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七当机立断,将汐月肩膀上的绒镜握在手里,贴上一张隐身符,快速找到一个隐蔽的角落,瞄准好角度,后脚蹬第,右手举过头顶,呈发射姿态
“发呀的轰!去吧!愤怒的小鸟!”
“啾啾啾!!”
言七一个跳跃抛射,小小的绒立马就朝着老登的大脑门发射而去
绒镜:我在受苦,你在享乐,用的还是我爹娘的钱,老登,看我不怼死你丫的!
现场只见一道紫色的闪电“咻”地一声,直奔那老登的脑门而去
就在那老登抬脚跨入醉欢楼门口时,绒镜十分迅速的蹿到了他的正上方,精准的将一小包强力迷药散开在他周围
在撒迷药刹不住车的时候,绒镜还伸出一只脚,狠狠抓进老登额角的皮肤,来辅助刹车,顺便还在他额角留下两道皮肉翻滚的长血痕
老舅、啊不、老登只觉得眼前一道熟悉的紫色闪电晃过,接着额角突然一阵剧烈的疼痛,眼前顿时被血液覆盖,一片猩红模糊。
“啊——!!”
满大街的妖全都被这一声极其惨烈的叫声给吸引了过来
老登舅根本来不及反应,只凭着身体的本能颤抖着伸手去触摸脸上的伤口
待看清手上的鲜血时,瞬间瞪大了眼睛,瞳孔骤然放大,嘴唇与脸颊上的肉不断颤抖
“我、我的……我的脸啊!!!”
“谁、谁干的!是谁!绒镜!是你!就是你!你个万人骑的建人,还敢来找我的事!”
老登舅立马意识到刚刚那道紫色的身影是哪来的了,能在醉欢楼的,紫色的,会飞的,跟他有仇的,只有他那讨人厌的外甥女!
还没等老舅登做出下一步动作,就觉得自己身上传来万蚁啃噬的痒意,仿佛是从骨缝传来一般,让人忍不住想要扒开骨缝抓挠。
“啊——!!好痒!好痒!”
就在短短几息之间,老登舅便立马被全身蚀骨的痒意打败,丝毫不顾形象的用他那仅剩下的左手在全身疯狂抓挠
下手之狠,一道道血印抓痕浮现在裸露的皮肤上
奈何老舅登是个只有左手的残疾人,当钻心挠肝的痒意从左手臂传来时,根本没有右手去挠
老舅丝毫没有犹豫,直接卧倒在地 ,疯狂的用地面蹭着左臂皮肤
后背也痒!我蹭,我蹭,我蹭,左手臂痒!我蹭,腿也痒,我再蹭!
那边,偷袭成功的绒镜悄悄飞回言七身边,不靠谱报仇小队也一起挤在看热闹的人流中,准备出去质问老舅登
结果就看到这荒诞的一幕
言七一看到这药效,顿时身体僵硬的好像死了三天一样,额角顿时冒出一滴虚汗,根本不敢回头看汐月
不好!沃德发and厚礼谢!真尼玛拿错药了,拿成痒痒粉plus版了!
言七此时已经感觉到一鸟两猫那充满疑惑的眼神,他甚至能想到,汐月绝对朝他翻了个白眼!
就在一炷香之前,言七还信誓旦旦的说着,他怎么可能连自己做错的东西都拿错,下一秒就咣咣打脸
此时,言七的耳边想起了一道鬼魅般的声音
“本公子~怎么可能~连自己做的东西~都拿错呢~”
汐月的声音轻轻的在言七的耳边回荡着,呼出的气体打在言七脖颈间,语气是带着调笑的戏谑
一阵阵如羽毛般拂过的痒意从脖颈间电流般直蹿大脑
言七的耳朵微微浮现出粉色,尴尬出来的
“我、本公子、没拿错,我有我的计划,你、你别管。”
言七死鸭子嘴硬,憋红了半张脸,依旧垂死挣扎。
深呼一口气,言七试图狡辩、啊不、解释
“你们看,现在这老登这样,把所有妖的目光全都汇集到这里,这样,我们到时候问真相的时候,不就有更多的见证者了吗?”
“这样,我们不就事半功倍了吗?”
“本公子这不叫拿错药,这叫心思缜密。”
言七越编越顺溜,除了不敢看边上汐月带着笑意的眸子
“哦,哇,公子想的就是周到。”绒镜一本正经的睁着那双紫粉色异瞳,一脸信任
“是的是的,大人真厉害。”两只大橘也睁着圆溜溜的橙黄色猫瞳,满眼崇拜
言七:谢谢你们愿意相信我,奖励五十个零元
于是,五双眼睛就这么直勾勾的盯着面前地上的老舅登不停地翻滚,周围还传来各种窃窃私语
“去吧,绒镜。”言七又掏出一包粉递给绒镜
在汐月怀疑的眼神中,言七为了证明自己这次话语的真实性,发了一个身为中国人这辈子所能想到的、最恶毒的誓
“我保证这次错不了,错了我是小日子的人。”
言七一脸决绝,绝对错不了,他拿空间里的四娃试过了,小雪鸭迷迷糊糊的张嘴就说爷爷是个好爷爷,爷爷不是鸭
醉欢楼的老鸨此时听到了动静,带着下人急匆匆的赶到了现场
一开门就见那个便宜卖外甥女的缺德老登在她门前扭得像会蠕动的蛆,还会发出一阵阵惨叫
身上裹满了街道上的灰尘与泥土,甚至就连左手抓出来的一道道血痕也变得一片模糊
又想了想昨晚绒镜跟着那位神秘少爷走了,再加上现在买了绒镜的恶毒老舅此时满脸血,在她门前打滚
老鸨到底是一大把年纪了,哪里看不出这是绒镜回来报仇了
老鸨此时只觉得,天塌了,后背一阵阵发凉,下一个不会是她吧?
环顾一眼,眼神毒辣的老鸨瞬间就在一堆人群中一眼锁定了言七和汐月
毕竟两人的颜值属实高,就算是在颜值偏上等的妖界,那也是不多承让的
“快、关门、关门!这是哪来的缺德玩意,在我门前撒野发疯,给我把他打出去!”
老鸨在接触到言七笑眯眯的眼神时,不禁打了个寒颤,立马想要与地上的老登蛆撇开关系
“等等。”
老鸨这边忙着指挥下人将老登蛆打走,蓦的一声听见身后绒镜的声音,背影一僵,缓缓转过身来
“哈、哈,原来是绒镜姑娘啊,你看地上那个罪魁祸首,害你害得如此残,我、我这就把他处理了。”
绒镜面无表情的走到老舅登身边,没有搭理老鸨的话,攥紧的拳头暗示着她心中的不安
冷静,绒镜,别紧张,公子说了,要严肃,这样才能让别人看重她,要像公子一样,装逼如花钱一样流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