夸奖完秦炫,凯贤和裳裳拿着秦炫的鬼画符和图纸比对了一番,有些不太明白。
“这里是?”
面对两人的疑惑,秦炫解释道:“这里是距离地道入口最近的一处下水井。”
“下水井?下水道?”凯贤惊讶道。
秦炫点点头,说道:“没错,我打算今晚把工具偷出来后,想办法全部放在这个下水道里,给明晚做准备。”
“我勒个去,一会地道一会下水道,咋这么多曲曲道道的,需要这么麻烦吗?”凯贤没忍住,开始吐槽。
裳裳姐则发现了此举有问题,以为是秦炫没有注意到自己的漏洞,用不确定的语气问道:“既然能放在下水道,距离又如此之近,那为何不直接放到地道入口中中?之后岂不是更方便?”
“对啊,你这是脱裤子放屁,多此一举……”凯贤附和道。
“你才脱裤子……不是你说钓鱼执法的?”
秦炫被凯贤噎个半死,怼了凯贤一句,这才为裳裳姐解释此举的用意。
秦炫把莱文超和张杰的种种怪异举止给裳裳姐详细讲了一遍,然后又加上了自己和凯贤的看法,虽然是没有任何根据的猜测,也没能形成一个确切的结论。
裳裳姐听后,眉头皱的更紧了,言语中透着难以置信的语气,对秦炫二人说道:“你是说……咱们还没开始做什么,就已经被某些人盯上了?甚至还有可能在给我们下套?”
凯贤摸着下巴,并不是很确定的回答道:“也……并不一定就是什么阴谋吧。只是……”
“只是莱文超和张杰给我俩的感觉都不是很好,总感觉他俩都藏着掖着什么,有些事情没说,有些事说了却没给我们说实话。还是以防万一防着点吧。”秦炫替凯贤补充道。
裳裳姐长叹了一口气,半晌没有开口。
秦炫和凯贤也安安静静的坐着,没有继续说什么,等着裳裳姐判断。
裳裳沉思着,用手指慢慢敲打着自己的大腿,面色阴晴不定。
良久,裳裳看着秦炫说道:“炫儿,你想过没有,假如真有人故意给我们下套,为什么?图什么?”
秦炫刚想说点什么,但被裳裳阻止了,她一边思考,一边慢条斯理地分析道。
“我们只是一群普通的不能再普通地学生,如果这只是一次正常的疫情封控事件,我们根本不会掺和其中,更别提短短两三天时间内,就因为我们一些无凭无据,捕风捉影的猜测,让不少无辜之人为了我们以身犯险。”
秦炫和凯贤面面相觑,没有理解裳裳姐想要表达什么,只听裳裳继续说道。
“如果整件事情没有古怪,单纯是因为我们捣乱,破坏了正常防疫秩序,有人想要整顿纪律,有的是办法,何须故作高深,玩弄阴谋诡计?岂不是荒唐?”
裳裳看着秦炫,脸上露出难以形容的表情。
“你是说……”秦炫好像从裳裳姐的话中听出了一丝端倪。
“炫儿,你这两天都接触过什么人?”
秦炫不假思索的回答道:“如果凯贤不算的话,就莱文超和张杰俩人吧,咱们见面都十分隐蔽,剩下的也都是同班同学,平时说话聊天什么的应该不算刻意吧。”
裳裳姐点着头,对秦炫说道:“对吧,就俩人,如果有人还借着这两人给你下套,说明什么?”
裳裳姐表达的意思,秦炫和凯贤这才如拨云见日般,听得豁然开朗。
两人倒吸一口冷气,异口同声道。
“不会吧!”
裳裳又说道:“应该不可能,毕竟这两天,你除了胡乱猜测和瞎打听之外,没有做任何实质性的事情。”
“那白帮……”凯贤突然插嘴道。
“白帮做的事情,明面上完全牵扯不到你俩,甚至牵扯不到我,可以排除。”裳裳说的十分确定。
“假如……我是说假如,真的有人给你下套,我认为只有一种可能。”
“什么?”秦炫瞪大了眼睛,似乎裳裳姐即将要说出口的事情,逐渐清晰了自己内心中某个模糊的猜测。
裳裳顿了顿,一边整理思路,一边说道:“说明整件事情透露出的古怪,一直让我们内心不安的各种猜测大致都可以成立。”
“并且……”
裳裳突然加重了语气。
“并且……有人故意放出了鱼饵,在刻意引导,咱们主动咬钩了而已,只有这样才能解释的通。”
秦炫与凯贤边听边捏着下巴点头表示认同。
“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但是……放鱼饵的人图什么呢?”
秦炫还是有疑问。
裳裳有些出神,眼神飘向了窗外,窗外好像又开始飘雪花了。
“线索不足,我也不知道……但是有因必有果,就希望我们猜测的因是正确的吧!”
凯贤尴尬的耸了耸肩,突然插嘴说道。
“要是猜错了,咱几个可就是有史以来最大的笑话了……”
秦炫补充道:“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真特么,都不敢这么瞎写……”
“敢这么写的作者,肯定不太聪明的样子……”
三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没有再接话茬。
沉默中,秦炫用力地甩了甩头,试图将脑海中那些乱七八糟的思绪全都甩出去。此刻,他感到一阵剧烈的头痛,仿佛有无数根钢针在刺痛着他的脑袋。这让他不禁皱起眉头,紧紧地咬着牙关。
秦炫心里明白,这种头痛不仅仅是身体上的不适,更是一种精神压力的体现。他深知,未来的道路充满了挑战和困难,而这些挑战将会对他造成巨大的心理负担。每一次的决策、每一个选择都会影响到他的人生轨迹,因此他不得不小心翼翼地对待每一件事。
秦炫默默地叹了口气,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无奈和疲惫。他知道,要面对接下来的一切并不容易,但他也清楚,逃避并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只有勇敢地迎接挑战,努力去克服困难,才能找到属于自己的答案。
秦炫暗暗问着自己,此时此刻,是不是有一丝懊悔地情绪掺杂其中。
如果不是自己喜欢做白日梦地性格,他就不会胡思乱想,更不会刻意去引导别人地想法和判断。
如果……如果自己没有开这个头,这会是不是也像其他同学一样,安静听着课,享受着属于一个普通学生的安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