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烨璟瞬间察觉到了危险。
怒哼一声,手中的刀如闪电般挥出,直接一刀断了那人的大动脉。
“噗!” 鲜血瞬间溅出来。
童攸宁一个翻身,迅速躲开,让血喷在背后。
那温热的血液让她一阵战栗。
祁烨璟此刻已然杀红了眼,眼神中充满了愤怒和决绝。
那些偷袭者也不再掩藏,几十个人如潮水般冲过来,目标就是祁烨璟。
他们手中挥舞着各种武器,刀光剑影在雨中闪烁着冰冷的光。
“杀!” 偷袭者们大喊着冲过来。
祁烨璟毫不畏惧,紧紧握住手中的匕首和弩,准备迎接这场恶战。
就在这时,有两黑衣人也跑了出来,加入进来。
他们动作敏捷,如同暗夜中的幽灵。
黑衣人一出现,便迅速与偷袭者们展开激战。
“铛!”“当!” 金属碰撞的声音不断响起,火花四溅。
祁烨璟趁机退回来,护着童攸宁。
童攸宁谨慎地盯着自己的背后,手里也攥着祁烨璟同款的激光瞄准弩。
这激光瞄准弩她从未操作过,所以,不敢轻举妄动。
紧紧地握住弩,手指微微颤抖着,眼睛不停地扫视着周围。
而在另一边,姜淑兰等人混在尖叫着的流犯队伍中。
前面不断地有人喊着:“好多人在刺杀璟王之类的话。”
姜淑兰着急得不行,“不行,我得去帮他们。”
想着,便用力推开人群,想要跑过去。
“让开!让开!” 她大喊着,不顾一切地向前挤去。
童老夫人手一拉,“淑兰,你去能帮上什么忙吗?”
这话一出,姜淑兰的脚步顿了顿。
“娘,我不能看着宁宁遇到危险。”
“要不,还是我去吧!”孙雅婷站了出来。
童老夫人瞥了几眼她们,“就你这三脚猫功夫!都别去添乱了,去了,他们还要分心来保护你们!”
闻言,两人都心虚地低下了头。
祁烨璟这边,战斗越来越激烈。
偷袭者们不断地涌上来,无穷无尽。
祁烨璟和黑衣人奋力抵抗着。
他们的身上已经有了一些伤口,但他们依然顽强地战斗着。
祁烨璟紧紧地护着童攸宁,不让她受到一丝伤害。
童攸宁觉得自己不能一直这样被动下去。
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小心翼翼地抬起弩,瞄准了一个偷袭者。
“嗖!” 一道激光射出,准确地击中了那个偷袭者。
童攸宁一阵惊喜,终于成功了。
继续瞄准,不断地发射着激光,为祁烨璟和黑衣人减轻压力。
战斗还在继续,雨越下越大。
这边,侧边突然有个人跑出来要偷袭祁烨璟。
童攸宁的弩箭直接射过去,对方被射击到了眼睛,捂着眼倒在地上痛的呱呱叫。
祁烨璟也反应过来,学着童攸宁从前的模样,竖起了一个大拇指。
这三十多号人,半个时辰内,被全都毙了。
刘大头不可置信地看着这一切。
这么多人竟然还杀不死璟王。
而且,那两个黑衣人是什么情况。
难道璟王另有安排吗?
祁烨璟浑身是血地抓着童攸宁的肩膀,“宁宁,你没事吧!”
童攸宁微微摇头,“我没事,这些血都是他们的。”
【就是恶心了点!】
说罢,扯了抹僵硬的笑。
她也上下打量了一番祁烨璟,“你受伤了!”
祁烨璟微微摇头,“小伤,不碍事。”
雨依旧淅淅沥沥地下着,地面上横七竖八地躺着几十具尸体。
鲜血在雨水的冲刷下肆意流淌,汇聚成一条条触目惊心的红色溪流。
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血腥味,令人作呕。
流犯们惊恐地缩在一旁,身体止不住地颤抖。
刘大头站在不远处,半天都没缓过神来。
脸色阴沉得可怕,这次刺杀又失败了!
狠狠地咬着牙,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狠戾。
不甘心就这样失败,一定要想办法再次除掉璟王。
看着眼前的一片狼藉,怒火愈发旺盛。
狠狠地瞪了一眼祁烨璟和童攸宁,随后粗暴地转过身,对着流犯们大声吼道:“都愣着干什么?赶紧给老子上路!”
他的声音如同炸雷一般,在雨中回荡。
流犯们被吓得浑身一颤,连忙站起身来,准备继续前行。
刘大头一边走,一边挥舞着手中的鞭子。
那鞭子在空中发出 “啪啪” 的声响,让人胆战心惊。
“快点走!都给我麻利点!” 刘大头怒吼着,将心中的怒火发泄到流犯们身上。
鞭子不断地落在那些走得慢的流犯身上,留下一道道血痕。
流犯们敢怒不敢言,只能默默地加快脚步。
又走了一个时辰,雨势越发大了起来,如瀑布般倾泻而下。
流放队伍被迫在一路边小馆子休息。
馆子内的空间狭小,位置有限,自然是没流犯什么事情。
流犯们只能无奈地站在屋檐下或者外面淋着雨。
那些站在屋檐下的流犯们紧紧地挤在一起,试图躲避雨水的侵袭。
然而,屋檐的宽度有限,雨水还是不断地溅到他们身上,让他们浑身湿漉漉的。
他们的头发贴在脸上,衣服紧紧地贴在身体上,显得格外狼狈。
有的人冻得瑟瑟发抖,嘴唇发青,牙齿也止不住地 “咯咯” 打颤,却只能默默地忍受着。
而那些站在外面淋雨的流犯们则更加悲惨。
完全暴露在雨中,雨水无情地打在他们身上。
他们的眼睛被雨水打得几乎睁不开,只能眯着眼睛,艰难地看着前方。
肩膀耷拉着,脚步沉重,每走一步都发出 “啪嗒啪嗒” 的声响。
这时,有几个流犯实在受不了寒冷和潮湿,看着馆子里温暖的景象,涌起一股渴望。
悄悄地挪动着脚步,试图挤进去小馆子。
一个流犯咽了咽口水,微微颤抖的手轻轻伸向馆子的门。
可是,他们刚靠近门口,就被官兵狠狠地踢了出来。
“滚开!你们这些贱民,也敢妄想进馆子?” 官兵怒目圆睁,脸上满是厌恶之色。
抬起脚,“砰” 的一声,重重地踹在流犯的身上。
流犯痛苦地呻吟着,身体如同断线的风筝般飞了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溅起一片水花。
其他流犯见状,惊恐地往后退了几步,满是畏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