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疏影。”墨疏影也是看着宫本杏,然后进入了战斗状态。
“哈!”宫本杏先是拔大刀冲了过去,一刀斜砍向墨疏影的脖子。
墨疏影面无表情,拿刀砍向她的腰部,“嗖“的破风声。
宫本杏左手拔出小刀,“铿“的一声格挡住了。
墨疏影直接左手抽小刀,从宫本杏的右胸斜砍了下来,扑通的一声,宫本杏倒地!
“什么!”铃木谦吉下巴都快掉地上了,“阳原最强武士居然三招就败了!难以置信,“歇斯底里得喊道,“我们英勇无畏的阳原士兵,继续上!上啊!”
阳原军队死了五万人,发现银色流星军几乎没有损失,阳原士兵大喊道:“这是一群怪物啊!根本靠近不了。逃吧。”开始出现逃跑。
铃木谦吉大喊道:“谁敢后退,通通死啦,死啦!”拔刀砍了好几个逃兵,也没能阻住崩溃的情势。
铃木谦吉大喊道:“你们守在这。”转身骑马逃跑了,李云龙等人抓住了宫本杏,解放了特酷城,
特酷城百姓十分感谢东方明月,阳原帝国把他们当做奴隶,想要奴化他们,用‘大阳原共荣圈’的思想,给他们洗脑。当银色流星军入城,他们终于获得了解救。
……
特酷城大牢。
蓝色长发的忍者被绑在十字木桩上,瞪着雷电夜夜:“你们有什么严刑逼供的招数,都使出来吧,我是不会屈服的。那个苏先生,也是你们锦衣卫的人吧?手法太像了。”
雷电夜夜不回答,一脸和颜悦色得道,“把她放下来吧。”
“是,”同行的锦衣卫,把蓝色长发的忍者放了下来,手链和脚链还绑着。
雷电夜夜微笑道:“川崎凛,我们锦衣卫的刑罚看来你也是很清楚,所以当初你被抓的时候,才会想要寻死,毕竟落在我们手里的忍者,也不在少数。但是,我不打算对你用刑。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那是发生在我13岁时候的事情了。
当时正是战乱之时,我们整个村子被山贼袭击,男的被杀光,女的沦为货物,我也不例外。
“心瞳,活下去,你要活下去。” 一位粉红色汉服的年轻女子抱着一个黄色衣服紫发少女,被山贼砍了一刀。
我只能默默得看着,然后被山贼拉走,然后困在马车上。
一个黑色的影子,嗖嗖嗖,一路狂奔,拔刀如行云流水,砍倒了所有的山贼。
黑影停在了黄衣少女的面前,那是一个蓝色汉服的英俊少年,年纪看起来约二十岁。
“抱歉,没能救你家人。”李云龙一甩绣春刀上的血,收了回刀鞘。
“没关系,她是我一天的姐姐,我们家遇上饥荒,为了能活下去,我父母临死前把我卖给了人板子,我们是人板子的货物。”紫发的少女,雷心瞳给姐姐立了两个碑,用石头做的。有着雷元素的环绕。
李云龙打开酒葫芦,把酒倒了下去:“这壶酒,就给你们了,希望来生幸福。”
“谢谢。”
“少女,幸福地活下去吧!”李云龙道,说完转身离开。不知道为什么脑海里会冒出这句话。
一只小手拉住了他的衣袖,怯生生得道:“师父,我想学武术吗!”
李云龙摸摸她的头,怜爱得道“我说过了,幸福地活下去吧!刀不是你该碰的东西,这才是她们所希望的。”
“我要跟你学。不要把我当做小孩子。”她甩开李云龙的手。
“你确定要学,你知道刚才我为了救你,杀了八十一个人。在这乱世,你有杀人的觉悟吗?”李云龙一眼看出来她是个少女,大多数人连杀鸡的勇气都没有。
“我有。我会杀人的。”少女坚定望着李云龙,炯炯有神。
“你叫什么名字?”李云龙询问道。
“雷心瞳。雷电的雷,心情的心,瞳孔的瞳。” 少女一字一顿得道。
“名字太软弱了,从今天开始,你就叫雷电夜夜了。夜晚中的雷霆一击,出刀必死!”李云龙把环首刀丢给雷心夜,走了。
“是,师傅。”雷电夜夜紧紧抱住刀,快步跟上了李云龙。
……
一个小庭院,李云龙把一只公鸡绑好丢给雷电夜夜,冷冷得道:“杀了它,这是你的第一课。”
雷电夜夜泪眼汪汪得道:“师父,公鸡这么可爱,你可不可以不杀鸡啊。”
“你不杀它,你就滚回去村里,我没你这个徒弟!”李云龙直接踢了她的小屁股,恶狠狠得道。
“呜呜呜,”雷电夜夜大哭道,“啊,公鸡先生对不起,我会厚葬你的。”然后哭哭啼啼颤抖着,对着公鸡抹了脖子。
“啊,师父我割到自己手指了,” 雷电夜夜大喊道,左手食指的血迸溅了出来,奔跑着。
“你这个笨蛋徒弟。”李云龙掩面,然后一把把她抱住,帮她用白布包扎手指。“痛痛飞走了,痛痛飞走了,不痛了。”
“师父,好像真的不疼了。”雷电夜夜睁大紫色的眼睛。
哎,摊上这活宝徒弟,日后有罪受了。李云龙掩面。
雷电夜夜用三颗石子,给公鸡立了一个墓,还用木牌树了个碑,“小公鸡之墓。——雷电夜夜留。”
……
“师父,你叫什么名字啊?”雷电夜夜一脸好奇睁大眼睛问道。
“李云龙,木子李,云朵的云,飞龙在天的龙。”李云龙拿了个树枝,在沙地上画了两下。
“哇,师父,你的名字里有龙,好酷。”
……
“师父,你为什么要装作二十岁啊,明明也就大我一岁。”
“师父,你为什么睡觉的时候不躺着,要坐着?”
“师父,为啥你每天都跑步10公里,做一百个俯卧撑,做一百个深蹲,一百个仰卧起坐?”
李云龙真想一巴掌拍死她,那个小脑袋里怎么那么多问题。
……
身穿黄色衣服的雷电夜夜和身穿粗布麻衣的李云龙逛小摊档,看到一只黄白色的的姬金鱼草的和紫色的桔梗步摇,带着蓝色的流苏的发簪,就停下来不走了。
“店家,这个多少钱?”李云龙询问道。
“小哥,你真有眼光。”店家阿姨看着李云龙这身打扮,也不像是很有钱的样子,就报了个比较合理的价格,“这个发簪,用了黄金,得贵一点,一个金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