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上了车。常贵,说:“司马惊,你什么意思?”
“老哥:“你不想要头上乌纱帽了?”
“可这七天,根本就不可能完成。”
“老哥,谁说让你完成。只是说:让你从重从快处理。咱们就按最重的往上报就行了。你先别说话,我刚才看见周富贵上了军车。他什么时候上过军车?咱们只是按最重的法律判,也完全合情合理。”
“可这里面…”
“我最近听到一句话:今天只有敌我,没有亲戚、没有朋友、没有同事!再说,咱们只是按章办事。老哥,回去尽快办理!一周啊!时间紧,任务重。从现在开始我就要住监察院了!
鲁守正望着空荡荡的会议室,赵田、田望达走了。鲁守正突然生出一种无力感。忽然,想到了黄霑天。如果这位衙内在。事情会不会好一点。可人员的事情谁又说的准呢?先问问吧!鲁守正拨通了黄霑天的电话。说明了意图。这位衙内,还真是衙内。还要问问家里。也就几分钟的时间。黄霑天就回话了:愿意来西昆市!
冯国富和夏言看着鲁守正发过来的信息。这信息量有点大。周富贵、汤永、徐闯贪污腐败、生活作风不检点。这是大乱之后,他一个市长该报的吗?还有这个教育局局长:吃快豆腐进气管,给噎死了!这就是传说中的吃块豆腐噎死了?还有,所有的主要叛乱分子,全死了。这个华人贵怎么看着这么眼熟?这个方闻天是谁?还有这常备、郭凤仪是谁?冯国富:“老夏,这鲁守正是你徒弟,你说说怎么回事?”
“总统不想看到这样的结果?”
“结果是好的。可这三人按这么处理?…”
“总统的意思呢?”
“就这么处理吧!我想那几大家族也没什么意见。这个华人贵怎么这么熟?”
“听说华老将军,有个孙子叫华人贵。不知道是不是同一个人?”
“老夏,你不是说:西昆的事情在西昆解决吗?这怎么又跑到京都来解决了?”
“我一定告诉鲁守正,西昆的事情一定要在西昆市解决。不能给总统添麻烦!”
“我也就是,那么一说。你还嫌他压力不够大?”
“还是总统高瞻远瞩,体恤下属,勇于担当!”
“就咱两人时,不必说这些。这怎么还让尽快派两名副市长过去?”
“总统不愿派人过去?”
“行了。先看看这几家的反应吧!这常备、郭凤仪…邳县的人。那就这样吧!这还缺五位局长,老夏你怎么看?哎!老夏你别走呀!这几大家族我已经可应付不来…”
余仁杰三个老头看着鲁守正发过来的简报?这他妈的也是简报?三位副市长:余家一个,裴家一个,还有一个是秦家的人。霍振宇揶揄的看着两人。说:“给你们留面子了!只是一般的问题。没有深究的意思!”
余仁杰:“是啊!这是卖了我们一个人情。可这两软骨头:这样太轻了!还有秦家这个更可恶!严惩。一定要严惩。”
裴世龙:“大哥:“你说怎么怎么教出来这样的软骨头?严惩,一定要严惩。秦家那个也一样。一个都不能放过。有事他得病!没事他争利!小人,十足的小人?大哥、霍哥,这还有两位副市长,五位局长…”
余仁杰:“那几个,你不过问?”
裴世龙:“那小子办事,我放心!这还有一个吃豆腐噎死的?这事也就这小子想得出来!华人贵这孙子跑哪干什么去了?这不是添乱吗?这一下,华家那婆娘还不疯了?”
霍振宇:“留他一命吧!终归老华跟咱们也是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但绝不能轻饶。”
余仁杰:“说到老华心软了吧!也是,老华可是救过咱们几人的命。看这小子怎么处理吧!给华家老太太透个信吧!”
裴世龙:“这事,我来。平常华老太跟我可没好脸色…”
秦安看着鲁守正发过来的报告。思绪万千:周富贵这个货,简直就是扶不起的阿斗,还他妈的装病!还他妈的干那些龌龊的事情。真不知道“死”是怎么写的?不过,这鲁守正也是?他眼里还有我这个州长吗?可自己有办法吗?自己的门下出了这样的事情?还只报经济问、作风问题。这是向自己示好还是示威?现在班惹站到他那一边。自己那是真的一点办法都没有。还知道留几个位子。可他报的人员,我能否吗?如果我否了。那几大家族怎么看?难道自己就吃这个哑巴亏?可自己真的吃亏了吗?看看京都的反应吧!不过,这小子真是个人才。这才一个多月就把事态平息了!哎!从此,西昆就姓鲁了。而且是谁当市长都姓鲁!哎!…自己现在怎么办?京都明显的对自己很失望!方同理的任命还通知了自己一声。鲁守正的任命那就是秘密任命。根本就没有通知自己。莫非秦家要在自己手里没落?就怨周富贵这么个蠢货。杀了他,也不解自己心头之恨!对,杀了他,一定要杀了他!
