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顺被打的七荤八素,身上到处都是伤,头上的伤口鲜血还在不断渗出,分不清疼痛到底来自于身体的哪一处。但他仍然紧紧抱住嫣然,拼尽全力保护她。
嫣然的脸色通红,嘴唇鲜红如血,双眼紧闭,呼吸急促而粗重,似乎随时都可能失去意识。她的头发凌乱不堪,脸上还挂着泪水,显得格外楚楚可怜。
阿顺看着嫣然的样子,心如刀绞,他用尽全身力气,用沙哑的嗓音呼喊着嫣然的名字。然而,杂毛们却无动于衷,甚至更加兴奋地朝嫣然逼近。他们脸上露出狰狞的笑容,眼中闪烁着贪婪的光芒,仿佛要将嫣然生吞活剥。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突然传来ot砰ot的一声巨响,包房的门被人一脚踹开。一个身影如同闪电一般冲进房间,动作迅速而敏捷。只见他出手凌厉,几招之内就将杂毛们打得东倒西歪。
阿顺看着眼前的一幕,心中松了一口气。他指着嫣然,用沙哑的声音对来人说道:ot先给她吃解药,然后送医院,快一点……她快撑不住了!”
来人瞬间将黑皮衣拖过来,对着他狠狠地拳打脚踢,打得他口吐白沫,最终逼得他交出解药,然后迅速喂给嫣然。
须臾之间,门外涌进来几个人,他们迅速抱起嫣然,风驰电掣的往外冲去。
“谢谢你救了我们。”阿顺被扶到沙发上坐好后,感激地对来人说道。
“顺哥太客气了,如果没有顺哥当年的帮助,我也不可能有今天。”来人站在一旁,毕恭毕敬地回答道。
没过多久,门外又走进来几个人,他们来到阿顺面前,恭敬地说道:“顺哥放心,那位姑娘已经被送往海市最好的医院,兄弟们会一路护送她过去。”
阿顺感激地点点头,轻声说道:“谢谢你们!”说完,一名黑衣人立刻走上前,小心翼翼地帮阿顺处理头上的伤口。
阿顺询问了来人的名字,原来,他叫阿杰。
“这次多亏了你,阿杰。”阿顺说道。
“能为顺哥效劳是我的荣幸。”阿杰笑着回答道。
处理完伤口,看着阿顺缓过来了气,阿杰这才恭敬的问道:“顺哥,这些杂毛怎么处理?”
“我看直接剁了扔江里喂鱼得了,顺哥放心,弟兄们都是杀牛宰羊的好手,一定干净利落。”旁边一个黑衣人愤愤的说道。
阿顺皱了皱眉,眼神冰冷地看向那些被制服的人。他们一个个惊恐万分,脸色苍白如纸。其中一个人甚至吓得尿了裤子,一股刺鼻的尿骚味弥漫开来。
“顺哥,您看……”阿杰小心翼翼地问。
阿顺沉默片刻,然后缓缓开口:“把他们送去工地吧,他们这些人刚好够成立个工程队。我两万,嫣然三万,一共五万医药费,我要他们一分一分的用血汗去挣,然后再赔给我。医药费挣够之前,别让他们跑了,至于想怎么收拾,只要不影响干活,随便你们。”
阿杰点了点头,表示明白。他转身对其他黑衣人说:“听到顺哥的话了吗?把这些人带走,给他们找活,明天就开工,我亲自去监督。”
黑衣人们立刻行动起来,将那些人拽起来,准备离开。这时,其中一个人突然哭喊着求饶:“顺哥,饶了我们吧!我们也是被逼无奈啊!”
阿顺冷冷地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他知道这些人不过是些小喽啰,背后肯定还有更大的势力在操纵一切。但他不想再陷入更多的麻烦之中,只想尽快解决这件事。
最后,阿杰带着受伤的阿顺离开了现场。他们的身影渐渐消失在黑暗中,留下一片寂静。
阿顺请那达幕吃了一顿路边摊,并当面感谢了一下,没有留下什么豪言壮语,骑着电动三轮回去了。
到家后老头独自坐在灯下,显得有些孤单。
阿顺问了句,“爷爷,您吃饭没?”
老头没答应,“我现在就去做。”
“等你做完都是夜宵了,我已经吃过了。过来我瞧瞧,怎么鼻青脸肿的?”老头没好气的说道。
阿顺看了一眼满是裂纹的手机屏幕,确实已经晚上十点了,他走过去让老头看。
老头问他怎么搞的,阿顺只说跟几个小混混打架,嫣然的事儿半个字也没提,毕竟老头身体再好也八十岁了。
阿顺被老头像揉面团一样揉捏了一顿,只觉得全身的骨头都快散架了似的,疼得他呲牙咧嘴,眼泪差点掉下来。
不过,这老头的手艺倒是不错,那瓶药酒更是神奇无比,让他疼痛的身体瞬间舒缓了许多。
过了片刻,阿顺发现自己身上原本紧绷的肌肉已经放松了下来,原本的瘀青淡了很多,疼痛感也减轻了不少。他试着活动了一下四肢,虽然还有些疼痛,但行动时已经不会再呲牙咧嘴了。而且,他感觉到一股暖流从身体内部涌出来,仿佛整个人都充满了活力。
“真是神了!”阿顺忍不住惊叹道,“爷爷,您这手艺可真厉害啊!我现在感觉好多了。”
老头得意地笑了笑:“哈哈,这可是我的独门秘方,一般人可享受不到,便宜你小子了!”说着,他又从怀里掏出一瓶同样的药酒递给阿顺,“拿去吧,每天晚上睡觉前擦一擦。”
阿顺感激地接过药酒,小心地收起来,然后向老头道谢:“谢谢爷爷!”
“少假惺惺的”老头说着拍了拍阿顺的肩膀,转身离开了。
看着老头离去的背影,阿顺心中充满了感激之情。他知道,如果没有这个善良的老人,他可能上次就丧命了。而现在,他不仅因为得到了及时的治疗,身体好了很多,还获得了一段时间温暖而安宁的生活。这一切都要归功于这个老头,但这个老头总给他一种很神秘的感觉!
阿顺静静地躺在病床上,闭着眼睛,万千的思绪和复杂的心情都慢慢沉淀下来,就快进入梦乡的时候,突然之间,他猛地一下从床上坐了起来,额头上冷汗直冒。
“完了完了,我想起来了!之前为了等救援,虚张声势拖延时间,我好像说了要废了秦三爷手和修为什么的,还要人家的集团改姓来着……”
阿顺一瞬间只觉得自己仿佛被五雷轰顶,浑身颤抖。天哪,他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当时挨了一瓶子,脑子迷糊得厉害,胡言乱语,但愿那个工程队长没有诚实的品德,不会把这些话告诉秦三爷才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