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几日的发酵,那两幅赫连启穿裤衩子趴屋顶和裤衩蒙脸图早已风靡京城。
众人纷纷猜测画中的主人公到底是谁,终于有聪明好事之人得出了结论,就是大将军兼御林军统领赫连启。
大家也只是猜测,画中男子也看不到正脸,没有实际的证据,他们也只是私下传传。
可鹿漫漫托萧琰玉又散播了几幅画作,有赫连启在屋里与一个手拿拂尘的男子打斗,一旁还站着一个披着床单的美人。
还有赫连启边与拿拂尘的男子打斗,一手捂着大腿挂件,脸上蒙个裤衩子给一旁的美人抛媚眼。
或者是赫连启逃走时抢衣服的狼狈画面,仓促间一块玉佩从衣服中掉落,赫然是赫连家的传家玉佩。
有了玉佩为证,此人到底是谁,一目了然,而且这画说得有鼻子有眼,还有那画中的拂尘表明了事情发生的地点,似乎只有随意出入皇宫的赫连启才有这样的便利偷香窃玉。
等赫连启知道后,都快气炸了。
可他派人去查到底是何人所为,却是一无所获,每日上朝时接收到的都是同僚们异样的眼光。
就连萧慕风看他的眼光,也不似曾经的样子,不由得猜想是不是萧慕风知道了那晚的人是他,看来还得早做打算了。
果然,一日早朝结束后,赫连启被萧慕风留下了。
御书房,萧慕风询问京城流行的齐念何的画,赫连启作何解释。
赫连启赶紧跪下,嘴上连连否认:“皇上,臣对皇上忠心耿耿,怎么会做出此等大逆不道之事,定是有人陷害臣,想离间陛下与臣。
臣对陛下的忠心天地可鉴,臣问心无愧!倘若皇上不信,臣愿意以死来证明臣的清白。”
说罢,赫连启手放在剑柄上就准备拔出剑来。
萧慕风赶紧阻止,“爱卿对朕的忠心,朕当然知道。只是画上所说的事情,确有其事,朕不得不召爱卿来问问。
此事在京城传得沸沸扬扬,百姓都以为画上的人是爱卿,若是此事不能马上解决,实在是有损皇家颜面。”
萧慕风眉头紧蹙,仿佛真的是被此事困扰已久。
赫连启见萧慕风只是照常询问,并没有直接怀疑他,不由得大大松了一口气。
“皇上可有什么怀疑的对象吗?
皇宫守卫森严,寻常人绝不可能混进皇宫,哪怕有点武功的人,也不可能在不惊动守卫的情况下跑进来,怕是此人早有准备,或者有什么内应。”
赫连启这话,就差直接说那采花人是萧琰玉了,除了他自己,也只有萧琰玉一个亲王还留在宫里,论嫌疑他是最大的,毕竟他在宫里的时候,才出了这样的事,不是他又是谁。
可惜,萧慕风已经知道了真相,不管赫连启如何挑拨,都将无济于事。
萧慕风像是想到什么,脸色突然一变,“爱卿先退下吧!此事朕要好好思量。”
赫连启低头行礼告退,转身后脸上阴冷的笑容如昙花一现,让人不寒而栗。
萧慕风等赫连启走了,冷笑一声,也不装了,要不是怕赫连启起疑心,为了稳住他,他才不多此一举把人叫过来呢!
三日之后就是庆功宴,他拭目以待,他可是有惊喜在等着这两狗男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