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的脸上挂着一抹扭曲的笑容,嘴角几乎要咧到耳根,那笑容里满是恶意,仿佛在嘲笑我的一切,又像是在谋划着什么可怕的阴谋。 更吓人的是,那个黑色的心魔居然还对着我会心一笑,那笑容里满满的都是诡异和恶意,仿佛在算计着什么坏事儿呢。
卧槽,我吓得立马往后窜出几百米,慌乱之中差点就从空中摔了下来。身上都有些发软,在空中踉跄了几下。 “主人……主人……你没事儿吧?”星晨焦急地在我身边飞来飞去,声音都带着颤抖,“我忘了告诉主人啦,照这个镜子可千万不能使用灵力,要不然它就会把你心魔的样子也照出来的!”
艾玛吓死宝宝了,我这会儿哪还顾得上回话呀,满心都是那镜子里心魔的恐怖模样,心跳得都快蹦出嗓子眼儿了。 我拼命让自己镇定下来,可脑海里却不断闪过那心魔可怖的笑容和那透着恶意的眼神
我深知,这心魔的出现绝非偶然,定是我内心深处潜藏着的那些负面情绪在这一刻被这面诡异的镜子给勾了出来。平日里,那些负面的思绪或许只是偶尔在心底泛起一丝涟漪,便又被我强行压了下去,可没想到,它们竟一直蛰伏在那里,等待着一个契机破茧而出。
可此刻,那深深的恐惧突然又窜了出来紧紧缠绕着我,让我一时有些不知所措。一直以为心魔是一种意念或者一缕黑雾罢了,可如今,亲眼目睹它以一个与我一模一样的黑色身影出现,那阴森的模样、扭曲的笑容、闪烁着诡异红光的双眼,以及周身散发的能吞噬一切光明的黑暗气息,都让我真切地感受到了它的可怕。
它仿佛不再是抽象的存在,而是一个有实质且对我有威胁的人,就那样静静地站在镜子里,与我对视着,每一个眼神都仿佛在嘲笑我的胆怯,又似乎在挑衅我,看我能拿它怎么办。 我想再飞远一点,却发现自己像是被定住了一般,沉重得难以移动。我想调动体内的灵力去对抗它,可又担心再次触动那面镜子,引发更不可控的局面。
我的脑海里一片混乱,各种念头交织在一起,一会儿是想着如何摆脱眼前这恐惧的束缚,一会儿又在回忆自己过往是否有过太多被忽视的负面情绪积累。 星晨在我身边焦急地飞来飞去,嘴里不停地念叨着安慰我的话,可此刻,那些话语仿佛都被那恐惧的屏障给阻隔了,难以真正传达到我的心底。
我深吸一口气,试图让自己镇定下来,那一口气息在胸腔里打着转儿,我拼命地想让它平缓、顺畅,仿佛只要呼吸稳了,我这慌乱的心就能跟着平静似的。可即便如此,我那双手却还是不受控制地颤抖着,像是秋风里瑟瑟发抖的落叶,怎么也停不下来,完完全全地出卖了我此刻内心深处的慌乱与恐惧。
就在这关键时刻,一直待在我识海之中的小笛子,敏锐地觉察到了我的不对劲。它就如同我最贴心的守护灵一般,瞬间察觉到了我情绪的波动和气息的紊乱。二话不说,小笛子立刻从识海之中冲了出来,周身带着一抹淡淡的莹光,速度快得如同流星划过夜空。 而伴随着小笛子一同出现的,还有那颗神秘的龙珠。
这龙珠平日里就隐隐散发着一股磅礴而神秘的力量,此刻一出来,便好似察觉到了空气中那异样的氛围,以及我身上紊乱的磁场。 只见那龙珠周身光芒大放,瞬间就绽放出万丈光芒,那光芒璀璨而耀眼,如同烈日当空,将我整个人完完全全地笼罩在了其中。那光芒仿佛带着一种神奇的安抚之力,丝丝缕缕地渗透进我的身体,缓缓地梳理着我紊乱的灵力,平复着我内心的惊涛骇浪。
