次地咒骂着。
那两名侍卫不怀好意地看着孔龙,但在张伯伦面前,他们却不敢轻举妄动。
张伯伦严厉地重复了问题:“那小子打了他的典狱长,我们要惩罚他。
”其中一个弟兄立即指着起不来的陈长安说道。
第二个人则对孔龙点了点头,然后看向张伯伦:“首领,我们该怎么惩罚他?”
张伯伦缓缓环顾四周,用一种无法容忍反对的语气说道:“那家伙已经有了一个不同的典狱长。
因此,秦汉决定殴打另一个团体的成员,他必须对此负责。”
兄弟俩不悦地对视了一眼,然后默默地离开了。
陈长安并不是他们的朋友,他们不会因为他而与上司争论。
再次挥舞拳头总是受欢迎的,但其余的事情就不再是他们的问题了。
这时,陈长安不知怎的站了起来,他愤怒地盯着孔龙,仿佛要将所有的怒火都倾泻在这个年轻人身上。
“他妈的,你师傅的,你竟敢打我?!”他咆哮着,试图再次冲向孔龙。
张伯伦缓缓走近陈长安,他的步伐中带着一种不容忽视的威严。
他轻而易举地掐住了陈长安的脖子,手指如同铁钳一般,语气却异常平静:“你没听到我说的话吗?他不再受你的控制了。
”他的眼神冷冽,仿佛能洞察一切。
对于在场的大多数人来说,这已经不是第一次观察张伯伦如何解决冲突了。
但每次,他们都会对他那勇敢而略带残暴的方式感到震惊。
孔龙也在这一刻,对张伯伦的性格有了更深的了解。
陈长安被掐得窒息,艰难地咕哝着,好不容易才挤出了几个字:“我明白了,领导,对不起。”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不甘,但更多的是对张伯伦的敬畏。
张伯伦见状,松开了手。
陈长安立刻趴在地上,双手揉着脖子,一脸恨意地瞪着孔龙,仿佛要将所有的怒火都倾泻在他身上。
然而,在张伯伦的威严下,他只能默默地忍受。
张伯伦原本打算惩罚秦汉,但想到他最近才刚刚这样做过,便改变了主意。
他转身离去,留下了一群面面相觑的围观者。
人们开始各自散去,只有杜日朗还站在原地。
她紧张地笑着走到孔龙面前,说道:“哇,没想到你回来第一天就做了这么多!虽然……当然,陈长安也可以被理解。”
孔龙冷笑道:“我想我会做更多的事情,所以以后不要太惊讶。”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坚定和自信。
杜日朗的眼中闪过一丝兴趣,但下一刻,她拍了拍额头,从口袋里掏出一沓文件:“顺便说一句,这是你约定的2000块的债务。
”她不情愿地交出了账单。
孔龙接过钱,完全无视了杜日朗悲哀的叹息。
他淡淡地说道:“如果你想再次赌钱,我随时为你服务。”
杜日朗笑了笑,说道:“哦不,我不会再和你争论了,哈哈哈!顺便说一句,如果你想赚一些额外的钱,那么一个小时后就会有一场赚钱的游戏。
如果我确定我的运气好,我会在那张桌子上等你。”她向最远的角落点了点头。
孔龙好奇地问道:“我很感兴趣……什么样的游戏?”
杜日朗骄傲地坐直了身体,仿佛她至少自己发明了这个游戏并将其传播给大众:“‘国王的仓库’。”
“规则是什么?”孔龙问道。
从杜日朗的讲述中,孔龙得知这是一个类似“傻瓜”的纸牌游戏。
四名玩家,一副72张牌,分为4种花色,其中一张是王牌。
等级较高的牌会击败等级较低的牌。
玩家可以选择将牌扔给“攻击者”,而“防守者”则必须在其后出牌。
获胜者是第一个没有牌的人,他将获得全部赌注。
最后剩下的人要支付双倍的费率。
规则简单明了,甚至有些无聊。
但奇怪的是,杜日朗却提到了一场比赛中运气的重要性,这让孔龙有些不解。
在游戏中,记住卡片就足够了,如果可能的话,再跟随一些狡猾的粉丝的策略。
“好的,在比赛开始前等我。”孔龙说道,他的眼神中闪烁着期待和兴奋。
一个名叫巴比勒的胖乎乎的矮个子男人,他的身形宛如一个膨胀的气球,同时也是一名典狱长,此时正躲在一旁,用他那狡猾的小猪眼睛目睹了孔龙与杜日朗之间的对话。
他注意到秃头男人递给孔龙的那沓厚厚的钱,心中顿时涌起了一股贪婪的欲望。
一个计划在他的脑海中迅速成熟,如何尽快从孔龙手中“释放”出那些钱财,成为了他此刻最紧迫的念头。
巴比勒与两旁的两个大汉交换了意味深长的眼神,一个是三级警卫,身材魁梧,肌肉虬结;另一个是保镖,眼神犀利,身形矫健。
他们的笑容和眨眼之间充满了默契和阴谋,这一切都没有逃过孔龙那敏锐的观察。
从杜日朗的故事中,孔龙深知金钱在这个地方的力量。
它可以买到食物、书籍,甚至是最后的自由。
如果他不想在矿井里度过一生,那么现在就是迈出第一步的时候了。
孔龙决定参与这场高赌注的游戏,他狡猾地瞥了一眼那张玩“国王的仓库”的桌子,心中已经有了计较。
距离比赛开始还有不到半个小时,孔龙在大厅里悠闲地走来走去,不显眼地听着人们关于即将到来的晚上“聚会”的谈话。
他从中搜集着有用的信息,为接下来的计划做着准备。
然后,他走到了张伯伦的门前,轻轻地敲了敲门。
门内传来张伯伦那略带暴躁的声音:“嗯,谁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