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慕风冷哼一声,看向吕贵妃的眼神充满嘲弄,“是吗?这么说倒是朕冤枉你了?那你怎么解释屋子里有其他男子?
还有你跑到这么偏僻的地方做甚?难道不是与奸夫偷情吗?”
“皇上,这些臣妾都可以解释的,只是臣妾今日肚子有恙,怕是被人下了泻药,以至于出了这样的大丑。
臣妾刚才也正是因为肚子不舒服,这才出了大殿,看见一宫女鬼鬼祟祟朝这边走,臣妾一时好奇就跟了过来,没想到刚进屋子,门就锁了起来。
臣妾才发现中计了,可一切都为时已晚,许是哪个眼红臣妾受宠,故意安排这一出,想毁掉臣妾在皇上心里的形象。”
吕贵妃抬起右手的衣袖,轻轻擦拭眼泪,又继续哽咽道:
“许是那贼人见有机可乘,想对臣妾行不轨之事,可贼人进来看到臣妾这个样子,对臣妾避之不及还来不及,那还会对臣妾不利,见有人进来,自然是悄悄逃走了。”
“皇上,您要相信臣妾,臣妾真的是清白的。
臣妾今日遭了算计,皇上一定要为臣妾做主啊,揪出那幕后之人,说不定那贼人也是有人安排的,目的是想毁了臣妾啊!”
吕贵妃声泪俱下,说得有理有据,只要不仔细推敲,不明真相的人还真会相信了她的鬼话。
吕贵妃说得自己都快相信了,可萧慕风依旧站在原地,脸色阴沉,她心里有些惴惴不安,只好硬着头皮继续道:
“皇上,臣妾所说绝无虚假,皇上要是不信,请太医来诊脉就知道臣妾今天遭了老大罪了。
皇上,我们十几年的感情,臣妾还不值得皇上相信吗?若是皇上不信,那臣妾就以死证清白。”
说罢,直接赤脚跳下床榻,朝一旁的桌沿撞去。
吕贵妃颤颤巍巍朝那张桌子走去,见无人拦住她,也丝毫没有停住脚步,快到时猛地使力朝桌子撞去,额头瞬间就红肿了一块,鲜红的血液从额角滑落。
萧慕风没有发话前,屋子里的人也只是远远地看着,直到吕贵妃晕倒在地上,萧慕风这才喊吕贵妃的贴身宫女、嬷嬷进来,把她弄回宫清理干净后再说。
一场好戏就这样散场了,鹿漫漫觉得有些可惜,不愧是男女主,男主跑了暂且不提,女主被抓了现形,居然凭着狡辩加寻死逃过一劫。
不过她也不是很担心,毕竟男女主的奸情,萧慕风是亲耳听见的,任凭吕贵妃如何狡辩都于事无补。
就在众人准备离开之际,瓜神的声音在鹿漫漫的脑海里炸裂开来,[主人,昏君头上的草又开花结果了,女主又怀孕了。]
[哈哈哈哈哈哈!]
瓜神笑得幸灾乐祸,鹿漫漫则是眼里闪过震惊,
【哈哈哈!昏君这个大冤种,又要喜当爹了。可惜昏君把女主送回宫了,不然昏君要是知道女主怀孕了,是不是又要吐血三声。】
[主人,你不是神医吗?你可以给女主把把脉,然后把女主怀孕的事情给捅出来不就行了么。]
【有道理,可是被绿的人又不是我,我干嘛要吃力不讨好去得罪女主啊?】
瓜神:……
萧慕风闻言却是脚步一顿,这个贱人,一而再再而三挑战他的底线,反正他的帝王威严早已没了,那就把他们所有的腌臜事公布于众,受万人唾骂。
于是,萧慕风原先准备让吕贵妃回关雎宫清理,听了鹿漫漫的心声立即派人把她追回来,寻了偏殿其它房间给吕贵妃沐浴更衣。
待吕贵妃清理完毕,再请太医给她好好把把脉。
吕贵妃以为萧慕风是怜惜她,不舍得她来回折腾,美滋滋去打理身上的脏污了。
吕丞相见屋里的人是自己的女儿,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他那集万千宠爱一身的女儿,该不会真的与人有染吧?
这个念头在他脑海里快速闪过,之后再也不敢往这方面深想,只好与其他朝臣躲在一边看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