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餐的钟声定于晚间7时敲响,而工作的号角则从清晨6时便开始吹响,长达15个小时的劳作,加上往返的时间,意味着休息的时光总是匆匆。
孔龙虽无实体时钟,但他的魔法感应如同内置的精密计时器,能准确无误地感知到每一秒的流逝,这份能力在此刻显得尤为珍贵。
更令人称奇的是,他还能将这份感应转化为电脉冲,于脑海中编织出他最爱的旋律,让音乐成为他心灵的慰藉。
在这美妙的旋律中,他的心情逐渐放松,身体的疲惫也似乎得到了缓解。
当心情恢复愉悦,孔龙决定起身活动一下僵硬的身体。
但在行动之前,他小心翼翼地擦去了遗留在地板上的木钥匙痕迹,那是他回归的秘密通道,也是他必须抹去的最后证据。
一个小时后,远处传来下班的铃声,如同解放的号角,宣告着一天劳作的结束。
不久,客厅里便充满了嘈杂与喧嚣,疲惫的工人们在监督员的带领下陆续归来。
他们中的许多人,一踏入卧室便如释重负,倒头便睡,仿佛连呼吸都变得沉重。
孔龙步入公共客厅,立刻成为了众人瞩目的焦点。
他感受到了四周投来的目光,那些目光中既有好奇也有审视。
他明白,自己年轻的容颜在这片充满沧桑与辛劳的土地上显得格外突兀。
特别是当他得知,自己失踪三天的消息已经传开,而更令人震惊的是,他的身份标签竟然失去了效用。
在这片纷扰之中,孔龙注意到了张伯伦的身影,他正与一位年约50至55岁的男子交谈。
显然,张伯伦并非只对陌生人展现他的健谈。
当孔龙走近时,那位男子向他挥了挥手,介绍道:“孔龙,这是赵竹明,第九组的团长,也是你未来的新典狱长。”
孔龙伸出手,礼貌地问候:“很高兴见到您。”
赵竹明则以一种严肃而略带审视的眼神回应:“小伙子,我对工作的要求极为严格。
我希望你能不负我的期望。”
“我会全力以赴的!”孔龙坚定地回答,脸上露出一副对工作充满热情的模样。
“很好,这就是我想听到的。
”赵竹明继续说道,“在本周的第一天,上班之前,我会给你安排一个简短的培训,确保你掌握所需的一切。”
孔龙知道,赵竹明是一个尽职尽责、一丝不苟的人。
他对待工作严谨认真,对推卸责任的行为绝不姑息,惩罚起来也是毫不留情。
但同时,他也是一个公平的人,不会贪图下属的辛苦所得。
这样的领导风格,让孔龙感到既敬畏又安心。
然而,这份宁静很快就被一声突如其来的怒吼打破:“婊子,你他妈的去哪儿了?”
孔龙猛地转身,只见一个高大瘦削的男子正怒气冲冲地向他走来。
男子的额头上刻着一个名字——“陈长安”,那是他曾经的典狱长。
因为孔龙的失踪,他受到了严厉的惩罚。
此刻,他的愤怒与不满如同火山般爆发。
秦汉的怒吼声在大厅中回荡,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
他们都知道这个年轻人的失踪,也知道陈长安因此所承受的压力。
此刻,他们默默地站在一旁,看着这场即将上演的风暴。
孔龙以一种近乎欣赏的态度观察着前任老板陈长安的咄咄逼人,他立即意识到,在这场对峙中,言语的交锋只会是徒劳。
他们将不得不依靠行动来为自己辩护。
逃跑或寻求张伯伦的庇护从未在他的考虑之中,凭借着敏捷的反应和出色的移动技巧,孔龙决定挺身而出,直面这场挑战。
“我在和你说话!”陈长安怒吼着,身形一晃,便冲到了孔龙面前,拳头挥舞,直指孔龙的面门。
然而,就在那拳头即将落下的瞬间,孔龙以闪电般的速度做出了反应,他仅仅是轻轻一坐,便巧妙地避开了这一击。
陈长安的拳头在空中呼啸而过,却未能触及目标。
孔龙冷冷地看着这个被自己动作弄懵的对手,眼神中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定:“你不能用拳头改变任何事情。”
“宝宝,敢给我讲课?我要教你一个有礼貌的教训!”陈长安咆哮着,显然被孔龙的冷静和自信所激怒。
孔龙在心中暗自冷笑。
成年人并不一定都聪明且有经验,这一点在秦汉身上体现得淋漓尽致。
显然,这场战斗已经无法避免。
周围的围观者已经自发地围成了一个圈,仿佛为这场即将上演的战斗搭建了一个舞台。
他们期待着看到一个瘦小的男孩如何应对强大的对手,甚至有人在暗中煽动陈长安使用武力。
“打出鼻涕!”“来吧,给他看看!”围观者的声音此起彼伏。
当陈长安再次挥拳时,孔龙只是轻轻一侧身,便巧妙地避开了攻击,并顺势用力将对手撞向了一旁的枪管,准确地瞄准了陈长安的肾脏。
虽然这一击并未用尽全力,但脆弱的部位总是容易受伤。
“啊!”陈长安因剧烈疼痛而跪倒在地,双手紧紧地按着身侧。
然而,就在这时,孔龙的另一击已经准确地击中了他的太阳穴。
陈长安的眼中仿佛有火花飞出,他的身体摇晃着,最终无力地倒在了石地板上。
周围的人都倒吸了一口冷气,包括刚刚返回的杜日朗。
她恰好目睹了孔龙最后一次冲刺的瞬间,对于孔龙如此轻易地击败典狱长感到震惊。
两名弟兄监督者迅速冲破了人群的狭窄圈子,气势汹汹地朝孔龙走来。
“你敢揍你的典狱长,你这个混蛋!”第一个监督者咆哮着。
“你必须为此受到严厉的惩罚!”第二个监督者接着说道,一边示范性地揉了揉自己的脖子。
孔龙悲伤地想着,在这样的环境下,他确实无法同时对付这两个人。
但他仍然举起双手,试图通过外交手段解决问题:“从技术上讲,他不再是我的典狱长,所以我有权为自己辩护。”
然而,他的尝试却被无耻地嘲笑:“哈哈哈,你说的是什么权利,你这个可怜的奴隶?”
第二个男人显然不想浪费时间聊天,他猛地一拳击向孔龙的肚子。
然而,这一击对孔龙来说就像是慢动作一般,他轻易地避开了攻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