在这万丈光芒的包裹之下,我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那慌乱的情绪在一点点地平复,颤抖的双手也渐渐恢复了些许力气,不再像之前那般不受控制地抖动个不停。我紧闭双眼,全身心地沉浸在这光芒带来的温暖与安定之中,努力地调整着自己的状态。
而另一边,那面诡异的镜子此刻也发生了变化。毕竟它之前只是吸了我聚集起来的一点点灵力,这点灵力对于它来说,就像是一滴水之于汪洋大海,根本不足以支撑它长时间维持那种异常的状态。
随着时间的推移,那被镜子吸收的一点点灵力很快就被消耗光了。失去了灵力的支撑,镜子瞬间就像是泄了气的皮球一般,渐渐恢复成了之前那普通的模样。原本镜中那阴森恐怖、让我心惊胆战的心魔影像,也随着镜子状态的恢复而缓缓消失不见了。 就好像一场噩梦,在黎明破晓的那一刻,被阳光驱散得无影无踪。
随着心魔的彻底消失,我只感觉身上一轻,仿佛一直压在心头的巨石被移开了一般。紧绷的身体也一下子松懈了下来,再也支撑不住,就地化成人形,毫不顾忌形象地一屁股就坐在了地上。
此刻的我,只觉得浑身疲惫不堪,仿佛刚刚经历了一场惊心动魄的大战,虽然并没有什么实质的肢体碰撞,但刚刚与心魔对峙那一番折腾,精神上的消耗实在是太过巨大,让我整个人都像是被抽干了力气一般,瘫软无力。
我就那样毫无形象地瘫坐着,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每一次呼吸都带着身体的颤抖,仿佛只有这样急促的呼吸,才能让我那几近枯竭的精力稍稍恢复一些。 回想着刚刚那恐怖的一幕,心魔那阴森的模样、扭曲的笑容,还有那透着无尽恶意的眼神,都如同噩梦般在我脑海里不断回放着,每回想一次,心里就忍不住一阵后怕。
我真不敢想象,要是没有小笛子和龙珠及时出现,我会陷入怎样可怕的境地,说不定就真的会被那心魔给吞噬了心智,从此迷失在这无尽的黑暗之中。 想到这儿,我心中又不禁暗暗庆幸起来,还好有它们呀,在那千钧一发之际,如救星般降临,用那神奇的力量帮我化解了这场危机,让我能从那几乎要将我淹没的恐惧中挣脱出来。
我仰头望向天空,心中满是对父亲的感激之情,忍不住对着天空大喊一声:“世上只有爸爸好!!!”这一声喊,仿佛将我内心深处对父亲的那份依赖、那份敬爱,都完完全全地宣泄了出来。
喊完之后,我便缓缓躺倒在地上,四仰八叉的,也顾不上什么形象不形象的了。我睁大眼睛望着那高大恢宏的大殿穹顶,此刻的心情格外复杂。 既有劫后余生的庆幸与喜悦,就像一个在暴风雨中险些溺亡,却最终抓住了救命稻草的人,重获新生般的那种欣喜若狂,庆幸自己还能完好无损地躺在这里,继续感受这世间的一切。
这什么镜子啊,也太邪门了,我等情绪平复下来,便远远地打量着这个镜子,看了半天,实在是忍不住心中的好奇,扭头问一旁的星晨:“星晨呀,这到底是个什么镜子呀?怎么就这么邪乎,居然能照出我的心魔来呢?”
