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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还抽?

    阑姐打开厚重的雕花红木门,其手把竟是透明的水晶。云墨正奇怪昨日四楼的一切还是普普通通的,今天就变了样。

    他拘谨的走进客房内,灯光柔和又温暖,高雅而不失质朴。挑高的天花板上是璀璨的吊灯。

    云墨有些心惊,妈的,怎么像是要把我当献祭品一样。眼前的一幕幕又映照眸中。

    脚下的坚实感来自纯羊毛编织的地毯,一看就价值不菲;在这之前,这里是光溜溜的地板。

    墙上的壁画显然是新贴的壁纸,之前看时都是白花花的白墙,哪想一日间就天翻地覆。只有中间的圆桌仍是一模一样,但是搭了不一样的桌布,华美不少。

    “阑姐,这是?”云墨急问道。

    阑姐也不知从何解释,只说挺住今晚,经验可以给平时的双倍。

    这更把云墨激的不知如何是好,柔和的场景布置和他一个男人有什么关系。紧张的情绪在其胸中游荡。

    室外突然响起隆重的迎接声音。

    “黎总!欢迎您大驾光临……”众人齐声迎接道。

    “云墨,千万不要还击。不然过了今晚,咱酒店就没了。”阑姐严肃道,旋即也走出门去,迎接那所谓的黎总。

    云墨更是胸中翻江倒海,忍不住想吐。

    “老周,老周!我他妈今晚不会丢了贞洁吧!”他慌不择路,竟然直接问出口。

    “你疯了,问我问题在心里问就行了!”老周害怕身份有暴露的危险,所以有些嗔怒。

    “反正我以前没玩过这么花,这地方我不敢肯定。”他无奈道,心中为云墨颇感惋惜。

    “喂,能不能救救我。总不能真让我在这卖钩子吧!”云墨快急的说不出话。

    “李清风那个王八蛋,老子哪里运气好了,这不是倒霉到没边吗?”他在心中怒骂道。

    不知另一座城内,不相干的李清风打了几声喷嚏,还以为自己伤了风寒。

    “那个阑姐说你是卖钩子了吗?没说你慌什么。”老周安慰道,不过望着客房里温馨的场景布置,心里也没有底。

    “咔!”门被打开了。

    阑姐赔着笑脸带着另一个男人进来。他穿着一身风衣,眯着鼠眼留出两撇八字胡,样貌奸细,予人一种贼眉鼠目之感。

    “今晚就是他了?”黎总道。说着他打量起云墨,见他身材健硕,一定耐打。

    阑姐咧嘴假笑道,“没错,就是他了,他叫云墨。”

    “来,过来云墨,叫黎总。”

    云墨纵有千万个不愿意,也是身寄篱下,哪敢不从。

    他僵直着身子走到黎总面前,“黎总。”他语气沉闷,恨不能割烂自己的舌头。

    “那你们先聊,我就不打扰了。”阑姐回身向门口走去,又向云墨递出眼神,示意他不要还手。

    待她关上门,黎总眯眼笑道,“你别害怕,今天呢没有别的事情。”

    “你也别紧张,咱呢也不是什么坏人。”他如同安抚猎物情绪的猎人。

    云墨暗问道,“老周,你怎么看?”

    老周耍宝道,“我闭着眼睛看。”

    “今天只是要你扮个人”黎总最后说道。

    “扮谁?”云墨喉咙耸动道。

    “这你就不需要知道了。”黎总话毕,立刻掏出一根长鞭,劈头就要砸下。

    他怪叫道,“他妈的叫老子去押镖,你怎么不去!”

    说时迟那时快,一鞭子就要盖头砸下,云墨是有经验的主,转身就躲过了。

    “还躲,狗娘养的,山上的土匪你又不是不知道。”

    “五个兄弟,四堂主和五堂主都死了。现在是老子去死是吧!”他怒道,说着又一鞭子抽了过来。

    这一鞭子与荣开的鞭子绝不相同,声势不大,仿若一阵轻巧的哨声,但是云墨只见一条红色的线条自肩头落下,更躲不过去。

    “啪!”

    “吼吼!抽中了吧,你个狗东西!”黎总的口中呼出兴奋的叫声。

    说着,还要抽下来。云墨因开头的一鞭倒地起不了身,何况客房位置又不宽敞。再接几鞭子定然要见血见肉。

    这次是穿了礼服,礼服直接破了了缺口,露出里面红色的鞭痕。云墨做梦也想不到,出了工地竟然还要被人用鞭子抽,不仅如此,他仍要装模作样的叫苦,夸赞。

    “哎哟!堂主我不敢了。不敢了。”云墨无奈叫道,希望鞭子能少抽几次。

    哪想黎总越抽越来劲。

    “叫三堂主!叫姥爷!妈的,仗着自己多抢了几家女人,就在老子面前叫唤!”黎总怒叫道。

    云墨更不敢不从,也应道,“是是,三姥爷我不敢了,姥爷我错了。”

    来来回回挨了二十几鞭,挨一鞭子,黎总就要叫唤几声,云墨还要配合的说姥爷打得好。

    从其言语中得知,他应该是某个镖局的堂主,不过哪有镖局设立堂主的,估摸着是哪里来的匪盗,开了个冒牌镖局。

    云墨挨着打在心中问道,“老周,你们都这么会玩吗?”

    “拿我和这种人比,你是不是脑子进水了。”

    “能和我玩的高级货比吗?”老周夸张道。

    云墨话语凝塞,“想不到你也是这种人。”

    他以为老周也是黎总这种人,实际上在老周以往的层次看,人轻贱而物贵重,他们玩的从来都是一些名贵的材料或者物件,更不可能遭受黎总所谓的屈辱。

    老周不予理会,等他挨这份打。

    直打到四十几鞭,云墨身体上再无一处好肉,他仍要一边夸赞一边疼的龇牙咧嘴,但是声音越来越小。心中苦忧之时,又不知要如何。

    只是心底藏着一丝愤怒,这个黎总和他的假镖局总有一天自己会亲手毁了那里,自己一定要亲手杀了他。

    但在此之前……

    “叫啊!叫啊!死杂种!”相比云墨已经渐渐开不了一点口,黎总的嘶喊声也逐渐嘶哑。

    门外的其他人早就走开,只有阑姐一个人在此,她不能再犯不必要的错误,以免云墨最后被他害死。

    见里面听不到云墨的声音,只剩黎总一个人的叫喊,阑姐开始急促的敲门。

    “黎总,黎总?您玩累了吧,玩累了就歇会儿吧。”她谄媚道,只是心里无奈。

    过了一会儿,门那头果真停下来,把木门打开。

    “告诉他我说的事一个字不要透露,不然等他满了10级,我就会杀死他。另外换个房间备足酒水饭食。”黎总无情道。

    等他走开,阑姐才看清房内的一切,温馨的黄灯和溅射的到处都是的血迹,几条血红鞭印盖在了墙纸上,云墨的背上血肉模糊,好在他护住了柔弱的腹部和头,手臂也不成样子。看的阑姐触目惊心,但是她看过更触目惊心的场面,索性唤来几个服务员把他抬下去歇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