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公主浑身颤抖着,声音也带着一丝恐惧地说道:“参见皇姐。”
其他众人则齐声说道:“参见公主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而此时此刻,彩菊那破烂不堪的身躯正躺在地上。她用尽全身力气,才勉强睁开双眼,朦胧间看到眼前站着那位高贵的公主殿下。瞬间,一股希望涌上心头——她得救了,公主殿下来拯救她了!这一刻,彩菊感到无比庆幸和感激。
轩辕锦绣说:桃花,安排人给她治病,等她好了,就安排到我宫里当差,妹妹,你应该没有意见吧?
血缘锦华,惶恐不安的回答:皇姐喜欢就好,我没有意见。
她以为这件事算了解了,没有想到皇姐接下来的话让她战战兢兢。
轩辕锦绣看着跪在地上的人,问:好了,现在谁来把事情的前因后果都给本宫说清楚!你们为什么要打的她遍体鳞伤?差点被打死了。她不过就是一个小小的宫女罢了,虽然身份卑微,但她同样也是一个有血有肉的人啊!她也有自己的父母亲人,也是别人家捧在手心里的宝贝女儿。要不是生活不易,也不会进宫当宫女,你如此轻易地就夺取了她的生命,这要是传扬出去,让皇家的脸面往哪里放?又让天下的百姓如何看待皇家人?宫女若是犯了错,略施小惩也就够了,完全没必要弄到这般地步。皇妹啊,今日这事,确实是你做得欠考虑了。
她一脸委屈巴巴地说着,眼中闪烁着泪花,声音也带着些许哽咽:“皇姐,我真的是气不过啊!你看看嘛,她居然把我的华服弄脏了!这可是父皇赏赐给我的呢,而且还是我最喜欢的一件!”
她越说越激动,仿佛受到了极大的委屈和不公待遇一般。然而,轩辕锦绣却只是无奈地摇了摇头,心中暗自叹息道:“这个皇妹今天出门怎么没带脑子啊?”大庭广众说这样的话,传出去让史官知道还得了。这样的人,胡妃还想让她当女皇,她都担心这个国家给她屠杀了,不用外敌侵入,她自己就可以把国家玩废了。任性,脑子有坑,她有点怀疑,这个是不是父皇的种?毕竟父皇有前科。不过现在不是调查这个问题的时候,还是先解决眼前的问题。
她一脸严肃地呵斥道:“只不过是一件华服罢了,难道它的价值能够比得上一个人的生命吗?皇妹,你这样的想法实在太荒谬了!”
然而,皇妹却不以为然地反驳道:“这可不是普通的华服哦,它可是父皇赏赐的,自然比那个贱婢的性命要珍贵得多啦!再说了,她不过就是个狗奴才罢了,怎么能跟我的华服相提并论呢?”
看着皇妹如此固执己见、不讲道理的模样,娇蛮任性,轩辕锦绣感到十分无奈。脑瓜子都疼,她知道自己很难说服对方改变这种错误的观念,但作为长姐,她又不能坐视不管。于是,她决定换一种方式来开导皇妹,不然皇妹这样子,祸害的是整个皇家的脸面。
那些宫女都低下头,心里委屈,却不敢说。她知道她们身份卑贱,可是当面被说成,她们的贱命,一件衣服都比不了,让她们情何以堪。她们握紧拳头,敢怒不敢言,只能泪泪往肚里流。
轩辕锦绣目睹眼前的情景,心中不禁泛起一丝不悦,秀眉紧蹙,神色冷峻地说道:“若此言论传入父皇耳中,他定然会认为你刁蛮跋扈、任性妄为,全然不顾他人性命。你如此行事,实在令本宫大失所望。区区一件衣物罢了,岂能与鲜活的人命相提并论!皇妹啊,你这般念想着实危险至极。咱们虽有幸生于皇室,身份显赫,但这并不意味着可以将人命视为草芥。”
小公主紧紧地抿着嘴唇,眼神坚定而倔强,她绝不肯承认自己有错,仿佛一个任性的孩子,执拗地喊道:“我没有错!不过是几个奴才罢了,皇姐何必如此动怒?”
轩辕锦绣气得脸色发青,她瞪着小公主,这熊孩子,是真的固执,死磕到底了,好,很好,她愤怒地对身旁的大宫女吩咐道:“你立刻去把母后和胡妃请来!看看这无法无天的皇妹究竟变成了什么样子!”说完,她转头严厉地看着小公主,厉声道:“你给我好好跪着!今日定要让你知道何为规矩!你们这群刁奴,眼看着小公主犯错却不阻拦,反而助长她的恶行!来人啊,将他们统统押往内务府,这样的奴才决不能留在宫中,以免带坏了小公主!”
小公主满脸泪水地哀求着:“皇姐,您不能这样做啊!您怎么能将我的嬷嬷和宫女带走呢?这太不公平了!她们并没有犯错呀,有错的明明是那个宫女!请您不要带走我的嬷嬷,她一直全心全意地照顾我,从未有过任何过失。求求您高抬贵手,放了她们吧!我已经知道错了,我会改正的,求您给我一个机会吧!不能把我的嬷嬷带走,我不能嬷嬷。不要啊!
胡妃在得知这个消息后,心急如焚地匆忙赶来。她的步伐显得有些慌乱,仿佛失去了往日的优雅和从容。当她终于看到跪在地上的女儿时,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强烈的悲痛和怜爱之情。
只见女儿满脸泪水,眼神中透露出无尽的哀伤和委屈,那可怜兮兮的模样令胡妃心疼不已。她快步上前,想要将女儿紧紧拥入怀中,但又似乎犹豫了一下,最终只是轻轻地抚摸着女儿的头发,轻声安慰道:“孩子,别怕,有娘在。”
小公主看见母亲,好像找到靠山一样,把头埋进母亲的怀里,哭的那叫撕心裂肺,不知道的以为她死了娘一样。
胡妃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她努力克制着自己内心的激动情绪,试图让女儿感受到一些温暖和安慰。然而,看着女儿那令人心碎的神情,她的眼眶也渐渐湿润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