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饱喝足,收拾行李,再次启程。
秦炫觉得自己的状态已经恢复如初,已经没有头晕目眩的感觉了,趁着别人收拾东西,秦炫要了手电筒,叫着凯贤把前面的路再次探查了一遍。
不是秦炫信不过猴子和蚂蚱,而是雷鸣现在已经开始重视秦炫等人的意见了。既然事情已经不能用常理发展,那么就用非常规的手段和打破思想的枷锁。
雷鸣认为之前猴子和蚂蚱身体状态和精神状态都处在紊乱状态,不如让秦炫他们再去看看,多看看总能碰撞出新的火花。
秦炫拖着满脸不乐意的凯贤,很快就走到了路的尽头,确如猴子所说,这一片塌方比较严重,有些地方开始渗水,铁轨两侧的低洼处也变得十分泥泞。
秦炫打着手电,在塌方处仔细观察了一下便立马拉着凯贤退开。
这里很危险,这是秦炫产生的第一个念头,回归大部队后,秦炫赶紧催着大家赶紧离开这个地方。
启程后,秦炫才心有余悸的看着身后的位置,给雷鸣解释了他为什么慌里慌张的。
秦炫依稀记得自己上初中的时候,校门口新修了商业街,上面三层,地下两层,本来算是黑河市最看好的工程项目了,结果开始打地基后,才发现地下水异常的丰富,抽地下水就抽了差不多1年时间。
后来商业街好不容易修了起来,但地下两层也对外招商都租了出去,但三天两头的被淹,根本没法营业。秦炫没记错的话,一直到自己初中毕业,那条商业街都一直在抽地下水,好多店面根本无法营业。
秦炫虽然不懂这方面的知识的,但是电影他没少看,被淹死在地下通道中的画面想想就让他有些窒息。
雷鸣听完也懒得思考秦炫是不是胡说八道,渗水他也看到了,反正要离开,那就走快一点。
秦炫吃饱肚子,身体也变得舒服起来,脑子就开始停不下来了,想到什么嘴里就忍不住说了出来,让雷鸣很难判断,这小子就这性格和习惯还是为了缓解自己的焦虑。
但秦炫往往说的一些话题,提出的问题,又很切合当下的需求,所以大家伙也都积极参与了进来。
走了没一会他们便再次经过与巨鳄最后厮杀的现场了,所有人都下意识保持了沉默,就连秦炫也紧紧闭上了自己的嘴巴,虽然他很想问有没有找到鸡毛和老鼠的尸首,鸡毛和老鼠有没有留下什么遗言,有没有把他们的军人保障标识牌收回来等等。
秦炫这点眼色还是有的,没有挑这个不适宜的时间段乱讲话。虽然不说话,但是秦炫观察的非常仔细。
被巨鳄破坏的列车,惨不忍睹,整个车身已经扭曲变形,像是被揉成一团的废纸。列车倒下的地方一片狼藉,到处都是金属碎片和破碎的玻璃。
隧道两侧的墙壁,顶壁,铁轨都被巨鳄破坏的一塌糊涂,仿佛刚刚经历了一场地震。令人感到奇怪的是,巨鳄明明集中攻击的这一段隧道,为什么坍塌的是前面的路口?简直匪夷所思!
秦炫仔细观察着周围的环境,心中充满了疑惑。他发现这段隧道虽然受到了严重的破坏,但却没有完全坍塌。墙壁上布满了裂缝,顶壁摇摇欲坠,铁轨也弯曲变形。然而,尽管如此,隧道仍然坚强地支撑着,似乎有一种无形的力量在保护着它。
“这怎么可能?”秦炫喃喃自语道,“这么强烈的攻击,竟然没有让隧道彻底坍塌?难道有什么东西在支撑着它吗?”
秦炫的疑问马上得到了解答,猴子和蚂蚱得出了一致的判断,这一段隧道内部专门做了加固,所以才能承受住巨鳄的多次猛烈撞击。
随后所有人都像被施了魔法一样,不约而同地将目光投向了那只巨大鳄鱼的尸体。它躺在那里,仿佛一座沉睡的山脉,尽管已经失去了生命,但依然散发着一种令人无法忽视的强大气息。
俗话说,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这只巨鳄虽然已经死去,但它庞大的身躯仍然给人带来强烈的压迫感。手电筒的光芒照在它的身上,似乎也被它吞噬了一部分,让人不禁感到一阵寒意。站在一旁的人们,无不感受到来自巨鳄身上的那种王霸之气。
仿佛是一种来自血脉的压制,秦炫甚至明知巨鳄已死的情况下,仍感觉到说不出的恐惧,直觉告诉他,这个大家伙下一秒可能就会醒过来,然后一口把他咬成两段。
秦炫双腿忍不住打颤,好像突然没了膝盖一样,两条腿完全不受自己控制,只好偷偷把手臂搭在凯贤的肩膀上,让凯贤拖着自己往前走。
“兄弟啊,你这也太拉胯了吧,好歹也是见过大场面的人,怎么见到尸体也被吓成这样,太影响我们团队的形象了。”
凯贤偷偷在秦炫耳边吐槽,正说着,凯贤也一个踉跄,两人差点抱在一起摔倒。
“呵呵!”
“我特么是被你压的!
“呵呵!””
“滚起来吧你!”
秦炫加快速度,经过了巨鳄的尸体,他好像隐约记得在生化危机的游戏里面也见过类似的怪物,难不成这个研究生物兵器的家伙和自己一样,是个资深的游戏迷?
雷鸣、大壮、猴子和蚂蚱站成一排,庄严肃穆的向着老鼠和鸡毛牺牲的地方敬了一个军礼,然后礼毕转身离开,全程沉默。
“其实我刚刚是有个疑问的。”秦炫远离巨鳄的尸体后,又恢复了之前的活力,继续拉着大家开始谈论起来。
“你们不觉得列车很奇怪吗?”秦炫瞪着眼睛,把所有人都看了一遍,发现大家都在思索所谓的奇怪是什么。
秦炫一看,又是只有自己才发现的疑点,于是嘚瑟的说道:“它只有一个车头!”
眼看大家还是不明白,秦炫打算详细解释,裳裳姐反应了过来,说道:“你的意思是,这趟列车只能前进,不能后退?”
“对对对!差不多的意思。列车不论去哪,它去了,从得回来吧,总不能是一次性列车,每次都往轨道上放新的。”
秦炫解释道:“列车又不能倒退,地下空间这么有限,也没看到月台附近有设备能换车头,那列车去了怎么回来?”
“你个傻……”凯贤举起手,刚想嘲讽秦炫提问了一个很弱智的问题,但话说出口才发现好像还真是个问题。
列车是如何调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