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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禁室女君环软香,共赴巫山云雨时

    百里郜一进门,便看见云泽侧躺在禁室里的床上。

    云泽应是听见了她的动静,艰难的翻了个身。见到眼前的人是百里郜,便用手撑起身子下床,带动的手腕脚腕处的锁链哗啦作响。

    锁链响动的声音使百里郜有种自己在囚禁他强制爱的错觉,她闭了闭眼,想象了一下那份完全占有他掌控他的美好,然后又转念,顾虑到他被幽闭在不见天日之地的痛苦。

    那般自由洒脱的云泽,不知道会被这种折磨变成什么样子。百里郜握紧了拳,战栗而艰难地克制住自己病态的想法。

    她必须尽力的控制自己的情绪,不去伤害他,肆无忌惮的去表达独属于她的那份爱,只会让他受到迫害。

    理智回笼……她是一国之君,怎能为儿男情长所扰乱!

    云泽的气息短促不稳,身体虚弱不堪,似乎连这锁链的重量都承受不起,下了床便无力的跪在了地上。

    云泽穿着的衣物是用来侍奉的特制侍服,并没有鞋袜,露出一对白皙骨感的秀足。

    这样的穿着与行为,跟侍奉在她身侧使尽全身解数讨好她的许多侍奴一般无二,似乎消磨了些许他的个性。

    百里郜徒然升起一股能轻易操控他的错觉,又有种莫名其妙的哀伤。

    宫中的礼仪最是能规训一个人,哪怕顽强如云泽,也会被按着姿色,家世,宠爱,位分被划分为三六九等。

    应向谁行礼?行什么样的礼?应穿什么样的衣服?不配戴什么样的花式?

    要家世好,要颜色绝,要身段妙,要知礼节,要懂琴棋,要得宠,要升位分,要有地位……不然永远无法获得喜爱和尊重。

    伴君如伴虎,一朝不慎,冲撞了君主或是位分较高的侍君,便会跌落谷底。

    宫中的男人命途多舛,卑微如尘,是享福还是受煎熬,全在皇上的一念之间。

    云泽行礼道:“下奴……参见陛下。”

    百里郜上前去,搀扶起他。她低下头,轻抚他的发丝,温柔询问:“怎么了?阿梦……”

    几丝沁人心脾的香气,顽皮的钻入了她的肺腑,撩拨她的心弦。

    宫中有许多侍奴都会装作柔柔弱弱的模样,或是倒在她怀里,或是被其他人欺负,刻意叫她看见。

    他们期待她的援手和关切,期待她环住他们的腰身,将他们抱上凤床。

    他们把这种柔弱可欺,作为了一种争宠的手段。

    云泽也似乎使了什么手段勾引着她,饶是她已经对各种男人的搔首弄姿,百般花样的着力勾引司空见惯,也有些抵不住云泽突然来这么一下的诱惑。

    是欲望被撩起,更是心花怒放。

    他在如此情形下,乖巧俏皮的勾引着她,似乎渴望获得她宠爱的模样……

    他从来没这样过。

    不论是因为什么原因,哪怕并非是源于爱,也足够让她欣喜。

    云泽身上带着若有若无的香气,肤色似乎更白净了些,透出亮润的光泽,粉玉可人,整个人像是秀色可餐的具像化。

    他依附于百里郜,挽住她的臂膀。然后他摇了摇头,泄了力气,任由自己滑落在地,婉拒了她的搀扶。

    云泽侧跪在地,百里郜握住他的手腕,顺势坐在床上。

    云泽将头依靠在百里郜的膝盖上,轻喘了几口气,吐出的话语叫百里郜哭笑不得。

    他疑惑道:“禁室柜中的那瓶软香散,原来不是陛下的意思吗?”

    她说他怎么突然变成了这副模样……还以为是转了性子想要争宠了。

    百里郜白欢喜一场,叹了口气,又觉得他可爱的要命,露出一丝浅笑,道:“原是那养颜之物,朕还以为是你身体不舒服,笨蛋,你服了几粒?这东西吃多了还是会有些副作用的。”

    云泽垂眸,她不是这个意思么?他还以为这次她是想玩些此种折磨人的花样呢,他自嘲的想着。

    原来云泽以为,以郜儿这般强势暴戾的性子,对他下禁足令,是想要他不再仗着自己的武力在宫中到处飞来跑去,是不想让任何人染指自己的东西。

    是叫他安分守己,只能呆在禁室,如闺闺男子那般束手自缚,将自己完全献给她。把痛苦作为欢愉,如金丝雀那般囚于牢笼。

    他只需将自己变得更漂亮,乖乖等她的恩泽。只需要变得弱小,依附于她而生,无法推拒她的任何要求。

    哪怕她平时伪装的再深,他也能窥见她身上几分掩藏不住的暴戾,比起放他远走高飞,鹏程万里,实现志向,报仇雪恨,她绝对更喜欢将他压在身下征服他,将他囚在深宫玩弄于鼓掌之中,让他放弃一切坠入爱河。

