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爷爷,我在告诉您件事儿。最近苏锦儿和那个傅景川好像闹得非常之僵,我去给苏锦儿送文件的时候听到了他俩打电话,吵得可凶了。自从那天后我的工资就开始下降了,从三万八千降到三千了,还不只是我,全公司人的工资都下降了,全公司的打工人都在猜测是不是苏锦儿得罪了的傅景川,傅景川直接让咱公司接不到单子也不能和其他公司合作。”顾宁边在键盘上‘劈里啪啦’边说,“后来大家几乎都认证了这个猜想,因为公司从那天起就再也没接到过单子,很多人怕得罪傅景川离职了,现在公司里就只剩下十几个‘死侍’在坚守。我估计傅景川和苏锦儿在打官司,应该是在打公司的官司,但对比一下傅氏集团在A市的影响力和财力苏锦儿胜诉的可能性非常之小,不瞒您说,咱这个公司可再能撑几月后就要倒闭了。”
牌子(也可以说成爷爷的残魂)一动不动,像是认可。(毕竟不认可的话就直接倒了)
顾宁又开始说:“如果在现实生活中的话我现在大概也已经离职去找下一家了吧,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但这里并不是现实生活,而且还有五年我的任务也就是哪个‘将苏锦儿原本温柔的性子掰回来’的任务时间就到期了,可我还是没找到办法,我好像已经适应了这样的生活,唉,先找个时间约个饭和苏锦儿谈谈好了。”
牌子还是一动不动。
顾宁伸了个懒腰,起身走到咖啡机旁给自己接了杯咖啡。她一边喝着咖啡,一边为业务报告收尾。
过了一会儿,顾宁将完成的业务报告发给苏锦儿。
也不知道公司还能挺多久……
顾宁靠在椅背,长舒了一口气。她看向摆在桌上的牌子,心中暗自祈祷公司能够顺利度过这次难关。要不然以后再见苏锦儿可就难了,那任务还怎么完成?
几天后,法院的判决书下来了,果不其然,苏锦儿败诉了。但公司里的人是不知道的,苏锦儿在用存款硬撑了几月后公司正式宣布破产清算,员工们也都陆续离开了。
顾宁无奈地收拾着自己的东西,准备另寻出路,毕竟她还是要生活的。顾宁心里还惦记着任务,但如今连苏锦儿的面都很少见到,更别提改变她的性格了。
走在回家的路上,顾宁看见了很多小广告,全是傅氏集团分公司和主公司的招人广告。不是不能贴招人广告吗?哦,这是世界。
看了一路,傅氏集团的主公司的招人广告最多,一月工资是6000~10000,要求有大学学历。分公司也有一些,一月的工资是6000~8000,非常不错,顾宁撕下其中一个分公司的小广告回了家。
顾宁在家考虑了一晚,打算试试。这家分公司的各方面都很优秀,加上原主也是大学学历。任务的事嘛……以后再说吧。
早上八点多,顾宁按小广告上面的电话打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