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饭时分,陈最看向白辰山,“我记得二舅舅是有秘书的,”
“有,三个,只是父亲没让他们跟着,”
“找一个在会场门口候着吧,”
白辰山抬眉:“嗯,你放心,我交代过了,”
白慕云低头喝着白粥,嘴里嘟哝着:“也不知道顾裴司查的怎么样了”
一筹莫展!
隐秘小巷,破宅密道。
都查到那批人的踪迹,但都是负责某一部分的接应任务。
在重要人物撤退时,作乱的工具人罢了。
抓到的人,审的时候还用了很多极端了手法,得到了线索,找到的还是一些不重要的人物。
抓了一个又一个,审了一个又一个,依旧找不到被劫走的人。
“队长,现在又过了几个小时了,还是毫无线索,怎么办?”
顾裴司擦了擦脸上的血渍,“往上汇报”
“队长,直接汇报肯定是要挨批的,您现在”
他淡淡打断他的话,“挨批也要汇报我们无能当然要换人,把人救出来才是最重要的,”
“去给部里打电话吧,”
通了之后,顾裴司接过话筒,“部长是的,还是没接触到将人劫走的人对是我无能其他队有线索吗?”
部长烦躁的怒吼:“跟你掌握的线索差不多也是怪了,这么多人出动,只查一件事,呵呵连潜藏的特务都翻出来了几个,竟然连个人都找不到”
顾裴司沉默着。
半晌后,部长无力的开口:“你们队接着查,领导会议结束之前,人一定要找回来,必要时候,可以用些旁的手段”
“好,”
挂断电话后,顾裴司捏着眉心思考着什么。
犹豫了片刻,他看向队里其他人,“让我们的人顶一下被揪出来的那些人,至于其他人,按照笨办法接着找我去个地方”
“是”
顾裴司把摊在面前的资料都整理了一下,拿着站起身,开车离开。
陈最实在是没想到,他竟然选择来找自己。
他推了一下眼镜,问道:“你再说一遍找我是什么事?”
“这件事,我实在是查不到线索,来找你,希望你能帮我,”
陈最轻呵,他身体往后靠,双手抱臂。
“你们特殊部队的都找不到人,我可只是个普通人,你真的是太看得起我了,”
顾裴司眼底有很重的黑眼圈,声音带着疲乏,“那么多人都洒了出去,都没找到人,你做事一向喜欢另辟蹊径,或许能有点其他思路”
他轻叹:“被劫走的这个人,与这次的重要会议上的重要领导,息息相关”
“也不知道劫走她,目的是什么,”
白慕云挠挠头,“怪不得我们通知休假两日,”
陈最摘下眼镜,捏了捏眉心,“被劫的人是谁?”
“是男是女,多大年纪”
顾裴司拿出一张照片,“这是照片”
陈最将照片拉到自己面前,垂头看去,他微微眯眼。
一个身着绿色军装的少女映入眼底。
只是一个很简单的半身照而已。
但这张脸实在是出色。
这少女有一张纯欲的面容。
五官精致的不可思议,脸庞清纯,但眼角的一颗泪痣,又有一种说不出来的艳色韵味。
她有一双清澈的眼睛,黑白分明的眸子里纯净得不含一丝杂质,仿佛眼中不曾落过一粒尘埃。
“这这是?”
白慕云皱眉想了一会儿,指着照片问道:“这是谁啊,”
陈最将照片推还给顾裴司,“谁?”
“她姓叶”
“姓叶?你指的是”
“京市数得上号的,能有几个姓叶的”顾裴司淡淡开口道。
白慕云看向顾裴司,“可叶家人住的地方,可都是守卫严密的她是怎么被弄走的?”
“她是学医的在医院跟着院长学习的时候被掳走的,”
顾裴司将队里查出来的线索都摊开在桌面上,“自出事起,马上就有人介入调查,慕云把从你这里揪出来的两人送到我们队里的时候,我刚收到命令,也跟着协助调查,”
“线索太多一一查过去,揪出来的人,也都是跟在你这里查到的人一样,怎么看都像烟雾弹,但人自始至终就是找不到踪迹,”
陈最拿起桌面上的资料一一查看,“揪出来的地点,有安插你的人吗,”
“嗯,”
看完了所有的线索,他看向顾裴司,“你是从哪里开始接受调查的,”
“从头筛了一遍,查到哪算哪,”
“医院呢,”
陈最点了点其中一张纸,“从医院消失的,那就从医院开始查,”
顾裴司:“我查过了,”
“几乎每间病房都进去看过”
陈最松松垮垮的靠着椅背,修长的指尖落在扶手上轻敲,“我刚才就说过了,我只是一个没有接受过任何训练的普通人,”
“你们这么多有经验的人去找,都一无所获,我仅凭这些资料能看出点什么”
“我只能易地而处,站在绑匪的角度上想一想”
顾裴司微微蹙眉:“你的意思是?”
陈最轻笑:“我若是绑匪,绑了人之后,要怎么藏匿,才能躲过你们这些人的眼睛,”
“最危险的地方往往最安全,你们不如换个思路找找呢,”
“绑了人却不直接弄死,反而藏起来他们是冲着什么来的?”
顾裴司摇头,“这就不是我能知道的范围了,”
陈最轻啧:“猜也能猜出来,”
无非是用这个女的,威胁谁,又或者想要堵什么人的嘴。
“会议几天来着?”
顾裴司:“原定是两天,现在又往后推了一天”
陈最轻挑眉峰,慵懒的勾了勾唇。
“今天是第一天,”
他看向顾裴司,“既然推迟了一天,那今天的议会就不重要,也不会出现让某些人两难的议题,那个女孩,目前还很安全”
顿了一下,陈最轻呵:“可明天就不一定了”
顾裴司面色微僵。
“赶紧去找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