鲁守正把政府办公人员,叫来。感谢他们这一段时间配合自己演戏。回头会如实上报给各位请功!众人一听:我们是在配合市长演戏?对呀!我们就是在配合市长演戏,只是我当时不知道自己是演员!心中豁然开朗不少…
鲁守正?田望达、方同理这几天忙的不可开交。鲁守正深入西昆市的各个角落。查看实际情况,和企业家谈心,和普通民众谈心,田望达深入区县了解当地的情况。方同理深入区县指挥当地的警员,尽快解决扰乱。这几人忙的那是不可开交。
这一天,鲁守正回到市政府。有办事人员说:“鲁市长,外面有一个自称华老夫人的想见您。”
鲁守正问:“这位华老夫人是什么人?”
办事人员,说:“她自称来自京都,还说她来自华府。”
鲁守正知道京都华府就一座。那就是开国将军华老爷子的府邸。鲁守正说:“那快请华老夫人进来。算了还是我亲自去吧!”
鲁守正把华老夫人迎进市政府。命任正南泡茶。然后,说:“华老夫人,不知什么事情,让您亲自来西昆?有什么需要守正帮忙的吗?有什么事尽管直说。”
华老夫人:“鲁市长,我也知道你公务繁忙。可我还真有点小事需要鲁市长帮忙。”
“华老夫人,您请说。”
“我来接我孙子回京都的。有人说他在西昆。”
鲁守正心中一愣:麻烦来了。于是说道:“华老夫人,您孙子叫什么?我让人查一查。”
“我孙子,叫华人贵。前一段时间来西昆玩。可这么长时间不回家。这不我来接他回家。”
“老夫人,有他照片吗?有照片,有名字就好办!”
“我听她朋友说:前几天他和警局发生了一点小误会?你让警局查一下就行了。”
“老夫人,您稍等。我让人查一查。”
过了很久,方同理和一个三十多岁的汉子,走了进来,把案宗递给鲁守正。鲁守正也没有看。直接递给了华老夫人。华老夫人也没接。说:“我虽然老了,但不糊涂。鲁市长跟我们介绍一下吧!”
鲁守正,说:“华老夫人:这位是主管警局的方市长。您孙子的事情归他管。”
方同理:“华老夫人,我是方同理。这位是主管华人贵案件的警官薛贵。详细的情况让薛贵说一下吧!”
薛贵:“华老夫人,根据我们的调查和华人贵的交待。华人贵是受国外组织的诱惑,在一年前来到西昆,从事这次活动?他是这次活动的组织者和参与者。他是前二十名组织成员之一。证言证词都在档案中。”
华老夫人:“不,不可能。我孙子一个月之前,还在京都。”
鲁守正:“薛贵有照片吗?别弄错了!”
薛贵从档案中拿出一张照片。双手递给华老夫人。华老夫人泪眼婆娑的说:“这是我孙子,这就是我孙子。”
薛贵:“华老夫人,据华人贵自己交待:他一个多月前,回京都组织人员去了,但效果不佳。”
华老夫人:“我能见见我孙子吗?”
鲁守正:“根据华国的法律,在这种时候。华人贵不能见任何人。可既然华老夫人提出来了。那我和方市长就陪老夫人一起去见见如何?”
华老夫人:“好吧!”
几人走进监狱。就见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蓬头垢面。华老夫人见到年轻人,先是声音哽咽,说不出话来。然后猛地抬起手,对着华人贵就是几个嘴巴。然后说:“丢人现眼的东西。从今天开始,你不再是华家的人。”
说完扭头就走,华人贵哭着说:“奶奶…奶奶…”
鲁守正、方同理急忙跟了出去。华老夫人说:“你们看着办吧!华家没有这样的不孝子孙。我今天就回京都。”说完让人直奔机场。鲁守正、方同理紧紧跟随。直到飞机起飞。两人才松了一口气!方同理:“市长,怎么办?”
“根据。华国法律,华人贵最轻的罪责是什么?”
“鲁市长,要格外开恩?”
“开恩是开恩,我只是想知道最轻罪责是什么?可只要他按最轻的罪责处理,那后面就没法处理了。也容易引起反弹。虽然华老夫人什么都没说,但又什么都说了。你和司马院长、常院长商量一个方案。即不能对他法外开恩,又能起到震慑作用。还不能引起别人的反弹。直接报京都和州里。”
鲁守正看着三人给出的意见:刑场陪绑,无期徒刑。又看了看最低徒刑:有期徒刑十年。鲁守正知道这意味着什么:权利寻租。然后不再管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