星晨一听我问起这镜子的事儿,立马来了精神,小胸脯一挺,脸上满是得意的神情,摇头晃脑地说道:“主人,这镜子可有来历啦,它呀,叫‘三圣母幻棱镜’呢。” 我一听这名字,顿时瞪大了眼睛,满脸的疑惑,脱口而出道:“昂?三圣母?这名字咋这么耳熟呢?它主人是不是还被压在一座山下,等着她的后人带着斧头去将这座山给劈开,好救她出山呀?”我一本正经的说完。
星晨被我的话逗得在空中打了个趔趄,好不容易稳住身形,笑着说道:“主人你真幽默,都会讲笑话了呢。其实呀,这镜子原本是个棱形的,模样虽说也精致漂亮,但还没现在这么神奇呢。后来呀,这镜子机缘巧合之下经过了三个神女的手,在她们的一番精心雕琢和附加灵力之后,才渐渐变成了如今这般模样,拥有了能照出心魔的奇特功能,只不过没有心魔的人照着没事儿,有心魔的人一照就显现出来了。”
星晨顿了顿,接着说道:“只不过呢,叫三神女吧,感觉有点太普通了,叫三神母呢,又觉得有点怪怪的,都不太顺口。后来呀,因为这三位神女都已经有了后代啦,身份上也更加符合圣母的称谓,于是就干脆叫三圣母了。”
而且呀,这镜子经过的最后一个神母的手,这位神母可不是别人,她就是白亦晨的母亲哦。”当时星晨忽地想起老主人叮嘱自己不能说上界的事,于是又跳到其他话题上叨叨一通
我听了星晨这一大通解释,忍不住撇了撇嘴,嘟囔道:“哎呀,这个名字也太拗口了,这么好看,四周都是花儿镶嵌的镜子,叫这么长的名字,我叫起来也费劲。干脆还是叫花镜吧,多顺口呀。以后它有了器灵,过了百年之后,我就叫它老花镜,哈哈哈。”
星晨在一旁听了我的话,又是好气又是好笑,无奈地说道:“主人你也太调皮了,这好好的一个有来历的镜子,被你这么一改名字,感觉一下子就变得接地气了呢。不过也好,反正名字也就是个称呼,只要主人喜欢就行啦。”说完,还轻轻地蹭了蹭我的脸颊,看到我真的平复下来,星晨也松了口气。
于是,就这样,在这广袤无垠的兽人星球之上,从此便多了一面拥有了新名字的“花镜”。这面镜子呀,在后来的日子里,历经了诸多奇妙的机缘与惊险的挑战,逐渐展现出了非凡的能力,最终成为了一件备受瞩目的神器呢。每一个兽人在讲述它的故事时,眼中都会闪烁着好奇与惊叹的光芒。 它的故事也如同长了翅膀一般,在兽人们之间广泛流传开来。
只是呢,尽管这镜子如今有了个听起来颇为美好的新称谓,我却依旧对它心存忌惮。
每每望向它那精致的镜面,脑海中便不由自主地回想起之前被它照出心魔时的惊悚场景,那阴森的心魔模样仿佛就刻在了我的记忆深处,只要一靠近这镜子,那些可怕的画面便会如潮水般涌来。
所以呀,我可不敢再像之前那般毫无顾忌地在它面前使用灵力了。我心里清楚得很,以我现在的实力,还远远无法真正掌控这面镜子,也难以抵御它可能再次带来的未知危险。还是等以后自己变得足够强大了,拥有了足以应对一切突发状况的能力之后,再来探究这面“花镜”的奥秘吧。让星晨随便给它打了个契约法阵,让它先当个普通的镜子使用吧。
此刻的我,只是站在离它远远的地方,偶尔投去几道带着敬畏与好奇的目光,然后便赶忙移开视线,继续去忙自己的修炼之事了。毕竟,在这充满奇幻与挑战的兽人星球上,唯有不断提升自己,才是最为紧要的呀。
我感受着自己的心跳,那一下下沉稳的跳动仿佛在诉说着此刻生命的珍贵,让我越发珍惜这“劫后余生”的每一刻时光。我微微动了动手指,确认着自己还能自如地控制身体,这种对身体掌控感的回归,让我心中的庆幸又多了几分。 又有对未知的恐惧与迷茫,刚刚经历的心魔事件让我清楚地意识到,自己的内心深处居然潜藏着如此可怕的负面情绪,那未来的修炼之路还会遇到多少这样的危机呢?我真的能一次次都化险为夷吗?这种对未来不确定性的担忧,如同一片阴霾,笼罩在我的心头。我又开始焦虑了。
我望着大殿穹顶那精美的雕刻,思绪却飘到了远方未知的险途之上。我仿佛看到自己在黑暗的洞穴中再次遭遇心魔的侵袭,又或者在高耸入云的山峰之巅,被更强大的未知力量所围困,那些画面在脑海中一闪而过,却足以让我心底发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