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生瓜蛋子正义感爆棚,还以为张氏家族就是盘踞黑河市的黑恶势力,不但不畏惧他们展示出来的武力,甚至还叫嚣着要替天行道,铲除本地黑恶势力,还黑河市朗朗晴天。
被这群学生蛋子一闹腾,几乎本地企业都知道了张氏家族以势压人,一时间闹得满城风雨,负责此事的张龙没少挨大东家的骂,让他大为恼火,也让他暗自怀恨在心。
张龙在生意场上灌耳音多年,也是半个合格的生意人,他敏锐的察觉出,这群学生背后肯定有高人指点,并且有人故意推波助澜,借力打力,让自己栽了个大跟头。
托人调查了好些日子,终于挖出来白邦货运背后的大老板,竟然还是个学生……名叫白洋文,怎么想黑河市都没有个姓白的大佬,最终请教过二哥后,只能归结为这小子天赋异禀,是个天生的商人。
二哥张帅劝他得饶人处且饶人,差不多得了,生意都是你来我往的,和气生财,哪有一家独大,把所有的钱都赚完,不给别人留后路的道理,这样迟早会成为众矢之的。
树大招风,枪打出头鸟的道理张龙当然懂,但他就是咽不下这口气。
于是张龙瞒着二哥,带着自己的几个工地做工的工人,把白洋文堵在了放学回家的路上。
可惜白洋文福大命大,第一次被堵就巧遇两个丫头片子替自己解了围,还顺便遇到了自己的爱情。
张龙可不知道自己顺手还做了一次媒人,他是越想越气。俗话说的好,忍一时卵巢囊肿,退一步乳腺增生,呸呸呸,街头小广告看多了。
忍一时越想越气,退一步越想越亏,但是二哥警告他,张氏家族已经不再涉黑,现在是特殊时期,让他安稳点。
面对只比他大了两三岁岁,才刚成年没多久的二哥,张龙满心不服。
二哥张帅已经正式接手了家族部分生意,而自己却只能带几个工人装装样子,说是要账,最后看的还不都是张氏家族的面子。
越这样想,张龙越想给家族证明自己,倘若降伏了白洋文,让白邦货运为己所用,那岂不是大功一件。况且已经摸清了白洋文的底细,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总能逮到他落单的时候。
于是乎,张龙有事没事,就带着几个人在白洋文的常出没的地方晃悠,还真如愿以偿逮到了落单的白洋文,然后……然后他就发现了一个惊天地泣鬼神的大秘密。
被那群学生娃子传的有鼻子有眼儿,神乎其技的大魔王白洋文竟然是个不会打架的怂包。
说怂包并不合适,这只是张龙在巨大的心理落差下自己认为的,毕竟当时白洋文害怕归害怕却没丢了风度,挨打前该说的场面话一句没落。打可以挨,但是他迟早会还回去,只要张龙想清楚后果,那就打呗,反正他不会还手。
张龙犹豫了半天,觉得这小子明明没比自己小多少,却一肚子坏水,不揍一顿实在对不起自己的幸苦。
至此,白洋文提前结束了自己的学生生涯,办了休学一门心思扑在白邦货运上,专心经商。
这一举动却让张龙睡不着觉了,自以为白洋文是要专心报复他。
想到往日种种,张龙忍不住脱口而出。
“你找死!姓白的,你忘了你……”
张龙话刚说一半突然闭嘴了,他看到白洋文手里抄起了一根小棍棍,对准了他受伤的脚踝。
白洋文故意装作没听清楚,斜着脸,眯着眼睛问道:“怎么了?我忘什么了?你说呀!”
张龙脸色难看的摇摇头,道:“没,没什么,我记错了……”
但白洋文明显没打算放过他,已经做好了痛打落水狗的打算,至于以后怎么面对张氏家族,那也是以后的事情,到时候再说呗。
既然心里做好了打算,行事起来就没有了负担,甚至有些肆无忌惮。白洋文挥着棍子就朝着张龙受伤的脚踝敲了下去。
“啊!呜……”张龙刚疼的叫出声,就立马紧张地自己捂上了自己的嘴,像一只被突然掐住了脖子的鸭子。
因为他看到了玻璃门外游荡着的丧尸,有一只丧尸还趴在玻璃门上向室内张望,好像是被他的声音所吸引。
张龙捂着嘴,心里的火气早就在看见丧尸的时候一扫而光,他这才想起来自己处在一个什么样的危险地带。
“你叫啊!你怎么不叫了?”白洋文嘴里戏谑地问着,手里的棍子又一次敲在了张龙受伤的脚踝处。
“呜……”张龙捂着嘴不敢叫出声,但疼的眼睛滚圆,眼泪花打转。
“姓白的,你不要得寸进尺,我都……”
“啊?你说什么,我听不清!”棍子再一次无情落在脚踝上。
“白洋文,你特么……呜……”
“什么,你在对我提要求吗?”棍子继续敲打着张龙的脚踝,每一次力度都控制的刚刚好。
“你是魔鬼吧……呜……”
“哦,谢谢你的夸赞,这是奖励你的。”说完,白洋文又是一棍子,张龙想缩回脚,想躲,但每次都能被打到。
“嗯?你怎么不说话了?累了吗?我让你精神精神,昨晚刚偷吃了小点心,不应该这么快消化完的呀?”白洋文嘴里碎碎念着,找准机会,就对着张龙脚踝敲去。
张龙算是发现了,白洋文这是心里憋着坏,故意整他呢,偏偏他的脚之前逃命的时候被人踩踏扭伤了,要不然……
看到张龙眼珠子滴溜转动,白洋文就猜到了他脑子里在想些什么,想都不想就一棍子敲在他脚踝上,嘴里喷着唾沫骂道:“你是不是觉得你脚踝受伤了,所以我才趁机占你便宜?啊?你忘了你脚踝为什么受伤的吗?哈?你忘了是谁没有记仇,冒着生命危险,心胸宽广,大慈大悲的救了你?哈?你的那些忠心小弟呢?怎么一个一个跑的比你还快?啊?”
白洋文正骂的尽兴,不料一时大意,被张龙夺去了手里的小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