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剑架到女子脖子的时候。
那女子双腿一软,直接 “哇” 地大哭起来。
尿液不受控制地流了出来,在地上形成了一摊水渍,空气中顿时弥漫着一股骚臭味。
这滑稽又恶心的一幕,让站在一旁的白芨都忍不住捂嘴轻笑。
一边笑一边看向马车里的童攸宁和祁烨璟。
主子和夫人真是天生一对,遇到这种事都能如此淡定又有默契。
这时,童攸宁才慢悠悠地出声。
“好了,火三,不过是个无关紧要的人罢了!我们继续上路。要是这姑娘还要往马车冲,那你就加速离开便是。”
火三闻言,嘴角猛抽。
夫人这主意可真是…… 独特。
不过,也确实符合她的风格。
他看向已经被吓得瘫倒在地的女子,满是嫌弃。
“是,夫人。” 应了一声,收剑回鞘,朝着马车走去。
那姑娘听到童攸宁的话,又看到火三离开,松了一口气。
连滚带爬地站起身来,也顾不上擦脸上的泪水和泥土,转身就朝着路边的草丛爬去。
那模样,就像一只受惊的老鼠,慌乱又狼狈。
边爬边回头看,生怕他们反悔追上来,不一会儿就消失在了黑暗之中。
祁烨璟回到马车里,看着童攸宁,两人对视一眼,又忍不住笑了起来。
马车再次启动,刚刚的小插曲只是旅途中的一个小浪花,转瞬即逝。
他们回到山崖边上的客栈时,夜已深。
“今天可真是够折腾的,索性就在这儿留宿吧。” 祁烨璟一边下马一边说。
童攸宁也点头赞同,感觉自己的骨头都快散架了,现在就想找个舒服的地方躺一躺。
祁烨璟直接带着她来到了客栈的最顶楼。
这里有一间小巧而精致的屋子,那是他之前特意为自己和童攸宁留出来的阁楼。
推开门,屋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檀香味,布置得温馨又舒适。
“哇,你什么时候准备的这个地方?”
“这是我的小秘密,就等着给你一个惊喜。” 祁烨璟笑着回答。
童攸宁也没追问,倒是很喜欢这里的布置。
闻着客栈里传来的饭菜香,她却都没什么兴趣。
眨了眨眼睛,从空间里掏出来三菜一汤。
那三道菜,一道是色泽红亮的红烧肉,一道是清炒时蔬,还有一道是小炒肉,那汤是鲜香浓郁的菌菇汤。
“看我准备的大餐!”
祁烨璟微微一笑,“还是宁宁想得周到。”
说着,两人便大快朵颐起来。
祁烨璟夹起一块红烧肉,轻轻一咬,那肉便在嘴里化开。
“嗯,这红烧肉真是一绝,肥而不腻,入口即化。”
童攸宁也不甘示弱,舀了一勺菌菇汤,喝了下去。
“这汤也好鲜啊,感觉全身的疲惫都被赶跑了。”
两人你一口我一口,不一会儿,就把这些菜吃得精光,盘子就像被洗过一样干净。
他们满足地靠在椅子上。
mua! (╯3╰)~●~●~●biu~
翌日一大早。
童攸宁就被一阵嘈杂的吵闹声硬生生地从美梦中拽了出来。
迷迷糊糊地伸手在旁边摸了摸,被窝里早已没了祁烨璟的身影。
嘟囔了一句:“这家伙,这么早去哪儿了?”
说着,便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坐起身来。
趿拉着鞋子,慢悠悠地走到窗边,想看看是什么情况。
刚一探头,就看到下面的场景让她瞬间清醒了。
只见浩浩荡荡来了二三十号人。
这些人穿着华丽,各个举止间都有着一种贵气,不过此时却满脸骄横。
其中一个看似领头的贵公子,身着锦绣华服,腰间佩着一块温润美玉,手中还摇着一把精致的折扇。
只是那神情却破坏了这一身的儒雅,正扯着嗓子对掌柜喊道:“我们要住店,赶紧给我们安排最好的房间!”
掌柜满脸赔笑地说:“各位爷,实在对不住,我们这小店有规矩,不接待岭南府以外的宾客,还请各位到别处看看。”
贵公子一听,眉头紧皱,脸色瞬间阴沉下来。
“什么?这荒郊野岭的,你让我们去哪儿找住处?你这小店开着不就是做生意的吗?还敢挑客人?”
说着,用扇子用力地拍了一下手掌,身后的人立刻跟着起哄。
“就是,你这掌柜是不是不想做生意了?”
“别敬酒不吃吃罚酒,今天我们还就住定这儿了!”
那贵公子更是上前一步,将扇子往柜台上一摔。
“哼,耽误了我们的事,你担得起吗?”
掌柜眉头紧锁,但还是咬着牙坚持。
“各位,这是小店的规矩,实在不能破啊,请你们谅解。”
童攸宁在楼上看着这一幕,心生警惕。
这些人可真不讲理,这是要闹事。
我要不要下去看看?
就在她犹豫不决的时候——
突然,一双有力的臂膀从身后抱住了她。
刚要惊呼,就被快速地抱回了房间。
祁烨璟的动作迅速又轻柔,把童攸宁放在房间里。
然后,砰” 的一声,门紧紧合上。
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缓缓解释:“那男子是二皇子,估计是被我那好皇兄派过来要我命的。”
眼中满是自嘲,眉头紧紧地锁在一起,额头上的青筋微微凸起。
童攸宁听到这话,面色一凝。
微微张嘴,似乎想说些什么,但又闭上了。
【确实,书里的剧情自己已经改变了。所有后面这些都是蝴蝶效应了。】
【祁烨璟这大活人在这儿杵着,那狗皇帝能乐意?哼,他就像个阴沟里的老鼠,肯定在暗地里琢磨着怎么悄咪咪地干掉祁烨璟。】
【再瞅瞅这二皇子,他来搞事儿,这里面的门道可深了去了。那狗皇帝本来就瞅这花天酒地的二皇子不顺眼,跟瞅着块臭抹布似的。嘿,这次可倒好,派他来暗杀,这不是一箭双雕嘛!】
【不过咱得承认,这狗皇帝的脑子就像个狡猾的狐狸,一肚子坏水儿。二皇子背后那势力,就像一块卡在他嗓子眼儿的骨头,他忌惮着。可这皇帝坏得流脓,为了达到目的,连自己儿子都能当枪使,真是个狠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