    如她所愿,他以为自己足够明晰她的性子,下足了勇气说服自己屈服,仰头服下了软香散。

    但却并没有猜对她的心思。

    君心难测,看来自己也不够了解她。

    百里郜惯会伪装,谁知道那些细微的神色有几分真实呢?她曾用这一招留下了许多人为她效力,使天下男子为之倾心,也曾用这一招干掉了她的皇妹,建立起自己的暗部势力。

    是了,她一步步走到今天,他缺席了太久,已经快看不清她的意图了。

    当日佯装的怒气,就能把所有人都忽悠的团团转。哪怕常伴她身侧的十分受宠的泷左侧君,也对身侧的妇君全然陌生,自身的情绪轻易便被她的三言两语左右。

    何况是他区区一个侍奴?

    她已然成了一团迷雾,往日的直白果敢,脸上的喜怒哀乐,都作了她操控人心的手段。

    他心甘情愿的死心塌地,曾发下的誓言,从来只对她有利,但他却浑然沉浸在情爱中,看着她纳了一个又一个小室。

    时至今日,他才后知后觉的惊讶于她的深沉,她是从不肯吃亏的彻头彻尾的得利者,是到目前为止,在危机四伏的宫中,唯一的赢家。

    云泽忙认错,道:“奴太笨拙了,承蒙陛下不弃,请您责罚。”

    百里郜忙捂住他的嘴,安慰引导,道:“快别说这话了,阿梦用了这男人们焕颜生香的药丸子,现在的皮肤娇嫩,气力微弱,哪里还受的了罚?这次朕来寻你,还指着你来做正事呢。”

    谁知云泽只被捂住了一下嘴,脸就一下子憋红了,他呼吸困难,两眼翻白,柔弱的晕倒在她的怀中。

    百里郜哪里见过他这般娇弱的样子,忙松开了捂住他嘴的手,一把将他抱了起来。

    他的身躯此刻的手感变得分外的软,柔若无骨一般,只能依附着她,是她从未见过的娇美。

    百里郜一恍神,想入非非,咽了口水,才想起云泽的现状,匆忙唤他。

    他这副模样让百里郜想起了前世历史上的一些束腰的贵族小姐们,以随时随地晕倒作为优雅的象征,谁晕的最多,谁就最娇嫩,便最符合淑女的定义。

    像闺闺男子一样,遇见一只小虫子就吓的发出尖锐的暴鸣,然后可怜兮兮的昏倒在妇君怀里。如病美人一样,被轻轻磕碰划伤便要躺上好久,养上半月,还虚弱的似乎要离世了一般。

    这种事情放在别的百羽男子身上,百里郜都会觉得正常,毕竟百羽男子柔弱是常态。

    但放在一贯自强的云泽身上……她无法想象云泽变成这种男人的那种画面,只觉得头皮发麻。

    她无奈的叫了几声阿梦,就差派人去喊太医前来诊治了。云泽抬起了沉重的眼眸,紧紧抓住她的衣袖,面色潮红,发出轻微的呼唤,来回应她。

    “郜儿……郜儿……”

    百里郜极少有这种手足无措的时刻,此刻的云泽服了过量的软香散,不论身心都像易碎的琉璃花瓶一般,急需她的呵护。

    她不太会呵护人,往日也没人敢叫她真的去哄,哪怕是有侍君使小性子,多不过是娇俏的一扭头,骗取女君的恩泽。

    百里郜便依着过往的经验,按住他的手腕,将他压在了榻上熟练的吻了起来,喘息的片刻便道:“我在。”

    云泽闭上双眼,软香散的作用使他变得更加敏感多疑,面颊比往日更为羞红,流出的泪水渐渐模糊了视线。

    这是他最脆弱的时候,用过百回的手段熟练的施展在他身上,没有太多的安慰,也没有太多的前戏,只有强势的侵犯和无力推拒的承欢。

    宫中几乎所有男人都期待百里郜这么做,云泽也不例外。她也了解他们的想法,渐渐养成了这种把欢爱当做恩赐的习惯。

    云泽既欢愉又苦痛,他闭上双眼,克制自己下意识的反抗,强迫自己顺从她的行为,将自己完全的交给了百里郜。

    就像早在太女时期的每一次痛苦又欢愉的献身一样,他皱着眉头,带着献祭般的自觉,不要清白,也不要名声,甚至不求名分。

    ……

    作践己身舍锐气,一夜荒唐又何妨。

    辱为表子勾栏货,攀龙附凤倒贴人。

    心比天高鹏程意,命比纸薄折羽翼。

    身世浮沉漂不定,忍把痴心做无声。

    ……

    只要她想要的就全都送给她享用,让她不再克制,尽情的放纵自己的本性。只要她喜欢,她能得到片刻的开心快乐就足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