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临时寄存处】
【单女主多女配,功德木鱼敲一敲】
“我已经考上了985院校的研究生。而你到现在考研失败了,工作也还没找到,我觉得我们还是先分开吧,你再下去沉淀沉淀”
学校河畔的柳树下,一名长相出众的女子轻笑着对着身旁的男生说道。
她身穿简单的牛仔裤和白色T恤,脚踏一双白色帆布鞋,充满了青春的朝气。她的气质中有着一种难以言喻的矛盾美,既有着成熟女性的风情万种,又不失少女的纯真无邪。
此时绿意刚爬上了柳树的枝头,那一朵朵的绿色嫩芽让这一排的柳树看起来是那样的生机盎然。
身处校园河边的柳树下,微风拂过她的长发,散发出淡淡的书卷气。
她的眼睛仿佛秋水出生,灵动又清澈,却又带着一丝傲然之气。
这道美丽的倩影,已经与他朝夕相处了三年的时光。此刻的他却只能呆呆的看着眼前的身影,虽然距离是那么的近,但又是那么的遥不可及。
“别看了,你以为你是哥哥吗?看久了也不会让我的考研成绩再下降几分,我很明确的告诉你,姐的考研成绩只能用三个字形容,那就是——很开门!”这女子看着男生略显呆滞的眼神,有些不屑的说道。
“唉!!!”男生只能轻叹了一口气。
“没想到上岸第一剑,先斩意中人这种狗血剧情居然发生在了我身上。”何其貂的内心虽充满了不甘,更多的却是无可奈何。
梅碧莲,是他们这一届的佼佼者,平日里学校奖学金和国家奖学金每年都可以轻松获取。再说这考研的成绩,怕是在全校都能排到前三去,这次报考的那所985院校,已经完成的笔试不出意外的话,被录取那已经是板上钉钉得事情了。
而他何其貂,平日里学习成绩平平,机缘巧合才和梅碧莲走到了一起。
这次何其貂选择和梅碧莲报考同一所大学的研究生,纯属是异想天开,考上的概率也是无限接近于零。
何其貂宿舍的室友都对他进行了劝导,让他选择报考本校的研究生,至少专业课可以让老师放点儿水,过线不成问题不是?怎奈何其貂就是不听。
此刻的何其貂内心苦涩不已,只是忍不住问了梅碧莲最后一个问题。
“当时选择和我在一起,是因为喜欢,还是”
何其貂的话还没有说完,梅碧莲便开始抢答。
“当然不是因为喜欢,要不是姐当时那件事情被你发现,你又是姐的忠实舔狗,你以为我会和你在一起?”梅碧莲说着脸上就流露出一阵厌恶的表情。
何其貂听着梅碧莲的话,再也控制不住内心的情绪,泪水开始从眼眶中喷涌而出,顺着脸颊滑落到地面。
他知道自己配不上梅碧莲,所以和梅碧莲在一起的三年里拼命的对她好,只是没想到,舔狗舔到最后终将是一无所有
梅碧莲看着泪流满面的何其貂,不但没有一丝的心疼,脸上的厌恶之色更重了。
“哭哭哭,就知道哭,姐的财运都被你哭没了,到时候面试如果没过,姐定要你好看。”
何其貂闻言居然真的止住了哭泣,同时也在心里暗暗的骂自己是个废物,都在一起三年了,也没有振起男人的雄风。
“唉,世风日下,夫纲不振啊”何其貂在心里嘀咕道。
此刻的梅碧莲已经将身体转了过去,只怕是看见何其貂的样貌就厌烦。
“碧莲,既然要分开了,那我能再拥有你一次吗?”何其貂看着梅碧莲的背影,开口道。
“什么?你简直在危言耸听。”梅碧莲听着何其貂的话语,瞬间有些炸毛。
“可是碧莲,你也不想当年你的事情被别人知道吧!”此刻的何其貂也豁出去了,反正以后也不会有机会在一起了,不如趁着分手再拥有一次。
“其貂,在一起三年了,今天你终于像个爷们儿了,刚刚那一瞬间竟有些霸气侧漏,那姐就满足你这一次。”
梅碧莲受到了何其貂的言语威胁,瞬间变得软弱起来。看得出来,有人就是贱皮子,不能对她太好了。
“那是外漏。”即使到了现在,何其貂还不忘改正梅碧莲的语病。
“是是是,其貂你说的都对。”
梅碧莲此时再也不复先前的强硬态度,只怕是被何其貂拿捏在手里的把柄不小。
“走吧,跟我回出租屋去。”何其貂说罢也不等梅碧莲答话,径直拉着梅碧莲那柔弱无骨的小手向着校门的方向走去。
走出校门,又在街边的小巷子里走了不到五分钟,两人就来到了他们在校外的出租屋。
出租屋面积不大,但是在寸土寸金的学校旁边,一个月也得一千五的租金。出租屋包含一间客厅,一间卧室,一个卫生间外加阳台。
这间出租屋是大半年前才租下来的。当时梅碧莲以宿舍室友晚上不睡觉妨碍自己休息为由,让何其貂在学校的附近租下了一间出租屋,这样一来方便晚上自学考研,同时也不会被她人影响休息。
起初梅碧莲并没有想着让何其貂住进来。
“其貂,你平时就在学校宿舍住吧,如果想我可以来出租屋找我。”
“不行,那我也想进步啊,我们宿舍室友晚上也吵,我也想和你一样考大学的研究生呀!”
何其貂用尽了理由,终于梅碧莲同意让他睡在出租屋的大厅里。
每当梅碧莲心情好的时候,便会让何其貂进到卧室侍寝。如果何其貂表现的不太好,那是没有在卧室睡觉的资格的,完事儿就要被赶回到大厅。
“其貂,这可是我们的最后一次,你可要好好表现。”进入出租屋,梅碧莲的表情也变得妩媚起来。
“哼!今天就让你见识一下西北男人的雄风!”何其貂的话语更多的是在给自己打气。
五分钟后。
“其貂,你每次都是让人充满了期待,结果没几分钟就说着自己还要酝酿酝酿,下次一定让我好看。”梅碧莲顿了顿,又继续说道。
“可是行就是行,不行就是不行,酝酿酝酿是什么意思,我等你酝酿了三年,你知道我这三年是怎么过的吗?”梅碧莲越说越愤怒,最后也只能化作一声无奈叹息。
不一会儿梅碧莲便穿好了自己的衣服走出了卧室,然后何其貂就听见客厅出租屋大门关门的声音。
“只知道男人有拔萝卜无情这一说法,不曾想女人也这样,呵呵呵”何其貂独自躺在出租屋的床上惨笑起来。