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座就是一种很玄乎的东西,相信它的人,就会被引导成为标签上的属性。而不信它的人,皆对它嗤之以鼻。”
“本王还是不太明白。”
“算了,不跟你探讨这个了,你们这些被保护的人,生辰八字是不外露的,这一点,我还差点忽略了。”
被外人所知,是怕有人进行巫蛊之事,所以皇子公主们的生辰八字,都被保护得好好的。
外人所知道的,不过是其中一部分信息。
当然,也是为了保护他们可以健康地成长,等及冠或者及笄后,才会公之于众。
“那我们聊点别的,听说等会有诗词歌赋的比试,清暖要不要参加?”
“清暖不屑于参加,六弟就不要勉强她了。”
萧逸恒率先为她拒绝了,他不想舟清暖在一个陌生的环境感到不适。
再说了,今日所到,哪个大家闺秀不是一肚子文才。
写书这种自由发挥的文才跟精通诗词歌赋不一样。
写书是发散性的思维模式,而背诗靠的是长期的累积,需要记忆的复刻。
她的成长环境,哪怕并非如外人所说的那样不堪,但绝对不是在书海里浸泡的过程。
因此,他也怕她吃亏。
“太子殿下莫急,臣弟不过是想为她找点乐子罢了。”
“我们以前,中秋节的玩乐,还有彩头,运气好,还可以抽到特等奖,一包两块钱的洗衣粉。若是没有彩头,还是不玩了。”
她还记得,为了这个特等奖,跟一帮老太婆去排队,差点把400多一双的鞋子都踩烂了。
“洗衣粉是什么东西?”
“你莫管,这都不重要。”
“那重要的就是彩头咯。陛下有准备了,但是还未知。”
“陛下?那肯定很大的彩头。”
绝对不止一包洗衣粉。
“所以,你是准备参加了?那就这么定了,一会本王给你找个好的位置。一定让你拔得头彩。”
“什么头菜,就是一个土包子。”声音带着嫉妒和不满,非常尖细刺耳。
一听就不是什么善茬。
原来是魏尚书家里的小女儿,魏静音。
倒是个人如其名的东西——未静音。
她身旁跟着的,是土木侍郎家蔡大广家的千金,蔡舒容。
长得倒是很乖,安安静静的,只是站在后面,没有做声。
另外一个就是虎将军家的独女,虎乐琴。
果然是将门之女,眼神想要杀人一样瞪着舟清暖。
三个女人一台戏,看看自己今天要沦为她们唱戏的配角了。
“哟,几位大小姐,是要一起喝茶吗?”
萧逸轩也看出来来者不善,于是想要提醒她们不可以放肆。
毕竟太子也在这里。
“见过太子殿下,祈王殿下!”
三人齐刷刷行礼,一点也不心甘情愿。
“免礼!”
“行了行了,都是自己人。今日是个重要的日子,不要胡搅蛮缠,收起来你们脸上的凶光!吓唬谁呢!”
萧逸轩一改刚才嬉皮笑脸的模样,严肃地说。
“萧逸轩,你刚才还不是这种语气跟我们说话的!”
这将军之女虎乐琴很是暴躁啊!居然敢直呼其名。
“念在我们一起出生入死的份上,就不与你计较了。”
原来如此,他们还一起上过战场。
“哼!她不过是一个投机取巧的人,凭什么你们都护着她!?她自己有什么真本事吗?”
呀,她真是很了解自己呀。
“好了,不要放肆了!留点颜面,一会你爹该骂你了。”萧逸轩站了起来,他敬佩她一介女流可以跟个男子一样征战四方,但是这绝对不是自己喜欢的类型。
“萧逸轩,你是不是脑子坏了。天天围着她转,她妹妹也一样,天天围着男子转,你咋不去继续跟她的婚礼?放弃了一个妹妹,又来勾搭姐姐,你是不是有毛病!”
一针见血啊!
舟清暖着实佩服她的直爽,只是,自己哪里得罪她了,突然杀出就要这样刁难自己。
“够了!”萧逸恒拍了一下桌子,目露凶光,就差点要杀人了。
还是第一次有人敢在他的面前如此诋毁另外的人。
搞得舟清暖好像是十恶不赦的坏人一样。
如果不维护一下她的感受,他这个太子就白当了。
吓得女子三人不敢出声,眼神默契地交流过后,就灰溜溜地走了。
“我都还没有出声呢,你们好歹让我练下手啊!好久没有人跟我吵架了!”舟清暖故作轻松地安抚两位。
“她就是一个粗人,自己没有什么学识素养,天天舞刀弄枪的,不要跟她计较。她就是刀子嘴豆腐心!”
萧逸轩为难地扯出一抹笑容安慰道。
“呵呵,是,是个耿直但善良的人。”
我看她就是刀子嘴刀子心,恨不能把自己生吃了!
嘴巴说出来的话,就是思想的外在表现,哪来什么刀子嘴豆腐心,都是借着豆腐心,行罪恶之事。就莫给自己的毒辣找理由了!
刀刀致命,还豆腐心。若换了金钢心,那不得一招致命啊!
“清暖,今日虽然是个重要的节日,但是若是受了委屈,不必忌讳。你该怎么做,就怎么做。我在背后护着你。”
“哟,太子殿下何时变得如此深情,别忘了,你今日的重要任务。怕是护不了她。照护清暖的任务就交给臣弟吧!”
这两兄弟,是怎么回事,句句都带着火药味的。明里暗里在相互挑衅。
萧逸恒跟吃了哑巴亏一样,不再说话。脸色难看得又红又绿。
“是什么事情?怎么突然这么严肃?”
舟清暖有种不好的预感,但是她希望与自己无关。
“没什么!时间差不多了,本宫先行一步。晚点再见!”
他表情变得冷峻。又看了萧逸轩一眼,不甘地离开了。
“你说!什么事情!?”舟清暖看向萧逸轩,他还装模作样地淡定喝茶,没门。
“没什么,不过是终身大事罢了!他要去接一个很重要的人!”
“嗯,那我明白了!”舟清暖也冷冷的,不说话。
突然发现,那群在嬉笑打闹的小女子们,好刺眼。
“你明白什么?你不会对太子殿下动心吧?你们才见了几次面啊?”
“喂,说什么呢?你们一清二楚不是吗?你们古人就是奇怪,个个都喜欢监视别人,连去哪里拉屎的都看得明明白白。”
“才没有,偶尔碰见罢了!”
“对,时常偶尔。再说了,动什么心,我,舟清暖,一心只求安稳,不求大富大贵,更不求所谓良人佳婿。你,还有太子,还有什么叶骏澜,都不可能好吧!”
舟清暖干脆一次性给说个明白,自己对他们无感!无心!无意!更不敢!
“那你刚才那样表情,本王还以为……”
“你们在聊什么?咋把脸色都气红了!”
不知道去哪里玩了一会,杜若琪这才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